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你也姓「容」?

2024-05-29 20:34:54 作者: 飛起的紫藤花

  「女野人」看著童謠。

  伸手把手裡的樹葉遞過來。

  裡面的液體是綠油油的,一看就是某種植物搗碎成為黏狀。

  然後不知道加了什麼東西,就變成比糊狀要稀的液體。

  童謠看著就想……嘔吐!

  「女野人」似乎很著急,嘰里咕嚕不知道跟她說了什麼。

  「姐姐,對方是讓你吃東西的意思。」

  「你聽得懂?」

  童謠詫異地問。

  

  「嗯,二哥看過野人部落的紀錄片,我記得這句話的字母。」

  「那東西肯定有毒。」

  「這個我無法幫到姐姐。」

  童謠聽到有點被氣到的感覺。

  「女野人」不斷指著嘴巴,示意她敢吃吃了。

  忽然有個「野人」走過來,交給女人一包用樹葉的包的東西。

  「女野人」立刻打開睇到她面前。

  童謠看到是「烤魚」時,立刻吞咽乾澀的喉嚨。

  她真的餓了。

  不管有沒有毒,做個飽死鬼總比做餓死鬼強吧。

  已經顧不得禮儀教養,接過烤魚連骨頭都一起吃了。

  味道就是…香!

  吃得太急吞咽有點困難,她拋棄教養不管任何。

  拿過女人手裡的液體…有點視死如歸地喝了起來。

  驚艷!

  這個液體,居然有一股說不出的草香味。

  簡直就跟人間美味一樣。

  她狼吞虎咽,吃飽喝足。

  最後打了一個「嗝」!

  「女野人」笑了,回頭跟「野人」不知道說了什麼。

  然後把手裡的火苗扎在土裡。

  火苗在童謠面前散發一陣陣暖意。

  讓她有種錯覺,完全感到沒有了「危險」!

  可是大風一吹,煙味嗆得她直流眼淚猛地咳嗽。

  「野人」忽然仰頭向天空「嗷嚎」一聲。

  「女野人」也露出有點詭異的笑容。

  童謠又開始意識到危險侵襲。

  現在的她就像坐以待斃的獵物!

  忽然一道雷電劃破天空。

  對於只相信科學的童謠,此時她也懼怕了。

  這是「天神」接到了「野人」儀式,給的回應?

  不會這麼邪門吧?

  這麼一想,童謠腦子發漲凌亂。

  會不會剛才那些食物下「蠱藥了」?

  所以讓她變成天地相通的獵物,即使吃了「她」也不犯法?

  集思密恐侵襲童謠每個細胞!

  忽然傾盤大雨!

  所有野人還在歡呼雀躍。

  而她已經冷得顫顫發抖,但想到這個是逃跑的機會。

  「嘟嘟,啟動危險清除模式,我們準備……」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股力量扯著往前跑。

  被抓住的手腕似乎要斷裂了!

  因為下大雨,濃煙四處竄。

  童謠被拉著跑了一段路,眼睛終於可以看到物體了。

  夜色冰冷如深淵,即使奔跑也沒有讓她覺得暖和。

  「原來是你?」

  童謠驚喜萬分,認為她得救了。

  男人做了一個禁止發聲的動作,也已經來不及了。

  童謠也似乎意識到,是她驚叫的聲音,把追過來的「野人」招過來了。

  她似乎也記得,二哥看原始部落紀錄片時。

  這些「野人」有著天然的嗅覺和聽覺。

  他們的聽覺就像進化的動物,任何聲音都能辨別。

  聽力是正常人的幾百倍。

  嗅覺還能辨別物體有沒有毒性。

  即使她冰冷勞累也不敢停留半分。

  撐著可以逃跑的心態,跟隨著男人的腳步。

  一路上植物把她劃傷了無數條傷痕。

  雨水打在傷口,刺痛如萬隻螞蟻撕咬。

  野人的追趕就是催命似的。

  不管這個儀式的意義,野人要留下她是必然的。

  現在被破壞,完全激發了野人的怒氣。

  後面傳來如野獸的嘶叫,陰冷恐懼。

  童謠的腳似乎被什麼扎了進去,就停頓了了幾秒又繼續追趕男人。

  鮮血直流也阻擋不了她逃跑的恐懼。

  突然,男人拽著她跳入一個溶洞。

  野人追上來,然後聽著野人低吼的叫喊聲越來越遠。

  夜幕沉暗的溶洞裡,陰冷至極。

  她滿臉濕透都分不清是恐懼的淚水,還是雨水。

  男人對她而言就像空氣。

  童謠蹲下來就哭了出來。

  有壓抑,有恐懼,有絕望,有重生,有茫然!

  哭聲歇斯底里,在溶洞回聲襯托下……

  極其側耳。

  但溶洞有個好處,聲音不會往外傳。

  「你再繼續哭,我耳膜快要穿了……」

  男人很無奈,很無措。

  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童謠的哭聲慢慢地收住,感覺好多了才抬頭看著男人。

  男人的臉已經被雨水沖刷乾淨,露出深邃英朗的五官。

  「你…怎麼會在這裡?」

  童謠很多話要問,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男人示意她坐下去,然後在口袋拿出有點發黃的繃帶。

  「我是一名跳傘愛好者,三個月前因為天氣突變把我吹到這裡。」

  「然後,就意外掉落在這個島嶼。」

  童謠絕望再次升級,他三個月都沒有逃出去?

  「我好像在哪看過你。」

  童謠看著他在口袋拿出一撮葉子,直接往嘴裡嚼碎。

  看到他要敷到她的腳背,就本能地往後縮。

  「這是消炎的,剛才跑的時候我順手摘的。」

  「跟你剛才喝的東西一樣,因為你發燒了,他們給你消炎。」

  童謠聽著很蒙然,不過也明白「野人」很多野外生存能力。

  即使他們不知道是炎症引起發燒。

  但也知道,這個草藥可以治療發燒。

  「我在普羅旺斯跳傘基地,見過你的照片。」

  男人忽然說。

  童謠驚詫地望著他,看著他又把多餘的草藥。

  敷在手臂和小腿傷口比較深位置。

  「你哥是童祁陽吧,他也是跳傘隊的會員,蕭峰有次處理你的新聞時,告訴我的。」

  童謠鬆了口氣,看來她是遇上好人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童謠擔憂地詢問。

  有了一個伴,她的心也沒有那麼惶恐了。

  「要換一個地方,這裡是他們捕捉魚的洞穴,他們只會固定幾個地方。」

  「沒有去過認為是儲備,除非逼不得已才會到新的洞穴捕魚。」

  童謠感嘆,他在這裡生活三個月。

  已經融入野人的文化。

  「剛才那個儀式是什麼意思?」

  童謠很好奇。

  「一半是為祈禱讓你好起來,還有一半……」

  男人可以停頓了一下。

  「族長的兒子看中你了,剛才也是結婚儀式。」

  童謠驚恐地無所適從,那她要感謝這場大雨了。

  當然,也要感謝這個男人。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童謠還是覺得他有點眼熟。

  「我叫容祁然,也是一名攝影愛好者,說得俗氣點,其實就是靠拍攝養活自己的。」

  「容?你也姓容?」

  童謠很驚訝,難道她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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