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2024-05-29 22:09:20
作者: 七艷少
石晚清聽見廳里的丫頭們沒能忍住笑出聲來,這才反映過蘇海棠方才的話,竟然是罵自己,她竟然罵自己為寵物。當即只從朝朱邪逸玄扮出一臉的委屈來,「玄……你聽聽,她這是什麼意思?」
朱邪逸玄也想笑,不過自己好不容易把海棠激怒了,總不能就這麼因為她的這句話而開始心疼起她來,當即也只得是強忍著心裡的不忍,只在心裡暗咐:「海棠,對不起,從這一刻開始,你便真正的開始恨我吧,然後在我死了之後,你便可以很簡單的把我給忘記了。」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揚起頭來,一臉冷厲的朝蘇海棠看去,眼裡滿是冷冽,「蘇海棠,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這個家裡我是家主,晚清是我的女人,我只強調這一遍,不過你最好記住,死,也要記住。」
嫣唇淡起,輕輕的一笑,猶如風輕雲淡一般,「我自然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這還用不著你來提醒,不過我到是要提醒你,我不止是你的妻子,還是這個家的主母,且不說與你是平起平坐的,就算我不是這主母,可那也是你的正室,你想要給一個寵物嫁衣加身,那是不可能的,你到死,也好生給我記住。」說著,鄙夷的看了一眼他懷裡的石晚清,只朝廳外走去,一面淡淡的吩咐著身後尾隨的書香道:「家主走後,這院子裡他寵物呆過的地方,都用漲水給我仔細的擦了,在用香熏過,這味兒臊,我聞不得。」
書香跟在她的身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夫人的這些話,所以自己心裡顯得不是很擔心夫人,更也沒在將這石晚清放在眼裡,跟著夫人耍心機,只有死路一條。難道她不知道夫人向來是走一步看一百步的路麼?
也許今日已經發生了的,和那未發生的,夫人心裡已經有了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夫人怎麼也不可能是倒下的那一個。
朱邪逸玄見著她出了廳子,一時間只覺得這廳子裡也顯得十分的無氣,只摟著懷裡的石晚清,「咱們也回了吧,不跟她計較。」其實,他是捨不得計較她,非要計較的話,那也是要計較這懷裡的女人。她竟然妄想打擊海棠,卻不知道海棠是個怎麼樣厲害的人物,以為這朱邪家的主母是個擺設麼?
只是這石晚清如何依了他的話呢,只道:「玄……你看她這麼羞辱我,竟然還這麼護著她,難道我在你的心裡還不如她重要麼?」
當然沒有她重要,何況石晚清從來不在他的心裡,這非要跟蘇海棠比,確實是有些難意。只是這唱戲還得有始有終,溫柔的把她摟在懷裡,手在她腰間上下游移著,安撫道:「她一個瘋子,你何必與她計較呢,何況你管她如何說,逞個口舌之快,有什麼用,我的心裡還不是只有你一個人麼?」這話,說出來自己都覺得噁心,更別說是有什麼可信度了,只是朱邪逸玄知道,石晚清就愛聽這樣的話。
果然,石晚清聽見他的這話,心裡真的痛快了許多,還是這沉溺在戀愛你的女人似乎都真的沒有了什麼判斷力。滿懷歡喜的投懷送抱,雙手緊緊的摟著朱邪逸玄的窄腰,幸福的靠在他的懷裡,只是自己卻又有了那種奇怪的感覺,怎麼覺得這白日裡的朱邪逸玄跟著晚上的朱邪逸玄怎麼不一樣呢?怎麼覺得,這白日裡的朱邪逸玄,很容易便能勾起自己的感覺了,可是到了晚上,怎麼就沒了白日裡的半分激情呢?還是自己這段時間太高興了,或者是太累了,所以有些糊塗了。
朱邪逸玄低頭看了一眼懷中蹙著眉頭的石晚清,不禁有些擔心,難道她發現了什麼,手一面溫柔的穿過她烏黑的發,撫摩到她的脖子上去,「怎麼了?在想什麼,竟然這麼入神?」
石晚清心裡一驚,這個感覺好陌生,臉色微微有些變了,不過因聽見他在自己耳邊的話,卻又是真真切切的,只揚起頭來,含笑回道:「沒事。」真的是自己多想了,竟然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
然這廂金媚娘自從組昨日聽見了這樣的事情,便一直不敢相信,想這石晚清又不是沒來過朱邪家,若是朱邪逸玄真的喜歡她的話,會等到今日麼?裡面是不是有其他的什麼陰謀。而且又知道自己的這侄女原來與石晚清就不大好,如今哪裡曉得她突然一下得寵,也不知道會不會排擠如姐呢?
各種擔憂,一夜睡眠無法安好,這一天亮了便讓金如姐收拾打扮好,去沉香閣看看是個什麼情況,如果蘇海棠真的落馬不受寵了,那在去想辦法搭上石晚清那裡,反正只要是能經常在朱邪逸玄的面前走動就好了。
想來這石晚清這不是趁著朱邪逸玄在外面,身邊沒了蘇海棠,所以趁機爬上了朱邪逸玄的床,如今才得如此寵愛的麼?
金如姐雖然不是什麼江湖第一美女,不過這容貌也不遜色於石晚清,關鍵的還是得看這床上的表現,看蘇海棠那樣中規中矩的女人,雖然是個好榜樣,不過哪個男人是喜歡正經女人的,嘴上雖然說是娶妻求賢德,不過誰的心裡不是恨不得娶個大膽妖媚的女人呢,只要如姐能近了朱邪逸玄的身,就什麼也好說了。
此刻金如姐正好進到沉香閣,方到前院,正是上一次自己遇見朱邪逸玄的地方,便聽見一陣晶瑩的笑聲,聽來這聲音是有些眼熟,卻是想不起來誰,正尋聲四處張望,卻見那前面的花林轉角處,提著裙角跑出來一個鮮光亮麗的人影兒,仔細一看,竟然是石晚清。
心裡一驚,嘴巴張得大大的,似乎都能塞進一個雞蛋了,沒想到果然是傳聞不假,原來昨日自己沒見著她,以為是下人們傳的流言蜚語,不想今日會在這裡遇見她,而且見她這表情,如此春風得意的,只是也不瞧瞧這是哪裡,難道不怕主母責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