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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宛如潑婦罵街

2024-05-29 20:57:25 作者: 橘鴛

  就算前期沾了你們的光,但還不是凌家的茶葉好,要不然那些大官們採買作甚?」弟妹不以為意。

  她潛意識裡覺得,凌蓮心幫娘家就是應該應分,誰讓她混到高門大戶里當正室主母了。

  凌蓮心面無表情的陳述事實,「高門大戶裡頭誰還沒個幾十個百個的丫鬟僕從了,他們買了凌家的茶,都分配給廡房了。」

  白清蕪很配合的笑出聲。

  弟妹被當頭羞辱,那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她甩了帕子,腦子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嘴皮子上討得便宜。

  「我要說凌溪月的事,你扯到茶葉上作甚,是想逃避不成?」弟妹眼見這頭吃虧占了下風,立馬抖摟起別的威風。

  「是凌表夫人先提起來的吧。」白清蕪提醒她。

  「好了,我不想與你們廢話,就說我女兒這事怎麼辦吧。」弟妹追著慕家人要說法。

  白清蕪給凌表夫人端來盞茶,放到她手邊,「凌表夫人也在外頭說了半響子的話,先潤潤嗓子,消消火,再好好論論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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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妹哪還有品茶的閒情雅致,對付喝了兩口,解了渴就是,她撂下茶盞子,「既然事出了,就應該……」

  白清蕪又打斷了她,「凌表夫人先讓我家夫人歇歇,喘勻兩口氣吧,你這般咄咄逼人,我家夫人受不住氣暈過去,怕是事情更拖著解決不了。」

  聞言,弟妹立馬拍桌,指著凌蓮心鼻子逼迫道:「你要是為了逃避裝暈,不給我家溪月一個交代,我就是打你,也是要將你打醒的。」

  凌蓮心捂著胸口,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似乎氣都喘不勻了。

  她其實是表面裝裝樣子就是了,她聽得懂白清蕪話外之意,白清蕪讓她做什麼,她就聽著就是了。

  白清蕪又說:「凌表夫人還是先克制些脾氣,你瞧,夫人臉色都很慘白了。」

  弟妹冷嗤出聲,「瞧著多矜貴似的。」

  但她也是鬆了口,沒有步步緊逼下去,默不作聲了片刻,算是給凌蓮心喘口氣的時間了。

  她又悄悄品了兩口茶,真是入口滿滿濃郁茶香,難得見的精品,是她這等子尋常百姓人家喝都喝不起的東西,而凌蓮心卻能日日飲,她焉能不眼紅。

  她心裡美滋滋想著,等她捏住了慕家把柄,死死不鬆手,要個幾斤茶葉子回去,泡腳都是夠

  使得的。

  這邊弟妹還做著青天白日的美夢。

  而白清蕪餘光瞥見公子走進來,他給了一個事情都辦妥的眼神,看來公子已將開封府的師爺請來了。

  白清蕪溫聲問,「夫人,好些了麼,胸口還疼不疼了?」

  凌蓮心順著回答,「疼還是疼著的,眼下能喘口氣了,還是快將溪月的事情料理清楚,讓弟妹心裡有數。」

  「行。」弟妹放下茶盞,清了清嗓子,擺起了譜。

  「剛在府邸門口,我沒聽清你說了些什麼,煩請你現在再複述一遍。」凌蓮心將姿態放得低,放得軟。

  弟妹以為她很好欺負的樣子,畢竟有了醜事,他們凌家雖丟臉,但身為國公府的慕家,不僅是丟臉那麼簡單,以後會影響子女們姻緣不說,還會再朝堂上被官員參。

  光腳的自然不怕穿鞋的,弟妹瞬間就有了底氣。

  「溪月進你們慕家是做妾的,你們為何遲遲不給她名分,讓一個黃花閨女不清不楚的待在內宅里?」

  凌蓮心平靜的說道:「當初是你硬著求著我,說溪月品行好,是生男丁的命格,讓我為凌家謀個妾室的位置,我礙著親戚面子,便答應了。」

  「至於不給她名分,再有半月便是慕家祭祖的日子,慕家家訓祭祖之前,不許辦喜事,我亦與你說清楚了,想讓你先將溪月接回去,等過了日子,再入門不遲。

  「可你怕我再反悔,說什麼都不肯接走,就讓溪月在慕家住著,且溪月沒有名分,一直住在外宅,從來沒入過內宅,我說的你可有反駁?」

  凌蓮心句句說的在理,事情也正如她所說的,沒有分毫之差,弟妹也不想在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上,多費口舌,便也是默許了。

  在旁邊耳房裡的開封府師爺,也一字不落的謄抄完畢。

  「慕家的公子見著我們溪月貌美,他又正值熱血的年紀,他卻顧忌著祭祖之事,不能明面上來,就悄摸染指了溪月,事後,又怕你責怪,便推脫成溪月偷人。」

  弟妹說到關鍵處,又開始哭天搶地的一通亂嚎,但光乾嚎也不見掉兩滴眼淚,讓正廳處的其他人瞧見,無不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慕昭前日在兵營訓練,因著天色很晚了,已經宵禁,前夜便宿在了京郊的兵營,不信你可以去兵營里打聽打聽,是不是?」

  凌蓮心一個不在場的證明甩在了弟妹臉上,這記無形的耳光將她臉扇的生疼。

  她硬是將那男人說成慕昭,慕昭根本不在家,想賴在他頭上都不成。

  「就算不是慕昭乾的,可我家溪月,我向來教養的很好,她絕不可能做出偷人的事,你動動腦筋想想,她能放著慕國公府公子的妾室不做,去和個侍衛有首尾?怎麼可能!」

  「那侍衛是分明個歹人,他強迫我家溪月,事成後還污衊溪月與她情投意合,是私相授受,可讓我家溪月怎麼活啊?你們慕家是要活活逼死我的溪月啊!」

  弟妹眼見栽贓不成,趕緊又換了個說辭,將凌溪月極盡描繪成是個被脅迫的受害者,反正就是你們慕家家風不嚴,又有一條人命做帽子,扣在慕家頭上。

  「侍衛,我已經審問過了,並在他身上找出來,他和溪月的定情信物,是溪月親手繡的荷包,裡面有兩人頭髮用紅繩綁在一起,還有好幾封來往的情書。」

  這些證據,都在凌蓮心手裡緊緊握著。

  白清蕪眉頭微微一挑,這倒是她不知道的。

  沒想到公子做事考慮如此周全,荷包是凌溪月繡的不假,她給公子繡了好幾個。

  至於來往的情書,以公子本事,找個可以仿筆跡的人代為書寫,若沒專業的人仔細對比的話,也足以做到以假亂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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