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你是宗師?
2024-05-29 22:47:47
作者: 忒煞情多
胡冬月十分專注在和沈輕比試,沒有注意台下的竊竊私語,而沈輕注意到了這些,但一個教官又能如何?
二人的戰鬥還在繼續,沈輕無比輕鬆,畢竟他的眼界放在這裡,他的八卦掌和胡冬月的並不能相提並論,一副遊刃有餘的姿態,胡冬月卻越打越吃緊。
「不好!月姐要輸啊。」
有人剛說了這麼一句,一道洪亮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你們說的八卦門人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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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輕借轉身的機會看了一眼,一米九多的身高,身材很壯,說起話來嗓門也很大。
這就是賀教官?
可仔細一看,可惜,身子倒是夠壯實,但內勁太過平常,比胡冬月都略有不及,難怪胡冬月在遇見自己之前,乾脆放棄了這一次的武道大會。
真的是人才凋零。
心裡想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減慢,胡冬月本就招架不住,三招之後,徹底亂了陣腳,空門大開,沈輕一拳已經打了過來。
儘管二人都很清楚,這一拳點到為止,不會真的打上,但在台下的人看來,這一拳正在心口位置,若是打實了……
胡冬月可是個女人!
「好膽!」賀教官直接飛身上台,一雙大手擋住了沈輕的拳頭,怒氣沖沖道:「我們這一支八卦掌,已經被你們排擠出來了,也沒有想著要再次回去,一退再退,你們卻為什麼一再逼迫?」
「我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你們,我不是八卦門人。」沈輕收回手,淡淡道。
「胡扯!不是八卦門人為什麼會用我本門的八卦掌?而且招數嫻熟之極,就連小月都不是你的對手。」賀教官朗聲質問道:「要知道,小月自從懂事以來,每天苦練八卦掌,就算工作再忙,每天也都要抽出三個小時的時間來!」
「多年的苦功,內勁都到了小成的地步!這樣的水準,也難怪你們這一支得位不正的人惦記了,千里迢迢的趕過來,就是為了廢掉小月!」
沈輕眉頭一皺,這姓賀的大個子腦子不是很好用,認準了什麼就是什麼。
「我說了,我不是八卦門人,你想的那些,跟我說不著。」沈輕冷冷道。
「賀守!」胡冬月艱難站了起來。
她並沒有受傷,只是剛才消耗太大,一直在戰鬥,還可以通過某種特殊方法調整,而這猛然一頓,呼吸受阻,各種難受的感覺都涌了上來,這才剛剛緩過來一點,勉強擠出來兩個字。
「小月,你別管!」賀守冷冷道;「既然他們絲毫不念同門之情,我們這又是何必呢?如果剛才我不攔著他,你……」
「總之我一定要為你報仇!」
「賀教官說的對,這種狂徒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
「就是,讓他知道知道,這裡是涼州,可不是他耍威風的地方!」
「揍他!給他點顏色看看!」
一群人都是血氣方剛的漢子,胡冬月倒地就讓他們很受不了了,這個時候賀守不出手,他們當中也有人要跳出來的。
胡冬月站在一邊,原本就呼吸不暢,這麼一來,就更是艱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賀守內勁雖然不如胡冬月純熟,但力氣還是很大的,居然直接用雙手將她叉起來,放到了擂台下面。
「放心,我會給你報仇的。」賀守轉過頭來,雙手抱拳,微微彎腰:「八卦門人,賀守,領教!」
這種莽漢,沈輕懶得搭理,搖搖頭。
「你不配和我動手。」
「你說什麼?」賀守臉色大變,雙拳攥的咯吱作響。
「哪裡來的小輩,在這裡放肆?」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
眾人循聲望去,來著是一位老者,古稀之年,身材幹瘦,可行動起來腳步輕盈,更是耳聰目明。
「老教官!」
「老朽八卦門,胡峰,不知閣下怎麼稱呼?」老者朗聲問道。
「師父,你還問他幹什麼,這人打了冬月,還說我不配和他交手,明顯就是怕了!而且我親眼看到他使得是八卦掌,一點別的招數都沒有,除了那邊派來的人,還能有誰?跟他這麼客氣幹什麼?」賀守朗聲道。
胡峰眉頭一皺,沒有立刻答話,走到胡冬月身邊,低頭檢查了一下,才發現身體並沒有內傷,只是內勁過度運轉導致的氣血紊亂,就算不進行梳理,也可以慢慢平復下來。
「你會八卦掌?」胡峰沉聲問道。
「你們這一支八卦正宗,除了胡冬月之外,還有一個能聽懂人話的麼?」沈輕不耐煩道:「我說過了,我不是八卦門人,而且,就你們這種拳法,看一遍就會用,如果不是為了陪胡冬月修煉,我都懶得站在這裡!」
「胡冬月,緩過來之後還想修煉,就來雲都華府找我。」
「不准走!」胡峰說著,一身內勁忽然爆發。
別看他年紀大了,但是這一身內勁要比賀守和胡冬月加在一起還要恐怖,是一個內勁大成的武者,嗯,如果不是因為上了年紀,恐怕已經內勁巔峰了。
沈輕看了一眼,如果沒有胡峰存在,這一支八卦傳承被趕到涼州,可能沒法生活下去,就更別說進入警隊了。
「話還沒說清楚呢。」胡峰沉聲道:「年輕人,你以為你是宗師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宗師?我還真是。」沈輕聳聳肩:「我不但是宗師,同時還是法修真人,橫練大師,世間劍修第一!」
「倒是好大的名頭啊。」胡峰笑了出來:「按你這麼說,除了嚴黃、任逍遙這類的人物,旁人真的不配和你動手。」
「你說對了,嚴黃我剛剛見過,比我稍微高那麼一絲,但交手也是平局,若是搏殺,他必死!
而任逍遙嘛,聽說他曾敗在嚴黃手下,如果他現在過來,同樣會輸在我手上,若是在給我一點時間,三劍之內,我要他性命。」沈輕淡淡道。
他說的都是實話,但在很多時候,實話是最不被人接受的。
「猖狂至極!猖狂至極!」胡峰冷笑道:「也就是他們不在這裡,你才敢這麼說,這二人如果有一個站在面前,你早就跪地求饒了!」
「罷了。」
「賀守,給他一點顏色看看吧,還有,別下手那麼狠,不要傷了這位大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