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9、最後的談判（除夕快樂！）

  1982年，9月24日！

  香江的市民感覺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如此糾結過。

  他們即想要去自己存款的銀行排隊取錢，又想去證券公司拋售自己的股票，還想留在家裡看電視上播放柴契爾夫人那邊的消息，同時他們還想要去華人行看看甲庫那邊到底在今天會給大家一個什麼樣的解釋。

  可以說，這裡面的每一個選擇都關係到自己將來的生活，這讓他們無從選擇。

  另一邊，華人行甲庫這邊也是氣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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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伊本特利依約在今天上午來到了華人行，只是當他走進楚歡的辦公室的時候，卻愣住了。

  霍興業堂的霍沙皇父子，新鴻基的郭德勝父子，新世界的鄭玉彤父子，長實的李家城，合和地產的胡映湘，大酒店集團的嘉道理父子，太古的施懷雅父子，南海紡織的唐驥千父子，環球航運九龍倉的包鈺剛翁婿.......

  香江有頭有臉的商界人物幾乎全都齊聚在這裡了。

  而楚歡此時正在與他們聊著天。

  見到羅伊本特利之後，楚歡起身對眾人講道：「各位不好意思，我這邊還有些事情要跟羅伊大班商量一下，大家稍等我們片刻！」

  說完之後，楚歡帶著羅伊本特利離開了這間辦公室，來到了一間小型會議室內！

  「看這個情況，楚董是準備出手了？」

  坐在椅子上的羅伊本特利笑著與楚歡講道。

  楚歡倒也沒有掩飾什麼，點點頭道：「這段時間香江的情況有些太嚴重了，如果我們再不出手的話，香江的經濟至少要倒退二十年，這樣的情況是大家都不願意看到的！」

  羅伊本特利點頭，並沒有在這件事上糾纏什麼，畢竟在來之前，羅伊本特利便已經猜到了楚歡肯定是要出手的。

  「楚董，還是說說我們之間的事情吧，我很想知道楚董你這一次到底是想要在我們的滙豐手中得到什麼，只要楚董你的要求不是太過分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答應楚董你的要求！」

  這才是羅伊本特利來找楚歡的原因。

  他想要知道楚歡布局了這麼長時間，到底是想要在他們的滙豐手中拿到什麼。

  楚歡坐在那裡，讓馮靜給羅伊本特利上了一杯咖啡之後，才講道：「既然羅伊你開門見山了，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我們甲庫銀行希望能夠收購滙豐手中關於恒生銀行的所有股份！」

  恒生銀行，香江現如今除了滙豐以外，全港最大的本地銀行，恒生銀行對於滙豐的意義，就相當於當初置地對於怡和的意義是一樣的！

  之前布局那麼多，除了要讓甲庫在這個時候收購香江多家本地銀行，完成甲庫入股香江多家上市公司，正式奠定甲庫在香江的絕對統治地位的同時，就是要在滙豐的手中將恒生銀行拿過來了！

  「這不可能！」

  羅伊本特利在第一時間反對道，雖然在來之前，羅伊本特利已經想到了楚歡這一次肯定是要獅子大開口的，但羅伊本特利依然沒有想到，楚歡的胃口竟然這麼大，是想要恒生銀行。

  如果說在阿爾德商業銀行收購了渣打銀行之後，甲庫銀行集團就已經與滙豐不相上下了，那麼如果失去恒生銀行。

  在此消彼長的情況下，滙豐將會徹底的失去在香江銀行業的統治地位。

  「楚董，你還是提一些具有實際可操作性的提議吧，恒生銀行對於滙豐的意義便是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的，而且就算是我同意了你的要求，滙豐的董事會也不會同意的！」

  羅伊本特利認真的對楚歡講道。

  楚歡笑著講道：「羅伊大班你怎麼知道滙豐的董事會不會同意呢，香江現在的情況對於他們來講，同樣有著不小的損失，不說別人，單說包鈺剛先生，他們完成對九龍倉的收購這才幾年啊，九龍倉的股價不僅一直沒有達到他們收購時的巔峰市值，甚至在這次的香江股災的影響下，他們的損失更是十分的慘重。

  如果能夠出售恒生銀行的話，對於滙豐的這些董事們總是有一些資金上的支持的！」

  羅伊本特利堅定地搖頭道：「這不可能，楚董你我兩人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相互試探，這次香江的股災，確實是讓不少人損失慘重，但對於包氏這樣規模的家族來講，這些損失還是在他們可接受的範圍之內的。

  而滙豐的董事，多是包氏這樣的情況。

  恒生每年帶來的收益，足以讓每個人都無比的重視這家銀行，想要讓他們同意滙豐放棄恒生銀行，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楚歡輕笑一聲，道：「那是因為他們不知道滙豐現在所面臨的的困境，如果他們知道了滙豐所面臨的困境，我想那個時候他們就會同意滙豐出售恒生銀行的事情了！」

  羅伊本特利大笑，道：「滙豐銀行執香江銀行業牛耳多年，怎麼可能會有危機呢，楚董就算是想要危言聳聽，也得有一個看上去比較靠譜的理由吧？」

  楚歡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羅伊本特利在那邊大笑，然後就是看著......

  大笑中的羅伊本特利看到了楚歡的表情，神情開始變得尷尬起來，主要是對楚歡這種沒有反應的神態而感到尷尬！

  「羅伊大班，既然剛剛你已經說過自己在開誠布公的跟我們交談了，那又何必在這個時候說這些話呢。

  滙豐的情況別人不知道，難道我不知道嗎？

  佳寧的50億港幣貸款還沒有著落呢，就算是滙豐作為佳寧的第一債權人，享有優先拿到貸款的優勢，但問題是得拿到。

  依照佳寧現在的狀況，想要在這件事情上有一個確切的消息，至少是四五年以後的事情了，滙豐是否能夠承受這四五年的空白期呢？

  其次，那就是滙豐銀行併購米特蘭銀行的事情，我想羅伊你現在應該是已經有了決斷，那就是絕對不會放棄米特蘭銀行的，既然是這樣，那麼你們就要完成變相的遷冊，在香江當今的情況下，如果滙豐變相遷冊，所引發的信任危機，怕是要比現在整個香江所引發的危機還要大吧？

  羅伊你今天親自過來與我商談這次的事情，不就是因為感受到了這樣的危機嗎？

  說句不好聽的，這兩件事情再結合香江當今的情況，只要香江的媒體在這個時候對這兩件事情推波助瀾，那麼到時候整個滙豐在香江幾十年積累下來的聲譽怕是都要毀於一旦了。

  我知道，你肯定是要說滙豐在北美，歐洲兩地的優勢，但是羅伊你不要忘了，不管滙豐將來的發展如何，但至少在當下，香江才是滙豐的大本營，如果香江這邊出現了任何的問題，那麼滙豐在香江的基業怕是用不了20年，就會被我們甲庫取代！」

  羅伊本特利冷著臉坐在那裡，再也不復剛剛的得意了。

  「我們滙豐可以放棄對米特蘭銀行的併購，甚至是可以藉助這次的事情，向倫敦發出求助，如果他們知道滙豐現在在香江遇到的這些問題，他們也就不會讓我們變相遷冊之後，才能夠完成對米特蘭銀行的併購了！

  到時候，滙豐手握北美的海洋米蘭銀行，歐洲的米特蘭銀行，香江又有恒生銀行，到時候香江人只會更加的相信我們滙豐的實力，而佳寧事件帶來的影響，自然也就不重要了！」

  楚歡神色平靜，講道：「這當然是一個很好地辦法了，但讓這個辦法成型是需要一個前提的，而這件事情的前提，就是倫敦方面能夠在這次的談判中獲勝。」

  說到這裡，楚歡頓了一下，才繼續講道：「羅伊，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在關於香江的談判中，倫敦方面是不可能獲勝的。

  這不是我在危言聳聽，而是在給你講一個事實，香江問題，對於老家來講，其重要程度要遠高於倫敦，這裡面包含了太多的政治因素，就算是我不說，羅伊你自己也會猜到的，所以香江的問題既然無法達到你所期許的結果，那麼你們滙豐就一定會成為倫敦方面的一個籌碼。

  到時候，擺在滙豐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放棄對米拉特蘭銀行的併購，在未來的日子裡一方面要尋求新的歐洲銀行進行收購，一方面還要面對香江這邊甲庫銀行與華銀的雙重打壓。

  其結果如何，我想你們內部應該是已經討論過了吧？」

  這就是楚歡同意這個時候與羅伊本特利見面的原因了。

  大勢，細節現如今都在楚歡這邊，羅伊本特利只要還想讓滙豐繼續保持現在的優勢，那麼他們其實就沒有太多而選擇。

  「簡單的講，羅伊現在你們滙豐就是在用恒生銀行的股份來買時間，買一個可以讓你們安穩發展的時間，如果沒有這段時間的話，滙豐將來的日子會很難辦！」

  羅伊本特利神色陰晴不定的看著楚歡，突然講道：「這麼講的話，外面的那些人現如今已經知道楚董你的意思了？」

  楚歡搖頭道：「並沒有，關於交易恒生銀行股份的這件事情是我們甲庫與滙豐之間的交易，並不會帶上他們，而那些朋友今天過來，主要的原因實際上是配合我們甲庫的救市行為，不過現在羅伊你先來了，我們自然也就要先商談恒生銀行的事情了！」

  羅伊本特利道：「我說一下楚董你的打算，請楚董聽聽，看看是不是這個意思！」

  楚歡額首道：「請講！」

  「如果我們滙豐不同意楚董你交易恒生銀行的事情，那麼今天下午，TVB，麗的電視這兩家電視台外加香江的那些報社，他們一定會將自己報導的主要方向放到滙豐與佳寧之間財務關係的這件事情上？

  同時，如果真的如同楚董你所講的那樣，關於香江前途問題的談判，倫敦輸給京城，那麼那個時候，倫敦方面為了給京城造成壓力，就一定會讓我們滙豐在完成變相遷冊之後才能夠允許我們併購米特蘭銀行。

  這件事情，我想楚董你的人一定是在倫敦那邊緊緊的盯著，只要事情完成，那麼你一定會命令香江這邊的媒體在報導我們滙豐與佳寧的關係同時，大面積的報導這件事情。

  標題我都已經想好了，滙豐不堪香江壓力，頻繁收購海外銀行，為的就是轉移資產.......

  到時候，楚董這邊已經完成了對香江的救市行為，當然了，那個時候隨著滙豐各種不好的消息傳出，香江的股市肯定會繼續被打擊，而楚董你這個時候可以以更加低廉的價格收購香江那些因為股市崩潰而瀕臨破產的企業。

  如此這般的操作，到時候整個香江的上市公司將會有大部分被甲庫入股，也就是說那個時候香江所有人實際上都是在為甲庫打工。

  而甲庫在擁有了這樣的地位之後，完全可以對滙豐形成圍剿，逼迫那些公司斷絕與滙豐，恒生的合作。

  香江的經濟雖然會倒退，但楚董你的甲庫卻真正的坐到了香江既是甲庫，甲庫既是香江。

  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呢？」

  說到最後，羅伊本特利神情複雜的看著楚歡，此時的他已經明白，自己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斷腕求生，這個成語幾十年來第一次出現在了滙豐的身上。

  楚歡笑了笑，講道：「我希望香江的未來能夠越來越好，但這個前提是甲庫也需要越來越好，我沒有那麼大的胸襟，噁心自己成全別人，所以我很喜歡羅伊你剛剛說的那句話，香江既是甲庫，甲庫既是香江！」

  羅伊本特利沉吟了許久，講道：「我需要楚董你拿出更多的籌碼，現金雖好，但我們滙豐更加看重未來的發展。

  楚董你的計劃是好的，但你可能忘記了一點，滙豐畢竟是滙豐，如果到最後真的破釜沉舟的話，楚董你的計劃至少要晚上十幾年才能夠完成，所以我們需要楚董你拿出讓我們滙豐心動的籌碼！」

  楚歡笑了，話談到現在，其實羅伊本特利已經同意了自己的意見。

  「巴西與阿根廷兩個國家阿爾德商業銀行15%的股份，這是我的底線，不允許討價還價，如果滙豐能夠同意的話，滙豐相當於打開了自己在南美洲的市場，到時候滙豐便是一家全球性的銀行集團了。」

  楚歡從來沒有小覷過滙豐，不然也不會擺這麼大一個局來設計滙豐交易恒生銀行了。

  雖然阿爾德商業銀行已經完成了對南美洲的布局，但是在世界銀行業的影響力，阿爾德商業銀行還是沒有辦法跟滙豐相比。

  如果能夠讓滙豐入股阿爾德商業銀行南美洲分行的話，阿爾德商業銀行就可以有兩條腿走路了，一條是自己的銀行系統，一條是滙豐銀行的銀行系統。

  羅伊本特利點頭，對於楚歡現在的這個提議，也終於是點頭了。

  「好吧，我同意楚董你的意見，但這件事情現如今只是我同意，還需要說服滙豐的董事會，所以我需要楚董你給我一些時間！

  另外，甲庫出資救市的行為，要算上我們滙豐一個！」

  雖然滙豐在將來的香江市場，會受到甲庫銀行的擠壓，但這並不代表滙豐就會輕易的放棄香江的市場，至少不能夠一切按照楚歡規劃的時間去減少。

  如果楚歡計劃的是5年之內，搶占更多的滙豐市場，那麼羅伊本特利就希望這個時間可以延長到10年，這就是他們的成功了。

  楚歡自然是明白羅伊本特利的意思了，不過對於羅伊本特利的提議，楚歡其實也是認同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甲庫牽頭的情況下，滙豐加入，實際上是可以給香江市民帶來更多的信心，同時也可以讓楚歡擁有更多的保護罩。

  在面對英倫方面的詢問的時候，楚歡也可以拿滙豐出來擋擋！

  「三天，我只能給滙豐三天的時間，如果三天之後羅伊你無法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那麼到時候我們雙方只能是開戰了！」

  羅伊本特利也明白楚歡的意思，這件事情肯定拖的時間越長，對自己這一方也就越發的有利，所以楚歡肯定是不會給自己太多時間的！

  「沒想到，京城那邊正在談判，我們這邊也在談判，這一次滙豐輸給了甲庫，不知道京城那邊到底是誰輸誰贏呢？」

  楚歡看了看時間，講道：「看樣子那邊還得談判一會呢，羅伊你可以在這裡等那邊的談判結束之後，再離開華人行！」

  「正有此意！」

  .

  楚歡與羅伊本特利一起返回了楚歡的辦公室，辦公室內眾人見到兩人一起回來，也是神情各異。

  正如楚歡所講的那樣，他們並不知道楚歡與羅伊本特利談判的內容，但是在這些人看來，楚歡與羅伊本特利在這個時候見面，商談的一定是關於香江當下經濟的問題。

  「阿歡，現在這個情況，只有你們兩家出面才能夠真正的挽救香江的情況，現在華人行外面的人越來越多了，剛剛徐總過來講都已經大幾千快要上萬了，如果不能夠拿出一個妥善的解決方法的話，我真的是擔心後面發生的情況啊！」

  郭德勝在見到楚歡之後，直接開口講道。

  其餘眾人也是紛紛點頭，認同郭德勝的提議。

  這些人雖然因為楚歡的存在，有了更多的在海外投資的機會，但香江依然是他們的大本營，說句不好聽的，是他們先有了香江的根基之後，才有了與楚歡的合作，開拓海外市場的機會。

  如果香江的經濟垮了，那麼也就代表著他們沒有了自己的根基，成為了無根的浮萍，現在大家依靠著與楚歡的關係，還能夠很好地與楚歡合作，但將來呢？

  商場之上，沒有永恆的敵人與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這樣的賭局，他們是不會參加的！

  楚歡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平靜的講道：「各位，經過我們甲庫的研究，對於這次香江發生的股災與擠提事件已經決定出資托市了！」

  呼.......

  整個辦公室內，傳來了此起彼伏的鬆了一口氣的聲音，只要楚歡肯出手，那麼香江的經濟基本上就可以回暖了。

  而他們也不用再繼續提心弔膽了。

  羅伊本特利坐在那裡，看著辦公室內眾人的表情，心情隱隱的有些失落，在以往能夠享受這樣被萬眾期待的待遇的只有他們滙豐，但現如今這些人早已經將對滙豐期許放到了甲庫的身上。

  「我剛剛已經與羅伊大班商量過了，對方也願意支持我們甲庫的這次行為，現在我需要的就是各位的支持。

  現在香江的情況，各位是知道的，如果只是單純的救市行為，我們甲庫自己就可以解決這件事情！」

  眾人聽到楚歡這麼講，再次露出震驚的表情，雖然大家剛剛也都在說，能夠挽救此時香江經濟的只有甲庫，但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想要挽救這樣情況的香江經濟，至少要投入上千億的港幣。

  現如今楚歡竟然說甲庫一己之力就可以解決，此時此刻這些人才算是真正的明白了，甲庫到底儲存了多少的現金儲備。

  施懷雅這個時候開口道：「楚董的意思是想要讓我們配合楚董你的行為了？」

  剛剛楚歡還講了香江現在的情況，並且言明了就算是沒有他們的存在，甲庫也可以憑藉一己之力將香江的經濟托上去。

  但依然是將他們這些人叫來了這裡，並且言明了這件事情。

  那麼這就說明了，楚歡是需要大家與他一起做這件事情的。

  而原因，實際上就是要將他們這些人緊緊的抓在甲庫的周圍，形成一個堅固的保護罩，讓外人.......也就是倫敦方面明白，這件事情不是甲庫一個人在在做！

  楚歡點頭道：「沒錯，就是這個想法，我知道各位最近的損失也不小，但要說各位沒有自己的現金儲備，那是不可能的，現在我這裡有一個建議，想要看看各位有沒有意思合作！」

  楚歡一句話說透了現場眾人的真實情況。

  他們在香江這次的危機中，所遇到的問題，所損失的的財富，更大一部分是來自數字財富，是他們公司的股價打對摺了，雖然在工程上也有一些真金白銀的損失，但對於他們來講，這個損失是可以接受的。

  而且這些人實際上已經調動了一些資金，準備在這兩天入市。

  當然了，他們入市不是要托起香江的股市，而是要趁著現在香江股市低谷時期，以最低廉的價格回購自己公司的股票。

  等這件事情完成之後，他們就會慢慢的等待，等到香江的股市復甦，然後他們就會以高價拋售這部分的股票，進而從中獲利。

  這基本上就是香江這些豪門一個慣用的手段，套在地產行業也是如此。

  香江的地產行業行情好的時候，他們會迅速的修建自己的物業，然後出售獲取豐厚的報酬，然後等香江的地產行業行情不好的時候，他們就會用低廉的價格回購香江的地皮，用來儲存。

  香江的幾次股災，讓香江的普通人損失慘重，但卻成為了這些超級集團大發利市的最好機會。

  不過對於這樣的情況，楚歡並沒有什麼想法，因為楚歡很明白，如果自己沒有超越這個時代的記憶，他也會這麼做的！

  簡單的講，在座的各位，從本質上來講，大家都是一個商人！

  「阿歡你的意思是什麼吧？」

  楚歡先是將甲庫托市的計劃告訴給了現場眾人，眾人聽完之後再次張大了嘴巴，為甲庫能夠拿出這麼多的現金出來而感到驚訝！

  隨後楚歡講道：「在這個托市計劃中，甲庫會投入這筆資金的一半進入股市，托高香江的股市，而各位要做的就是配合我們甲庫的聲明，在同一時間入市，托起自家公司的股價，至於其他的各位就不用管了！」

  「沒問題！」

  鄭玉彤直接開口道，其實這件事情就算是楚歡不說，他們也會做的，因為一旦楚歡的資金入市，那麼必然是會托高香江的股市，到時候他們就不可能再用低廉的價格拿到自己公司的股份了。

  甚至會讓楚歡的甲庫拿走他們公司更多的股份。

  在座的諸位，有多家公司的第二大股東本就是甲庫，如果這個時候讓甲庫拿走更多的股份，到時候這家公司到底是誰的，就不好說了！

  霍沙皇講道：「阿歡，我們霍興業堂並沒有上市，就把這筆資金交給你們甲庫來運作吧！」

  楚歡點頭道：「謝謝霍伯伯！」

  其餘眾人在這個時候也紛紛表示認同楚歡的意見。

  隨後眾人開始商談具體的細節。

  大致談妥之後，伍舒涵走了進來，講道：「老闆，香江會，遠東會，金銀會，九龍會的四位會長來了，希望能夠跟您見一面！」

  「看來他們也是快要撐不住了！」霍沙皇講道。

  楚歡點頭道：「請進來吧！」

  既然他們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商量好了，這個時候將事情告訴李富兆等人也就沒有什麼了！

  「快看，柴契爾夫人出來了！」

  正在這個時候，李家城突然指著電視畫面講道。

  眾人隨即看向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