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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破陣曲》

2024-05-29 21:04:12 作者: 一隻大鵝子

  「有點意思。」寧憶煊笑了聲,「林灣贏了,這《破陣曲》一出,有點腦子的,都不會上去的。」

  「為什麼?」寧憶煊身後的侍從不解。

  「《破陣曲》是蘇皇后寫的,在蘇家軍的軍營里,廣為流傳,據說《破陣曲》一響,蘇家軍便所向披靡。它是一首戰歌,同樣也是大援樂師無法超越的存在。」

  寧憶煊搖著羽扇,語氣淡然,「彈這首曲子,不說對彈奏的人有極高的要求,就是那曲子的殺意,也不是尋常人能有的。」

  寧憶煊看著窗幔後面若隱若現的人,眼裡的笑意越發濃郁起來。

  這個丫頭,給他的驚喜,一點也不少!

  另外一邊,剛剛猶豫著要不要上台的宋南南也徹底打消了那個念頭,朝許文杰侍女道。

  

  「謝謝姑娘的提醒,不過,眼下我上去也是自取其辱,還是算了。」

  宋南南微微欠身,又同許文杰遠遠地行了個禮,而後盈盈坐下。

  比起別人的淡然,最吃驚的,當屬相府的一群人。

  「林灣什麼時候會彈琴了?」雲以寒問。

  「肯定是裡面有個人在幫她,她連個先生都沒有,怎麼會彈琴!」林金蓮不服。

  她雖然紈絝,卻也聽得懂樂曲。

  林灣彈的,不說封神,也不說琴技如何,單說裡面的殺意,就不是沈婷能比得上的。

  更何況……這首曲子裡,每一個起承轉合,都無比的自然。

  馬場那邊,不少少年郎也是聞聲而來,打聽台上彈琴的,是哪家的小姐。

  「林灣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沈婷貝齒咬著紅唇,眼裡全是不可置信。

  就在不久前,她還自信能拿琴技的第一,花會的頭籌,沒想到,這麼快就打臉了。

  對比沈婷都失神,齊映秋反而多了一些幸災樂禍,「沈婷,早說了叫你別先來,這下好了吧?從神壇跌下來的滋味如何?」

  齊映秋理了理額頭的短髮,笑容明媚。

  「我應該謝謝你,如果不是你上台了,大家都覺得你厲害,此刻的小丑,就是我自己了,俗話說得好啊,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顯然……沈婷,你輸了。」

  回想起沈婷開始洋洋得意的做派,齊映秋只覺得心裡的鬱氣在頃刻間散去了大半。

  最後一個琴音落下,戲台下面已經圍滿了人。

  不少少年郎都把手裡的絹花丟了上去,女孩子雖然還是握在心裡,但心裡對林灣和沈婷,早已有了高下之分。

  林灣不知道外面的情形,她一點點把裙擺理好,而後掀開窗幔出去。

  絹花在地上撲了一地,少女體態輕盈,臉上是溫和最愛的笑容,和剛剛在裡面大殺四方的人,截然不同。

  「這是誰家的小姐?怎麼之前沒見過!」一個少年開口問道。

  花會,一方面是賞花。另外一方面是比試,可是,也有不少人是奔著相見來的。

  上京城男女之防極嚴,女子上街或是面紗,或是帷帽,還有的家丁成群,根本看不見什麼。

  等媒婆上門的時候,天花亂墜的亂說一同,親事談成,基本上只有掀蓋頭的時候,才知道媒婆說的是真是假。

  但是花會不一樣,花會上,少女不會掩面,若是相中了,直接叫媒婆去下聘禮就成。

  而每個比試的第一,更是一個香餑餑的。

  誰家不想有個德貌雙全的媳婦和妻子?

  是以,林灣還沒有從窗幔出來,已經有不少人打聽是哪家的姑娘,準備叫家裡的媒婆去下聘了。

  「相府七小姐林灣。」

  「還記得上一次在北文堂,討論劍客與強盜那個題嗎?也是她答的,果真是一個才貌俱佳的人,只可惜她是相府的小姐,肯定看不上我。」

  「灰心什麼,又不是嫡女,只是庶女,娶了做平妻,指不定會對你感恩戴德呢?」有人不滿道。

  見林灣出來,而陸廷一句話也沒有說,福協歪頭,輕聲叫著。

  「皇上?」

  陸廷聽不見福協的話,四周的聲音似乎也一寸寸的減少了起來。

  他面前只有林灣一個人。

  他終於知道,心裡那一股奇異的感覺來源於哪裡。

  最初,他認為林灣是林清的妹妹,所以林灣不論是長相還是說話做事,都同林清有些相像。

  可是,聽了《破陣曲》,陸廷突然知道,那一股熟悉的感覺,不是來源於林清,而是蘇幕遮。

  還記得幾年前,蘇幕遮也是這樣坐在梨園裡,笑嘻嘻道。

  「陸廷,你說我彈琴你舞劍可好?或者你吹笛,我來跳舞,咱們許久都沒有這麼放肆過了。」

  他當時說什麼?

  他說國家危難時刻,他哪裡有心思去彈琴舞劍吹笛。

  後來,蘇幕遮再也沒有彈琴,曾經寵上天的梧桐長琴也丟進了庫房裡。

  那個滿臉溫和笑意的少女,穿上了厚重的鳳袍,牽著他走向九五至尊的皇位,臉上卻沒了笑容。

  「皇上?」

  又是輕聲細語的呼喚,陸廷回過神來,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手。

  泛白的手心一點點恢復紅潤,陸廷回神道,「彈完了?」

  福協看了一眼林灣,這才道:「早就已經彈完了,林小姐的琴技比沈婷好許多,瞧著皇上似乎都聽入神了。」

  「林灣確實好得多。」

  陸廷點頭,撇開其他的不談,林灣的琴技,和蘇幕遮卻是有的一比。

  怪不得她能自信的說來守擂。

  「謝皇上誇讚。」林灣微微俯身。

  「福協,回宮後把那個蕭木短笛找出來,賜給林灣吧。」

  陸廷說完,又道,「朕記得國庫里還有一把好琴,連著一起賞給林灣吧。」

  兩把琴,雖然比不上沈婷受的賞賜多。

  可是一把蕭木短笛,用價值千金來形容都不為過。

  林灣聽聞,並沒有沈婷一樣的激動,而是格外淡然的開口。

  「臣女謝皇上恩典。」

  「都說了今天是花會,不必拘禮,各位愛卿,可還有想上來比試琴技的?」

  陸廷話落,整個席間是鴉雀無聲。

  一是林灣彈琴本來就好,二是林灣剛剛的意思,是拿了第一才求皇上給蕭木短笛。

  如今陸廷已經賞賜了,那說明什麼?

  說明陸廷心裡,林灣已經是琴技一項的第一了。

  而且……就是林灣不要,那梧桐長琴誰敢接?

  沒有說說話,陸廷格外滿意。

  就在他要開口的那刻,遠遠地,一個黑衣人掠過來,冷漠無情的聲音在花園裡響起。

  「傳景王口諭,帶林家七小姐林灣,去鎮府司。」

  黑衣人話落,從腰間取下玉佩。

  白色的古玉包繞著一個「景」字,神秘而古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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