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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花園鬧事,風波又起

2024-05-29 20:54:33 作者: 橘鴛

  白清蕪剛想阻止,她們似乎是打累了,停了手。

  她藏在暗處,想『好好』聽下,究竟得有什麼仇什麼怨,要將人聯合起來虐打。

  「若是日後白管事問責起來,就說都是你自己搞成這樣的,要不然活活打得你毀容,聽到沒有!」為首的丫鬟,惡狠狠凶道。

  白清蕪認出來,那個帶頭欺負人的丫鬟,好像叫什麼素荷,應嬤嬤當管事的時候,她就時常跟在屁股後頭,當狗腿子欺負別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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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上任之後,見素荷夾著尾巴做人,就想給次改過自新的機會,現在看這個情形,怪她心慈手軟了。

  那個挨打的丫鬟,聲音傳了過來,言語間透著股倔強,不肯屈從。

  「川赤芍藥澆水是有定量的,最近逢乾旱,許久不下雨了,我要求增加澆水次數,你又不聽,現在旱死了大半,想到讓我背鍋,呸!做夢!」

  素荷被淬了一臉口水,氣更不打一處來,挽起袖子掄圓胳膊,就要再往她臉上呼。

  「住手!」白清蕪顯現身形,眸色暗沉,厲聲制止道。

  一眾丫鬟看到她,面露驚慌,紛紛行禮,「白管事。」

  白清蕪扶那名丫鬟起來,檢查她的傷勢,有些嚴重,柔聲對她說,「你先回廡房擦個藥。」

  「我不走。」丫鬟是個倔強的,她忍著痛意,抹乾臉上血跡,「奴婢沒有做錯,若是這麼走了,不就成落荒而逃。」

  白清蕪點頭道:「也好。」

  她轉頭看向鬧事的丫鬟們,冷下臉色,「說說怎麼回事吧。」

  素荷惡人先告狀,梗著脖子謊話信口捏來,「是蒲英,她培育川赤芍藥不當,還死不承認,不肯悔改,奴婢氣極才出手教訓。」

  白清蕪皺了皺眉,搬出規矩,「要是真有錯,上報我和夫人,輪得到你動手?」

  素荷不情願的癟著嘴,嘟囔了句,「奴婢想著白管事忙,一天到晚也不露個面,奴婢能處理的,就不麻煩你了。」

  「呵。」白清蕪將素荷那點小心思盡收眼底,一語點破,「你是想著,我跟了二小姐,不再理花園的事,你越俎代庖,或者直接頂替。」

  素荷擠出抹笑容,違心恭維道:「白管事真真是冤枉奴婢了,奴婢可從來沒這麼想過。」

  白清蕪懶得與她費口舌,去檢查川赤芍藥,已枯萎了大半。

  她捏起泥土,都干成塊了,捻開在掌心裡,仔細嗅了嗅,連根拔起,發現根處都萎爛了。

  貌似,不僅是少澆水,乾旱的緣故。

  「蒲英你說。」

  蒲英攥緊拳,氣得雙眼通紅,憤憤出口,「川赤芍藥是夫人最愛,原是白管事指派給奴婢的活,素荷她們為了邀功,將打理的活強搶了去,眼看越養越不能成活,奴婢想管卻被阻止。」

  「直到死了大半,又將失責推到奴婢頭上去,奴婢不肯,她們就手腳相向。」

  素荷強行狡辯,「你放屁!來,讓大家評評理,到底是誰幹的。」

  她眼眉一挑,洋洋得意的雙手插腰,這些小丫鬟們都是她的人,誰敢說句不字。

  白清蕪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還有意外收穫呢,她也想知道,小小花園,能拉幫結派成什麼樣。

  過了許久,有個小丫鬟才怯懦懦的出聲,「白管事,花照顧不好,我們都有責任,夫人那邊要是問責,願意扣月例,補足川赤芍藥的花錢。」

  這話,素荷不願意了,她哼了一聲,「憑什麼叫我們都補,誰失責,誰就該掏錢,要我說連個花都侍弄不好,真是沒用,也就只配去做刷夜香馬桶的活計了。」

  白清蕪等了一圈,也沒見有人再張口,眼眸中流露出失望。

  不過,素荷的提議,倒是給她提供解決辦法了,「就按素荷所說,誰得錯誰受罰。」

  素荷揚起下巴,滿臉得意。

  白清蕪隨手指了兩個人,「你們搬一袋花肥過來。」

  素荷聽到花肥,臉色一僵,慌了神。

  其餘人不明所以,不是說川赤芍藥的事麼,怎麼扯到花肥上了。

  沒過一會兒,兩個丫鬟將花肥搬了過來,白清蕪劃開袋子,蹲下身檢查了遍,果然,問題出在這裡。

  「花肥採買的事,我念著你之前做過,有經驗才交給你。」

  她走到素荷面前,冷冷勾起唇角,抓著素荷後脖領,強行按在地上,臉與花肥距離只差幾毫米。

  「啊!」素荷嚇得臉色慘白,發出尖叫,受驚似的手腳並爬躲開,被白清蕪死死按在原地,四肢徒勞撲騰著,掙扎不得。

  「我我……我,求求白管事,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

  她不斷求饒,鼻涕眼淚縱橫的,哪裡還有半分囂張模樣。

  白清蕪揪著她領子,扔到旁邊,起身拍了拍手,居高臨下冷冷道:「你購買廉價花肥,飽吞私囊,致使花根萎爛,其一罪過。」

  「事發後,你栽贓她人,賊喊捉賊,乃其二罪過。」

  「你怕劣質花肥燒壞你的臉,卻把蒲英打到破相,乃其三罪過。」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就按你說的,去倒夜香馬桶吧。」

  素荷癱趴在地上,雙目失去神采,瑟瑟發抖。

  蒲英重重跪地,感激涕零,「謝白管事為奴婢做主,洗刷冤屈!」

  「快起來。」白清蕪牽著蒲英的手。

  有罰既有賞,不能讓好人寒了心,更何況蒲英也是個能栽培的好苗子,行事做活素來穩重。

  於是對她們宣布道:「以後我不在,你們便聽蒲英的,她以後就是副管事。」

  冷不丁這麼個大擔子到蒲英身上,她惶恐的連連擺手,「奴婢只會賣力氣,別的不行,怕辜負白管事信任。」

  「你心裡有桿秤,好好干,不要緊的。」白清蕪笑了笑,交給蒲英她放心。

  見白管事如此信任,她也不推辭了,用力點頭,答應下「好。」

  「奴婢們見過副管事。」

  丫鬟們知道真相後,紛紛厭棄起素荷,平時表面裝得姐妹情深,背地裡搞差價,害得她們也差點受連累。

  素荷不死心,抱住白管事的大腿,哭嚎個不停,「奴婢保證不敢了,求求白管事,再給我次機會,求求了!」

  聽這鬧騰動靜,不知道的還以為死了娘呢。

  白清蕪只說了四個字,「報應不爽。」

  陷害別人的時候往死里整,等輪到自己頭上了,還要求別人從輕發落。

  這就是典型的雙標。

  白清蕪就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剛想指使人將素荷押走,卻被人打斷了。

  「本公子躲在花園納涼,不成想看了一場好戲。」熟悉的戲謔聲在頭頂響起。

  只見一團花花綠綠的東西從樹幹跳下,慕昭那張禍害的臉,映入白清蕪視線。

  「見過公子。」

  心想,他蹦出來幹嘛?

  素荷見到公子,兩眼登時放光,像是見到了救命菩薩。

  她快速擦乾眼淚,爬到公子腳下,芊芊素手往他衣袍上一攥,楚楚可憐的拖著長腔,甜膩膩喚著,「公子,她們欺負奴家。」

  白清蕪聽到這話,頓覺不妙,瞧著素荷也有幾分姿色,該不會是公子的相好吧?

  慕昭嫌棄似的扯回衣袍,丹鳳眼冰冷,像是看陌生人,「你是誰?」

  素荷嬌媚的笑容僵在臉上,逐漸變得不可置信。

  若抓不住這次機會,她以後就全完了,索性破釜沉舟,決定好好幫公子回憶下。

  「去年公子除夕歸家,說瞧奴家的樣子歡喜,又與奴家纏綿……」她低頭羞澀一笑,扭捏的繼續說著,「公子答應奴家,抬為通房丫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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