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2024-05-29 22:09:42 作者: 七艷少

  這個問題朱邪玉溶也擔心過,只應了聲,「若不然的話,明日在大廳里安排晚飯,讓家裡各房的人都過來吧,到時候想屬下會想辦法讓主母主動的把面具撕了,以後誰也不能在說什麼了。」

  「也好,如此便這麼定下來了,明日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會到的。」朱邪逸玄也覺得他這法子可行,只是怕自己到時候沒有辦法直接面對她而已。

  這件事算是安排了,朱邪逸玄這便又問了其他幾位管家的事情,交代了幾句,只覺得身體裡的毒開始隱隱作祟了,便只讓朱邪玉溶退下。

  只將自己身上的這些衣衫退下,從那銅鏡里,已經能清楚的看見那背上那如今變成了紫紅色的刺青,這是在代表著自己的日子越來越不多了麼?只有一種想把身上這層皮刮下來的感覺,然最後也不過是一拳把那銅鏡打碎罷了,手背上流出來的血液,已經變得有些發黑了。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籠罩心頭,此刻身上無數個地方,都在暗示自己,不久於世。只是這死便死,當初自己為何要去招惹海棠呢,自己為何還要名正言順的娶她呢?自從那日之後,朱邪逸玄白天裡便沒有過來,柳小巧二人更是沒有了下落,可是自己如今也不好意思出去,然卻是因為這樣,心裡便越發的不安,生怕那兩個女人回把自己那天的醜事說出去,院裡的丫頭自己倒是已經交代好了,沒什麼可擔心的,而且朱邪逸玄晚上又是過來的,可見他並不嫌棄自己,只是每一次來自己的都好晚,自己都是迷迷糊糊的,而且天亮的時候也出去的早。

  不過這樣也好,自己不用清醒著面對他,如此的話,時而久之,這事情也就淡忘了。

  只是今日卻覺得十分沒有胃口,所以那飯菜也沒動多少,便讓下人們撤了。

  自從那日之後,朱邪逸玄白天裡便沒有過來,柳小巧二人更是沒有了下落,可是自己如今也不好意思出去,然卻是因為這樣,心裡便越發的不安,生怕那兩個女人回把自己那天的醜事說出去,院裡的丫頭自己倒是已經交代好了,沒什麼可擔心的,而且朱邪逸玄晚上又是過來的,可見他並不嫌棄自己,只是每一次來自己的都好晚,自己都是迷迷糊糊的,而且天亮的時候也出去的早。

  不過這樣也好,自己不用清醒著面對他,如此的話,時而久之,這事情也就淡忘了。

  

  只是今日卻覺得十分沒有胃口,所以那飯菜也沒動多少,便讓下人們撤了。

  丫頭端上茶來,石晚清也沒立即就喝,只讓丫頭退下去,一會兒進來伺候自己洗簌就是了。

  那丫頭方走,她這才撿起一本書來,翻了半頁,便是覺得好看,一面只伸手去抬茶,不想這看得有些入迷了,竟然把茶推翻打在了桌上。石晚清不禁有些不高興的把茶盅扶正,心裡一面責怪那丫頭,竟然不放到中間來,幸虧沒打潑在自己的身上,若不然真要為她試問。

  因那書好看,看了好大一會兒,桌上的茶水都叫外面從窗戶里進來的風給吹得差不多幹了,石晚清這才伸了一個懶腰,一面喚了丫頭進來伺候。

  在說這丫頭進來,看見那空了的茶盅,想石晚清是喝了茶水的,所以便伺候她躺下了,這便去通知隔壁的汐公子過來。

  汐隱慕此刻進到這房間裡來,每一次都是十分的不安,不知道她曉得每一次伴在她枕邊,夜夜與她纏綿的並非是朱邪逸玄,而是自己,她會怎麼樣?恨自己麼?還是……

  此刻看著躺在床上的她,睡顏比平日裡看去要溫柔許多,這是這樣,他們才能有一次次的溫存。走到床邊,很是習慣的自己寬衣解帶,這才掀起被角躺下,便聽見床上人兒囈語一聲:「逸玄,玄……」

  身子一震,雖然從來都知道,自己不過是朱邪逸玄的替身罷了,可是此刻聽見她夢裡喚著的是逸玄,汐隱慕的這心裡究竟是不好過。不過卻又能怎麼樣呢?誰讓他自己愛上一個喜歡別的男人的女人呢?如此就該有心理準備,一輩子做一個該死的替身。

  石晚清聽見耳邊熟悉的聲音,朦朦朧朧的,似乎已經看見朱邪逸玄寬衣解帶,一面只溫柔的喚了他的名字。卻聽見他沒有應自己。只讓他把自己摟在了懷裡,這才睜開眼睛來,不過卻並未抬起頭來,只將頭埋在他的胸前,問道:「玄,這幾日你都在做什麼?為何都不過來陪陪我呢?」

  聽見她這溫柔細膩的聲音,似乎比往日更加的清晰了許多,挽著她的手臂只往裡收了幾分,只想讓她更加的貼著自己的,一面只小心的回道:「家裡最近的事情挺多的,你也知道快清明了,我如何能分的開……」他的話才說到此處,懷中女人頓時便彈起身子來,一面離他遠遠的,滿臉驚恐的看著自己。

  這是怎麼了?她為何這副模樣?

  石晚清滿臉詫異,甚至是感覺到了恐怖,他竟然敢爬到自己的床上來,憤怒得想一掌把他打死,只是此刻心裡最擔心的還是朱邪逸玄突然來,若是看到這樣的場景會怎麼想?只朝他冷冷的罵去,「你到底想怎麼樣?」難道那一夜自己陪了他還不夠麼?

  聽見她的這話聲,汐隱慕便明白過來了,今日她難道沒有喝那迷魂茶,若不然眼神就不可能這麼清晰,當即想自己在掩飾什麼也沒有用了,只是他這還來不及說什麼,那石晚清裹著被子,便朝他道:「你走啊,走!」

  汐隱慕只覺得一時間有些懵了,難道她就這麼讓自己走了,一點也不生氣麼?見她催促,只得把衣服穿上了,從房間裡出去。

  石晚清見他走了,這才放下心來,連忙把屋子裡點上了薰香,深怕朱邪逸玄突然回來,會發現陌生人的氣味。但心裡究竟還是不放心,只將那香爐抬到床邊來,熏著那枕邊,忙忙碌碌的弄了半個時辰,這才停下來,方把這事情細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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