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想要個什麼說法
2024-05-29 19:58:36
作者: 木木無文
「是。」管家點頭,連忙叫人去多上幾把鎖。
而傾歌幾人,不停品嘗著茶水。外面的蒼蠅不停來來回回,木傾歌淡漠掃了一眼,她就說,這老東西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原來如此。
「外面蒼蠅真多,你不覺得噁心嗎?」蕭越神色淡淡,那眼神中,明顯寫著,我想看熱鬧。
「你是屎嗎?」
木傾歌幽幽一句,讓歐陽烙跟軒轅寒猛的將茶水噴了出來。
這木傾歌不說話則已,每次一說話,讓人總是瞠目結舌。蕭越閉上嘴巴,決定不再說話,他相信,要是自己再唧唧歪歪下去,吃虧的只能是自己。
「師傅。」
「.........」歐陽烙跟軒轅寒眼睛睜大,不敢置信看著他,什麼時候,他竟然拜木傾歌為師了?
「哎,這夜路走多了,容易遇鬼,可偏偏,就是有人不信邪。」
說罷,一根銀針快速飛了出去,這時,外面傳來哈哈大笑聲,沒一會兒,聲音就消失不見,再看木傾歌,喝了口茶水,淡淡掃了眼上官無塵。
「你該不會......」
「嗯哼,你要不要試試?」
蕭越閉上嘴巴,自己這師傅惡趣味還真不是一般重,竟然點人笑穴。
能在這裡監視,說明武功不會太低,但遇上木傾歌,再會武功又怎樣,木傾歌動的手,怕是一般人解不了。
「姐姐,塵塵困了,要睡覺。」一直被晾著,上官無塵不悅撅著嘴巴,試圖找存在感。
「好,我去打水來。」
以往,青梅在的話,都是她照顧上官無塵洗漱,如今,只能自己動手。看來,她得再去找兩個丫鬟,不然,無人照顧他。
軒轅寒看了眼上官無塵,眉頭微微一皺。
「寒,走吧!」歐陽烙站起身,叫道。
「不如,我們喝一杯去,反正睡不著,不如暢飲一番。」蕭越提議道。
「也好。」
反正今夜不平,不如,喝點小酒,順便看看,這木丞相到底要做什麼,監視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防賊呢?
木傾歌給上官無塵洗漱完後,帶他躺床上蓋好被子。
「姐姐,你跟塵塵睡好不好,塵塵害怕,有妖怪。」上官無塵拉著木傾歌的手,順勢抱著,說什麼也不肯放開。
「好,塵塵你先睡,姐姐先去洗漱。」
「嗯,好吧!」
木傾歌給他蓋好被子,拿著乾淨衣服便去準備熱水洗澡。這時,一道鬼魅人影略過,木傾歌頓了一下,嘴角噙起冷笑。
福榮院,葉玲走來走去,她雙手緊緊捏著手帕,來回踱步,不安的往窗外看。
一身影進門,她立刻將門關上。
「怎樣了?」也不知道那小賤人到底中了什麼邪,竟然輕易將她的人給點了笑穴。
「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方法,無法解開。」黑衣人皺眉,無奈搖頭。
他在江湖上行走多年,還未遇上這麼怪的事,但凡有內功者,笑穴都輕易能解開,可木傾歌給他兄弟點的穴,竟然無解。
跟了她一會兒,她也察覺了,可她竟然不給他點穴,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看來,這解,除了她,無人能解了。
「你跟了她這麼久,就沒有發現她用了什麼方法嗎?」她的兩個得意助手,難不成就要廢一個嗎?
「沒有。」
葉玲氣的將桌上東西掀翻,努力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當年的畫面歷歷在目,她一雙眼睛充滿陰冷。
早知道當初就該掐死她,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事。
「將何年打暈,明日,多找幾個大夫看看。」她就不信,不能解開笑穴。
「是。」眼下,除了這個辦法也沒辦法了。
木傾歌會醫術,她必定是用了醫術方面的藥物,不然,他怎麼可能無法解穴。明日多找幾個大夫,希望有辦法解開穴道。
木傾歌洗漱完,再次回到房間,發現房間裡,有一股淡淡的異香。
她走上前,借著月光,她仿佛看到床上有兩個人。
點起燈籠,木傾歌一把將被子拉開。
「啊.......」
一聲尖叫聲傳來,往床上一看,一個光溜溜不著一絲衣服的女子躺在床上。她雙手環胸,神情緊張慌亂。
木傾歌往裡面看了一眼,雙手抱在一起,沒有任何表情。
那女子見狀,快速穿上裡衣『噗通』跪在地上,手抬起想要拉木傾歌裙子,木傾歌不著痕跡退後一步。
「小姐,不,王妃,求求你,給奴婢做主。王爺將奴婢錯認成你,要了奴婢身子,這要是傳出去,奴婢怎麼做人啊!」女子苦兮兮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好不可憐。
「…………」木傾歌淡淡掃了一眼,並沒有說話,繼續看她表演。
上官無塵要了她?
說話也要有依據才是,且不說要不要她是真是假,光是上官無塵的智商,那也得看看,說出去有沒有人信。
女子見木傾歌沒有反應,一下子慌了。眼睛轉了一下,嚶嚶哭得更加大聲。
「王妃,你若是不給奴婢一個說法,奴婢只能去求皇上做主了。」皇上出面,她不信木傾歌不害怕。
她的哭聲很大,一下子驚動丞相府的人,木老夫人跟木丞相還有葉玲幾人也急忙趕過來當看到床上瑟瑟發抖的人,還有跪在地上只穿裡衣的女子,驚訝張大嘴巴。
「瓶,瓶兒,你怎麼會在這裡?」木老夫人雙目震驚,不敢置信看著以上的瓶兒。
「老夫人,定南王,他……奴婢好心給他送吃的,他卻要了奴婢身子,老夫人,求你給奴婢做主啊!」說完,用力磕頭。
木老夫人連連後退,瓶兒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必定不會說謊,可這定南王,懂得真那麼多嗎?
也是,雖然痴傻,但宮中嬤嬤在成親前都會教授歡愛一事,他做出格的事,也不足為奇,可木傾歌那裡,她怎麼說?
一邊是孫女,一邊是從小養大的婢女,無情,她應該幫木傾歌,可心,她是向著瓶兒的。
葉玲站在一旁沉默不語,不過那雙看好戲的眼神,讓人一看便知道心機不純。
木傾歌好笑揚起唇角,良久,出聲,「不知,你們想要個什麼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