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2024-05-29 22:09:58
作者: 七艷少
若是平日他這麼問,蘇海棠定然會搖搖頭,可是此刻蘇海棠不想,她也想在別人的男人面前放下自己的堅強,她也想看看,朱邪逸玄看到之後是什麼樣的反應。會一直躲在那房頂上不下來麼?如果是,那麼自己真的相信了,他的心裡真沒有了自己,若不然看到自己與別的男人卿卿我我,如何不心痛。
虛弱的抬起眼眸,看了朱邪玉溶一眼,身體翩然一倒,雙腿竟然有些虛軟,很是自然的便跌進了朱邪玉溶的懷裡。只是蘇海棠卻是滿腹的詫異,自己竟然沒抵得住這毒氣,還是因為如今有孕在身,突然有些擔心起來,會不會傷到孩子。
見她這樣的情形,朱邪玉溶也顧及不了汐隱慕哪裡了,雖然知道身份有別,自己是碰不得她辦分,可是卻不能任由她擋在地上,就算家主看見了,自己也是被迫的。
滿是心疼的將雙臂挽住她這一時間要虛脫倒地的身子,這才朝汐隱慕責問道:「你到底對主母做了什麼?」
汐隱慕方才分明見她能用遠遠的就馭著桌布把自己的毒鏢全部包裹住,而且又這麼下樓來,好端端的與自己說了這麼一會兒,此刻這朱邪玉溶來了,她竟然給自己裝起了病美人來,叫自己莫名其妙的給這朱邪玉溶責罵,心裡不禁惱怒成羞指著朱邪玉溶懷裡的蘇海棠罵道:「哼,我怎麼了她,你既然是這朱邪家的管家,難道你不知道這她有什麼樣的本事麼?豈是我能傷得了的,如今這個樣子,不過是利用里的同情心騙你罷了。」
「你……」他竟然這樣污衊主母,朱邪玉溶一面小心的看著自己懷裡的女人越來越蒼白的臉龐,以及那此刻有些發青的唇瓣,一面轉向汐隱慕,若他不是公子的朋友,今日絕對繞不過他的,只道:「汐公子請走,若不然的話,在下覺得不會客氣的。」
走?他連一個指頭都沒碰到她,她竟然就開始裝出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來,想讓那朱邪玉溶做擋箭牌麼?哼!果然是個毒婦,要不然怎麼會那樣傷害晚清。
滿目含恨的看向蘇海棠,「想讓我這麼放過了她,不可能,今日她若是不為晚清道歉的話,我絕對不會饒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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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邪玉溶有些不解,「石姑娘?」怎麼與那石晚清扯上了關係?
書香此刻已經從樓上下來,見到蘇海棠的這副模樣,滿腹的擔憂,一手捂著口鼻,一手跟著掌住蘇海棠,「方才那石姑娘突然帶著丫頭來,看見了夫人的臉,便把亭子裡的香爐跟琴都打壞了,手也叫香爐里的香給燙傷了。」
「汐公子,你既然聽見了,該知道是怎麼回事吧!」朱邪玉溶向來知道,主母不是那樣的人,如果真的要動石晚清,那就不是說只燙她的手那麼簡單了,要的會是她的命。
「哼,一面之詞,何況這是你的主子,你自然是維護的。」汐隱慕怎麼可能相信,腦子裡還記得自己當初問晚清的時候,晚清根本就不願意告訴自己,可見晚清是如何的善良,竟然就這麼想不了了之,不來追究她。可是自己不是晚清,而是晚清的男人,怎麼能任由別的人來欺負自己的女人呢?哪怕她是朱邪逸玄的妻子又怎麼樣?
難道朱邪家的主母就能唯所欲為麼?
此刻身體裡的變化叫她有些絕望,一雙眼睛還死死的看著那房頂,他竟然選擇走,沒有下來,也沒繼續看下去,難道自己在他的心裡,是一點位置也沒有了麼?心裡絕望了,真的絕望了,一時間在也沒有半分的力氣,只想將眼睛閉上,永久長眠罷了。
可是眼睛卻怎麼也閉不上。
書香陡然抓到她冰涼的手,頓時給嚇到尖叫一聲,從來沒見過夫人這個樣子,手竟然冰涼得猶如那冰天雪地里的寒冰一般,冷透進心坎里去,失聲喚道:「夫人,夫人……」
蘇海棠聽見她的哭聲,眼神有些散渙的看朝書香,「你怎麼哭了,怎麼哭了呢?」聲音很淡,似乎沒有一絲的生氣。
朱邪玉溶這才看朝房頂,家主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主母這是死心了麼?還是不小心也碰到了她那冰涼涼的手,也嚇了一跳,主母怎麼會這個樣子?抬起頭來看向身前還虎視眈眈看著主母的汐隱慕,一陣冷魅自從他的眼裡散開了來,突見他揚起左手,那手腕一彎,雙面的飛刀自從袖裡飛出來,直接朝那汐隱慕揮去。「你竟然敢動她。」
汐隱慕一直以為覺得朱邪逸玄的脾氣自己向來是捉摸不定的,而這朱邪玉溶的性子卻是及其的好,所以根本就不相信他會朝自己動手,所以當即有些沒反應過來,左肩上生生的中了一刀。一連退了幾步,充滿了防備的看著朱邪玉溶,「你竟然對我動手?」此刻還有些難以置信,「你對她的是出於朱邪家的忠誠,還是你也被她的那張臉所迷惑了?」
朱邪玉溶這正要上前去,卻突然聽見書香的聲音,「大管家,別動。」
當即叫書香的一聲吼住,朱邪玉溶只停下腳步,滿臉疑惑的看朝書香,書香的性子沉著穩重,她突然叫這麼一聲,讓朱邪玉溶不得不小心,看見她那瞬間變得蒼白的臉龐,只順著她的眼神往下看去,卻見蘇海棠月白色的裙上,竟然染上了一道鮮紅。
頓時怔了一下,滿心害怕的看向書香,「這是怎麼回事?」
書香幾乎是哭著說出來的,「夫人有了快兩個多月的身孕了。」
「什麼?」朱邪玉溶與那汐隱慕同時驚異的問道。
聞骨香里原本就含著一種藥,但凡是孕婦聞見了,都會因此流產或是早產的,也正是因為有這麼一個副作用,當年小師妹才早產夭折,師叔才含恨離開師父的。如此說來,她剛才不是假裝的。
那麼現在她也小產了?
那可是朱邪逸玄唯一的骨血。只覺得心裡一陣後怕,肩上在無半分的疼痛感覺,上前圍過去,「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