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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發現了你不得了的秘密

2024-05-30 04:44:17 作者: 鯨九笙

  江淮一噎,親自給她添了杯茶水,把點心往她身前推了推,一臉討好,「我猜你肯定不是之前的牧慈,說吧,你是哪裡來的大佬,來做什麼任務?」眼珠一轉,想到這裡是沈肆年的府邸,壓低聲音,有些驚訝的說道,「你該不會是來攻略閆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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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自己前世一直忙於學醫,可自己的舍友很喜歡看小說,以至於自己閒暇時就被拉著聽她講那些狗血的劇情,久而久之,也摸清了一些套路。

  他之前並未接觸過牧慈,只是偶爾聽說相府千金端莊大方,現如今一看,完全沒沾邊。

  而且牧慈給他的感覺很神秘。

  說她身上沒有秘密,打死他也不信。

  一副自以為自己看透了一切的表情,像一隻傲嬌的鐵公雞。

  牧慈嗤笑一聲,「白痴!」

  江淮臉上的笑容一僵。

  兩人挨得很近,在牧慈眼裡,江淮就是一個女人,而江淮被識破身份後,在牧慈身邊也輕鬆自在起來,絲毫沒了外人面前那副高不可攀的模樣。

  不知為何,他就是很信任牧慈。

  或許這就是對於強者的無腦膜拜吧。

  江淮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牧慈偶爾回應幾句,實在煩得不行,手心有些痒痒。

  伸手直接薅上了他的頭髮。

  沈肆年進門時映入眼帘的就是這一幕,牧慈撫摸著江淮的頭髮,江淮一臉笑意快要依偎在她懷裡。

  兩道身影糾纏在一起,礙眼極了。

  心口發悶,臉色更加陰沉起來,身上釋放的冷意就連幾百米開外的鏡一都瑟瑟發抖。

  牧姑娘你穩住。

  在下先遛了。

  鏡一刷的就飛出了牆外。

  此刻,當事人絲毫沒有察覺到危機的到來。

  五根修長的手指不停的用力,他墨黑的頭髮在她手裡變形扭曲,變化成各種模樣。

  「小祖宗,我錯了,我錯了!」

  「求求你,放過我吧……」江淮欲哭無淚,根本不知又如何招惹這個小祖宗不開心,只感覺頭皮發麻,頭頂今日不是禿了就是脫一層皮。

  「閉嘴,在嗶嗶,弄死你!」牧慈糯糯的嗓音,帶著一絲霸氣。

  江淮一萬個答應,也不敢開口說話。

  牧慈這才放開了他。

  頭髮脫離了魔爪,整個人恢復了自由,立馬跳出一段距離,一邊動作輕柔的按摸著頭頂,一邊欲哭無淚的控訴著,「小祖宗,你這下手也忒狠了吧,我這頭髮都要被你薅沒了,你知不知道,頭髮可是我們男人的尊嚴。」

  牧慈看著他的方向雙眼一亮,立馬就沖了過來。

  江淮心抖了抖,不停地往後退。

  只見距離越來越短,他面如死灰的閉上了眼睛,要薅就薅吧,一百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想像之中的疼痛沒有傳來,睜眼看去,只見牧慈掛在了沈肆年的身上。

  「哇哦!」他驚呼一聲!

  兩人都不曾理會他。

  但這並不妨礙他看戲,默默地在一旁尋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還順手抓了幾顆瓜子,學得有模有樣。

  果然小祖宗拿的是攻略劇本。

  瞧!

  堂堂王爺,殺人如麻,冷血無情,現如今一遇到小祖宗,還不是只有親自擦手的份。

  牧慈窩在沈肆年懷裡,貪婪的吸著他身上的氣運。

  心裡尋思著,現如今她神力也恢復得差不多了,再過幾日,可以把他的毒全解了。

  那時候,就可以雙修啦,嘿嘿!

  一時興起,直接笑了出來。

  江淮看到她傻笑,手一抖,一言難盡的小聲嘀咕道,「傻了吧唧的~」

  聲音雖小,但兩人都聽到了。

  不約而同的抬起頭,目光不善的看著他。

  被盯得頭皮發麻,默默地起身往門外挪了挪,「小祖宗,再見。」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

  牧慈:……

  這人怕不是個傻子?

  沈肆年動作輕柔的把她的手擦拭了一遍,似乎有潔癖,又擦了一遍,「以後不用親自動手,想收拾誰就讓鏡一出手,嗯?」

  牧慈眨了眨眼睛,酥酥的嗓音,撩人極了。

  很想把他最後一個字吞進肚子裡藏起來。

  她舔了舔嘴唇,心痒痒的,手不由得捏緊他的胳膊,「你再說一遍!」

  「嗯?」沈肆年不明所以,但按她的要求又說了一遍,「以後不用親自動手,有任何事情找鏡一。」

  啊!

  就是這樣的感覺。

  怎麼會這麼撩人呢!

  牧慈沉浸在那一個嗯字里,對於後面的一句直接忽略。

  他低頭看著懷裡的女子,不知在想些什麼,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浩瀚無垠,忍不住被她吸引。

  剛剛進來時的確很生氣,但走近了一看,才知曉是自己誤會了,但看兩人挨得那麼近,自己心裡也的確不舒服。

  但就在她撲向自己懷裡的那一瞬間,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被治癒了。

  他隱隱約約有些明白自己是怎麼了。

  但他不清楚,懷裡的小女孩是和自己一樣的想法嗎?

  想問,但又怕嚇著她。

  「沈黑炭,你放心,我馬上就可以把你解毒了。」

  沈肆年臉一僵,猶如一盆冷水潑上來,原來自己是累贅嗎。

  她雙手攀著他的脖子,湊近他的耳邊,「那時候,我們一起雙修好不好!」

  糯糯的聲音,獨屬於她的馨香,包裹著他。

  一瞬地獄,一瞬天堂,他似乎感受到了。心跳得更加快了,整個人熱得不行。

  他有些不敢看她。

  把她的手拿了下來,沒有推開,抱著的手緊了緊,「你知道雙修是什麼嗎?」聲音暗啞得不像話。

  「就是、就是醬醬釀釀……」她揮舞著小手,有些焦急的解釋著,「我知道,真的!」

  沈肆年:「……」

  所以她真的不知道。

  莫名的有些開心。

  「好,你都知道!」沈肆年按住她揮舞的小手,聲音不知不覺的溫和下來。

  牧慈看著他一臉不信,心裡氣得不行,但又沒辦法,誰讓自己真的不知曉,否則,今日就可以展示一下。

  早知道,當初就該逼著她們說出來。

  說的越詳細越好,可如今她只能嘆息。

  她覺得,明日就偷偷的學習,到時候,讓沈肆年刮目相看。

  ……

  鏡一覺得兩人的關係突飛猛進。

  自家主子再也不排斥牧姑娘,甚至連眼神都溫柔了不少,而牧姑娘就很少下地了,無論去大廳用膳還是去書房,都被王爺抱在懷裡。

  能被抱著絕不走一步。

  這樣的情況,在她用完膳後體現的淋漓盡致。

  在第n次被他家王爺抱著走路後,鏡一和一眾人已經習慣了。

  這走的不是路。

  這是殺狗!

  光明正大的殺狗!

  ……

  牧夫人的病情越來越重,自從前一天晚上吐血後,更加嚴重起來。

  牧硯之心急如焚,急的團團轉。

  牧菀菀跪在閆王府的門口,求牧慈為牧夫人治病。

  艷陽高照,驕陽似火!

  牧菀菀渾身是汗,臉色發白,緊緊的咬著牙齒,死死的盯著大門。

  四周全是看戲的百姓,眾人津津樂道。

  「嘖嘖嘖,她不會以為抱上了閆王這條大腿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吧,這牧小姐可是相府的千金,如此跪著是給她幾分臉面,居然如此不實抬舉。」

  「就是,養育之恩大於天,現如今,牧夫人病重,可她卻絲毫不心急,果然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這樣的人會遭天譴的。」

  「這雷怎麼不劈死她……」

  「不要這樣說姐姐,姐姐也是有苦衷的,當初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姐姐就不會被送走,不送走,她心裡就不會有怨恨,都是我,都是我的錯,嗚嗚嗚……」牧菀菀搖著頭,哭的梨花帶雨,整個人搖搖欲墜,還不忘幫牧慈說好話。

  「你啊就是心好,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她霸占了你的身份十幾年,是個人都沒臉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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