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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侯館主的底氣

2024-05-29 22:45:45 作者: 忒煞情多

  沈輕站在一邊,聽到這句話啞然失笑,並微微搖了搖頭。

  侯館主身邊,隨身的弟子發現立刻走了上來。

  「你是幹什麼的?知道什麼叫內勁麼?就敢搖頭?」

  沈輕掃了他一眼,深淵之眼並未運轉,但其中隱含的深意還是讓他身子一僵。

  「自己人,自己人。」童尚連忙走了上來,站在二人中間:「峰哥,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沈先生,很有背景的,我專門請來幫忙的。」

  「沈先生,這位是侯館主的大弟子,段峰,很有實力的。」

  沈輕根本不去看這個段峰,眼神飛快略過童尚,他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這對師徒才是這一次的主力。

  「我不會和小輩一般計較,但前提是不要招惹我。」

  「誤會,畢竟練武之人,遇事比較衝動,沈先生不要太往心裡去。」童尚盡力打圓場,趕緊轉移了話題:「侯館主,沈先生,龍哥還在病危階段,這裡不方便,咱們換個地方說話。」

  說著童尚將幾人引了出去,侯館主和段峰走在後面。

  

  「小峰。」侯館主壓低聲音說道。

  「師父。」段峰連忙答應。

  「沈先生的行為有些輕蔑,你卻沒有因為魯莽而直接動手,克制住了衝動,這很好,看來這一段時間的修養的確消磨了你的性子,你永遠要記住,練武之人,功夫越高,越要懂得克制。

  修武更要修德!要懂得克己,大部分練武之人往往暴躁,因為實力也變得肆無忌憚,這不是一個合格的武者,你剛才做的不錯。」

  「多謝師父誇獎,弟子時刻謹記師父的教誨。」段峰飛快說道。

  嘴上這麼說,可心中明了,剛才哪裡是自己克制住了衝動,分明是被沈輕一個眼神制止,自己仿佛站在深淵前,因為無邊的黑暗全身僵硬。

  但這種丟臉的事情,他才不想說出來。

  沈輕聽到了這番對話,對這位侯館主的感官還不錯。

  有了一定的地位和實力,就會更會注重心境的打磨,不會因為一點小事,隨隨便便大發雷霆,這一點對於修行之人格外重要。

  侯館主在這方面比之前遇見的什麼大師要強不少,但是實力也就在伯仲之間,這些話在他嘴裡,多少有些自抬身份的意思。

  想了想,幾人被童尚帶到了一個寬敞的客廳。

  「上茶。」

  吩咐一聲,拉開了幾張椅子。

  「請坐。」

  「不用客氣,我們還是說正事吧。」侯館主坐下來,擺擺手說道。

  「好。」童尚又重複了一邊,語氣苦澀:「侯館主,這內勁到底是什麼?我怎麼從沒聽說過,而且這表現也太不可思議了,居然躲得開子彈!」

  「簡直就像是在演電視劇,飛檐走壁,踏雪無痕,現實里怎麼可能有這種人存在?」

  「這是因為能夠修成內勁的武者實在太過稀少,萬中無一不說,更要忍的住寂寞,從小練起也需要十幾年的時間才能入門。」侯館主沉聲道:「有這個時間,不如拿一把槍,磨鍊三五年,就能出來了。」

  「如今的世界,一心向武的人太少了,所以修成內勁的人屈指可數,也不屑於在世人面前展露,而且說實在的,內勁在尋常人面前還拿得出手,在真正的高人面前,也不值一提。」

  「您的意思是還有比內勁高手更加厲害的存在?」童尚咋舌。

  「當然,內勁之上有化勁,化勁可稱宗師,而宗師之上,還有傳言當中的武聖境界。」侯館主的語氣裡帶出了一絲嚮往神色:「那個境界,可以呼風喚雨,御空而行,那才是超凡脫俗的存在,天下之大也可隨心而行。」

  「還有這麼多說道。」童尚也有些嚮往:「可要是真的這麼厲害,那還不早就傳的無人不知了?」

  「這種高人是國之柱石,怎麼可能擺在明面上?而且你我也接觸不到,還是說眼前的事情吧。」侯館主擺了擺手:「通過你說的情況,我可以肯定這金彪就是內勁高手。」

  「侯館主,您有把握對付他麼?」童尚眼中帶著期待。

  「呵呵。」

  侯館主並未直接答覆,而是將手掌放在桌上,微微一動,童尚面前的茶杯忽然彈起,重新落回桌面上,而茶水並沒灑落分毫,在被子裡濺起漣漪。

  「隔山打牛?」童尚大驚。

  侯館主沒有開口,端起面前的茶杯,淺淺的品了一口香茶,段峰適時接過話頭,一臉得意之色。

  「我師父這一掌若是按在你的身上,表面看去沒有半點傷痕,卻能在瞬間摧毀你的臟腑!」

  言下之意,吳金龍被打的很慘,但傷勢都是由外而內的,這麼一對比,還不是高下立判?

  童尚大喜過望,一瞬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而沈輕看見這一幕,沒有任何表示。

  這一手,不過就是釋放內勁的敲門而已,他能做到彈起茶杯而茶水不灑,對力量的掌控有一定的火候,可這些在沈輕面前,都是雕蟲小技而已。

  他不動聲色,喝了一口茶,段峰卻把視線轉移了過來。

  「沈先生,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但話音未落,客廳的門就被人推開,一個年輕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童哥,不好了!」

  「龍哥怎麼了?」童尚臉色一遍。

  「不是龍哥,是咱們的場子被人掃了!」

  「什麼人這麼大膽?敢趁火打劫?」童尚站起身問道。

  「是崔三。」

  「崔三?」童尚皺眉道:「他們不是放印子錢的麼?和咱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根本沒過節啊。」

  「就是他們,不但是他們,而且還有一個生臉,很能打,誰都攔不住,接連打了咱們二十幾個弟兄了,現在正威風呢。」

  「我過去看看。」童尚沉聲道。

  「童哥你自己去?多少帶點人吧。」

  「不用了,這件事恐怕沒那麼簡單,崔三的膽子並不大,現在敢過來,說不定背後有什麼人。」童尚說著,看向侯館主,鄭重道:「侯館主,這多少還要勞煩您跟我走一趟了。」

  「好說。」侯館主站起身來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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