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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你早就知道她是誰了

2024-05-29 21:07:31 作者: 一隻大鵝子

  回到梨苑,院子裡雖然不見打掃的人,可地上和樹下都是乾乾淨淨的。

  林灣想了想,才想起來了之前林昌衛叫過來的一個嬤嬤。

  她頓了一刻。

  回到相府兩天,翡翠和珍珠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之前的宋嬤嬤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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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而代之的,是林昌衛送過來的人。

  這一對夫妻……

  不過,林昌衛這個舉動,到讓她有了可乘之機。

  只是,該怎麼告訴林昌衛呢?

  林灣思忖了片刻,而後眸中一亮,開口問道:「屋子裡可有布匹?」

  「小姐要繡荷包嗎?」

  平樂想起林灣之前繡的那個荷包,辛苦了許久,最後卻便宜了林湘。

  雖說林湘因為那個荷包跪了祠堂,但好名聲到底是給了林湘的。

  平樂心裡不服氣。

  「不是,護膝。」林灣淺笑,眼裡熠熠生輝。

  若是引的林昌衛上當,那肯定是不夠的,因為,她的目標是沈鑒。

  只有讓林昌衛有所行動,讓沈鑒覺得有機會,才會對她有求必應。

  等她進了大理寺,這沈鑒,也是廢人一個了。

  平樂一愣,而後想起什麼,忽然笑了,「小姐長大了,奴婢這就去取來。」

  林灣沒有說話,臉上亦沒有波動。

  很明顯,她的做法是有用的。

  就連平樂都想到她想嫁人了,林昌衛應該也懂得才是。

  院子裡,梨花已經落完了,小小的果子藏在綠葉之間,垂在樹枝上,壓下一地綠蔭。

  整個午後,林灣都坐在綠蔭下面,低頭繡著護膝。

  平樂煮好茶,斟了一杯放在石桌上,見林灣認真的繡著,沒有打擾,輕聲離開了。

  沒過一會,祝嬤嬤回來了,見林灣繡著什麼,湊過去看了一眼,不解的問:「小姐,你這是繡什麼,荷包不像荷包的,莫不是為了好玩?」

  祝嬤嬤說著,心裡同樣的在猜測。

  荷包肯定是不可能的,帕子也不可能……

  莫非是護膝或者護腕什麼的?

  想到這裡,祝嬤嬤臉上的笑容越發殷切了起來,笑眯眯的看著,深怕錯過了林灣的任何一句話。

  然而,林灣只是淡淡抬眸,而後垂頭笑著道,「就是繡著玩的,打發時間罷了。」

  祝嬤嬤可不信林灣莫名其妙的做這個東西。

  她眸光一閃,繼續問:「那這做的是?」

  「護膝。」

  林灣把手裡的料子展開,讓祝嬤嬤看個清楚,而後笑道:「閒來無事,嬤嬤可不要告訴旁人,免得讓人笑話了。」

  「那是自然,老奴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說出去的。」

  祝嬤嬤搓了搓手,輕輕摸了一把護膝,手指從上好的料子移到角落,不由惋惜,「小姐這麼好的繡技,不送人豈不是可惜了,老奴瞧著,送三少爺就挺不錯的。。」

  「三哥若是送了,豈不是還要送五哥?再說,我素日同竹院不親近,若是送了護膝過去,會讓母親疑心的。」林灣莞爾。

  「說的也是。」祝嬤嬤點頭,而後又道,「那做著做什麼?也太浪費時間了,莫非,小姐有了心上人?這是做給心上人的?」

  祝嬤嬤說著,就仔細的看著林灣。

  瞧著林灣臉上越來越紅,跟熟透了的櫻桃一樣,她心裡也有了幾番猜測。

  說是打發時間,做的卻是男兒家的護膝,不送兄弟姐妹,那除了心上人,便沒有旁人了。

  加上這緋紅嬌羞的臉龐。

  呵,不過是一個沒出閣的庶女丫頭,怎麼能騙的過她的火眼金睛?

  林灣走過的路,還沒她吃過的鹽多。

  祝嬤嬤心裡一陣得意。

  林灣只是埋下頭,把目光從護膝上移開,起身把東西一一整理好。

  這護膝,的確不是送給林啟的。

  她同林啟是有知遇之恩,可是,她和林相府也有著血海深仇,總有一天,他們會站在對立面。

  所以,她不會同林啟有多親近。

  而做這個護膝,除了有設計的因素在其中,還有一個,是她想送給司雲。

  只有司雲司雨,才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司雨不在,這東西就只能一併交給司雲。

  以前她也做護膝,因為司雲司雨都愛騎馬,冬日裡冷,可是,自她出閣後,便再也沒有做過,別說做,就是兩人相見都困難。

  被囚禁的日子裡,她無數次的想過若是能活著,一定要好好的對司雲司雨,如今……也算是全她的遺願了。

  林灣眸里寒光略過,抬頭時音線已經恢復了正常。

  「平樂,去把匣子拿來。」

  聽的此話,平樂停了手裡的活,過來仔細接過護膝,笑道,「小姐的繡技真好。」

  「祝嬤嬤說便算了,怎麼你也說?」林灣輕輕拍過平樂的手,笑容溫和,「快去吧。」

  「是。」

  平樂收了笑,

  祝嬤嬤見狀,抬頭道,「小姐,是那個紫檀木匣子嗎?奴婢去拿吧。」

  「不必,平樂去就好。」

  平樂眉頭一挑,「小姐可是要把這東西送人?」

  聽林灣之前的意思,似乎是不打算送人的。

  可現在又找匣子,這……

  平樂猜想是送給司雲的,但是祝嬤嬤在這裡,又不好多問。

  「閒來無事,練練手罷了。」

  林灣把護膝仔細折好,彎身進內屋。

  茶壺滾燙了,咕嚕咕嚕的冒著熱氣。

  林灣回頭道,「拿紙筆進來。」

  「諾。」

  平樂點了點頭。

  —

  相府里一片祥和,景王府卻是劍拔弩張。

  喬管家看見在梨樹下拔劍的兩個人,搖頭嘆了聲氣,默默走開了。

  陸子晉長劍一挑,劍鋒直逼司雲。

  往日不帶情緒的語氣,終於帶上了些冷凝的氣息。

  「你早就知道她是誰了。」

  「是。」司雲也是冷目。

  「為何不告訴我?」

  「告訴王爺又如何,你會助她嗎?」司雲質問。

  當年,陸子晉追殺禎族,不過是因為禎族與大援對立,或許其中有蘇幕錦的原因,但司雲堅信,更多的,是禎族對大援不利。

  所以,哪怕是知道林灣就是蘇幕遮又如何?

  陸子晉姓陸,他為大援而生。

  可林灣,是要毀了大援的。

  「你怎知我不會?蘇家失火一事,我查了月余。」

  陸子晉想起曾經種種,想起他同林灣的初遇。

  是呀,那個連血腥都不敢見的小丫頭,怎麼敢獨自一人跟著黑衣人。

  他當時就該認出來蘇幕遮,而不是反覆的試探,一次次傷了她的心。

  「可結果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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