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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禍亂慕家的女人

2024-05-29 20:55:38 作者: 橘鴛

  「你別在這杵著了,礙本小姐的眼。」慕明珠皺著眉,將凌溪月趕緊攆走。

  凌溪月小聲啜泣著,帶著哭腔回話,「是。」

  她低著頭起身,一瘸一拐的退下,裙子染了星星血跡。

  慕明珠和白清蕪這才注意到,凌溪月剛剛跪過的地方,有一顆尖銳的小石子,跪著的時候磕到了,也不敢挪動半寸,一直受著。

  看到這,慕明珠也沒了脾氣,軟塌塌的和白清蕪說,「你帶著藥膏,幫我看看去,她要是破了皮留下疤,以後伺候大哥哥,別落個埋怨。」

  白清蕪驚訝,「伺候公子?」

  慕明珠聳聳肩,怒氣絲毫不減,嘲笑出口,「我那位表妹,雖說不是官宦出身,但母親這些年接濟娘家,舅舅生意做起來,家裡也景氣的很,完全可以嫁個中等人家做個正室。」

  「我那舅母,可是心比天高,你猜怎麼著?」慕明珠氣得拍了拍桌子,就如炸毛了的貓一般,「竟要把表妹送來給大哥哥做貴妾!」

  

  白清蕪:確實是令人很氣憤的一件事。

  妾通買賣,是主人家變相的一種奴婢,從個商賈家嫡女躋身豪門妾室,以後所出的孩子,將成庶子庶女,這落差……

  不對啊!白清蕪突然回過神來,書中的內容凌溪月是成了老爺的妾室,與姑姑凌蓮心共侍一夫。

  「清蕪,你倒是說句話,幫我一起罵幾句!」

  慕明珠見她怔神,扯著她袖子拉到身邊。

  「這是夫人與表夫人一同商定好的,我怎能置喙呢?」白清蕪勉強扯著唇角,腦子一團亂,還得捋順二小姐的脾氣。

  「那日,母親在家會客舅母,說著閒話談及給大哥哥議親的事,先是發牢騷,大哥哥的婚事她不能插手,全是祖母和父親一力擇選合適的人家,便只有尋幾個妾室通房的權利。」

  慕明珠悵然的嘆口氣。

  慕國公府也就只有大哥哥一個獨苗,既然選正室要好好挑來挑去的,妾室通房只需出身乾淨,看著不狐媚好生養就是。

  「這不舅母就橫插一腳,要將溪月表妹送進來做貴妾,母親礙著顏面,覺得這是損了溪月表妹的身份,可舅母不在意,賣力的撮合,拋去這點,母親也是各種滿意。」

  白清蕪聽二小姐續續說著。

  凌溪月是個可憐人,從家裡嬌寵的嫡女,自降身段做妾室,可既本是公子的人,為何最後讓老爺得了去。

  老爺年少時是荒唐了些,縱情聲色風流不已,自虧了身子後,膝下子嗣又單薄,悔之晚矣便徹底收了心,守著夫人過日子,那些個妾室通房全都被打發了。

  凌溪月最後成老爺的姨娘,其中定是發生了不可轉圜的的事情。

  「我瞧著表小姐膝蓋受傷嚴重,我帶個藥膏去看看,以後她就是二小姐的小嫂子,總歸不能鬧得太不好看。」

  白清蕪柔聲勸著,她是知道的,二小姐面冷心軟,氣的是表小姐自降身份,生氣之餘更多的是心疼。

  慕明珠嘆口氣,「去吧。」

  白清蕪拿到藥膏才想起重要的事來,她還不知道表小姐住在府里哪,於是找了專門管事的嬤嬤問。

  嬤嬤指了指地兒,「在外院公子處,單獨辟了個偏屋。」

  白清蕪啞然,這……一個女孩子家,住在滿是爺們的外院,到底是不方便的。

  嬤嬤自然是看出白清蕪的臉色變化,她也很為難的解釋道:「表小姐現在的身份,既不是府里客人,又不是內宅的人,只能安排到公子那,權當是培養感情了。」

  這差事交到她手上,也是令她難辦,只能權衡利弊後,選個算是妥帖的辦法了。

  「嬤嬤費心了。」白清蕪客套道。

  打聽好表小姐住的地方後,便往外院走去。

  公子的院子剛修繕,外表闊氣的很,兩顆蔥天柏樹拔地而起,畫壁雕梁顯刻出精細的美感,頗具富麗堂皇。

  白清蕪找到偏屋,離兩步遠停下,輕輕叩門禮貌道:「我是二小姐身邊的丫鬟,奉命特來看望表小姐傷勢。」

  凌溪月坐在屋子裡的椅子上,對著菱花鏡抹眼淚,暗自神傷之際,聽到外頭的聲音,忙不迭站起身來,扯痛了傷口也顧不上,急忙去開門。

  「表小姐。」白清蕪揖禮。

  「姑娘。」凌溪月回禮,聲音細若蚊吟,眼眸中充滿怯意。

  白清蕪微微挑眉,其實表小姐完全不用對她行禮數的,她實在是想破腦袋,也無法將眼前膽小的人兒,與書中魅惑勾引老爺,禍亂攪弄慕家的小凌姨娘,聯繫到一處。

  書中,刻畫了兩個反派女配。

  其一,撞見未婚夫和親姐偷情的二小姐後,徹底黑化,不斷設計暗害原女主慕微瀾。

  其二,老爺後期身邊最得寵的女人凌溪月,荒唐事數不勝數,勾引老爺餵藥一夜御三女,徹底廢了身子,又假孕欲奪國公傳承之位,種種令人驚駭……

  回憶暫止

  白清蕪將藥膏遞上,溫聲開口,「表小姐的腿受傷了,二小姐面冷心軟,瞧見後擔心的緊,命我送藥,用了之後絕不會留疤,是極頂好用的。」

  「表姐是慕家掌上明珠,所用之物自是最好的,我本該親自去謝過的,可這腿疼得實在走不動路,請姑娘代為轉達,我對表姐的萬分謝意。」

  凌溪月奉若珍寶,雙手捧於掌心,感激的道謝。

  「表小姐的腿傷成這樣,本該二小姐該向你賠禮。」白清蕪誠懇的笑言,試圖緩和下兩人間微妙的氣氛。

  可完全起了相反作用。

  凌溪月聽完後,臉色又白了幾分,打了個冷顫,手足無措的都快哭出來了,緊張且磕巴的開口,「讓表姐記掛著,是溪月不是!」

  白清蕪:……

  她好像和表小姐難以溝通,顯然都不在一個頻道上。

  她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以後那個禍亂慕家的女人,並不是眼前這位,或許同名同姓呢?

  真是想不通,究竟在凌溪月身上發生了什麼,導致性格發生扭曲般的顛倒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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