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破壞行動
2024-05-29 18:24:13
作者: 姬尋歡
雖然姜陶夭不進宮,可這麼大的事情,很快是傳到了府上。
「王妃,不好了,那趙王在朝堂上說王爺謀反,皇上已經信了讓人來調查王爺,還派了振國大將軍前去江北壓制王爺。」林管事慌慌張張的前來。
姜陶夭聽完,皺了皺眉,這季建元行動還真是快。
「派來調查的劉御史已經是到府上了,該如何應對啊。」林管事哪裡曾見過這樣的場面,一臉的無措。
「我去會會他。」姜陶夭應著,是往會客廳走去。
那劉御史看到來人,是起身行禮,「王妃,王爺不在府里,倒真的是麻煩你了。」
「不麻煩,我已經知道了劉御史此番前來的目的,有什麼需要配合的,儘管說就是了。」姜陶夭笑著說。
「王妃如此通情達理,我也是好辦不少,皇上讓我來調查,一定是要查清楚的,我帶了些人,需要將府上搜一搜。」劉御史出聲說道。
「好,劉御史請。」姜陶夭心裡明白,這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和季辰堯未在王府窩藏過什麼,自然也是不怕的。
早在須彌閣搬過來的時候,很多東西都已經轉移過去了。
劉御史帶著士兵,將王府里里外外都翻找了一遍,也沒有找到什麼,最後只能是離開。
姜璇兒給姜陶夭收拾凌亂的房間,是嘟囔著,「這群野蠻人,真是沒有個分寸。」
姜陶夭卻一直未說話。
這次的事情的確是讓人防不勝防,季辰堯這次若是真出了事情,恐怕自己的復仇也會有影響。
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不能是坐視不管。
姜陶夭特地是去了趙王府附近,見了風鸞一面。
「閣主,王爺的事情我已經是聽說了,接下來要我怎麼做。」風鸞問著,她是看到了季建元和姜瑟瑟在家中舉杯慶祝,也明白計劃肯定是執行了。
「潛伏這麼多天,真的是辛苦你了,你這幾天也是打探到了他的計劃是放在那兒,接下來要你做的,就是進行破壞,將他陷害手足的證據給我找出來。」姜陶夭是吩咐著。
「好,閣主請等著就是了。」
風鸞回到了趙王府,是趁著夜深,去了季建元的書房,很快是找到了有關於那幾個官員的名單,他們和季建元都是簽訂了協議,上面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還畫押了手印。
知道這些都是有用的,風鸞將其都放入了懷中。
臨走之際,又是在一旁桌上看到了江北兩個字,打開來看,上面正是標清楚李志遠一家的姓名。
將這些都是原封不動的送到了姜陶夭的手中,更是將姓名的事情告知。
據此,姜陶夭是推斷出,看來這季建元一定是拿李志遠的家人威脅了他,才答應其上朝做偽證。
有了這些,已經是足夠了。
等到了第二天早朝,姜陶夭是去了朝堂門口。
公公是告知給季衡,「皇上,儀王妃是在台階下等著。」
季衡是有些意外,也很是不耐煩的說著,「若是為儀王求情的,是可以回去了。」
公公將原話轉告。
而姜陶夭則是一字一句的回著,「父皇,我不是為儀王求情,而是有證據證明儀王是清白的。」
很快,是傳到了季衡的耳里,這不過短短一天,事情就有了反轉,季衡皺了皺眉,猶豫再三,還是讓人進來。
「你說你要證明儀王是清白的,可要怎麼證明?」季衡出聲問道。
季建元聞言,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忙說著,「父皇,這儀王妃,分明就是垂死掙扎,可不要被他給騙了。」
「趙王,究竟是怎麼回事,想來你心裡應該清楚。」姜陶夭笑道,緊接著是把季建元和官員簽訂的協議遞給公公。
又是一拍手,風鸞將李志遠的妻小給帶了上來。
這也是多虧了季建元,不遠萬里的將人給接到了京城。
季建元看到來人,額頭已經是出現了汗,心裡一陣後怕。
「父皇,諸位大臣,剛剛呈上去的是趙王和幾位官員簽訂的協議,上面可是說了,若是絆倒了儀王,會給他們什麼樣的好處,而這幾位乃是江北官員李志遠的妻小,一直是被季建元關押著,不見天日。」姜陶夭一五一十的說著。
聽著這些,已經是很明確了。
李志遠的妻小站出來證明,先前的那幾位官員,更是被嚇得跪在了地上,直呼皇上饒命。
季建元說季辰堯謀反的事情,分明是誣陷。
得知事情真相,季衡是怒不可遏,「趙王,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人證物證俱在,官員都已經是招了,季建元根本是無力回天。
他陷害季辰堯不成,反而是落個殘害手足的罪名。
「父皇,兒臣知錯,兒臣也是著急,無奈才想出了此舉。」季建元求饒道。
「你真是個逆子,就是這樣對你的手足兄弟的,可真是讓人心寒。」季衡滿是失望。
皇后問訊,是匆匆趕來求情,「皇上,元兒還小,是做錯了事情,是臣妾沒有能夠教導好,還請皇上留情開恩啊。」
若換做其他人,故意誣陷謀反的事情,早就是要打入大牢了。
幸好季衡是袒護季建元的,雖然是恨鐵不成鋼,可也不忍心是為此給其嚴峻的懲罰。
擺了擺手,說著,「趙王刻意陷害,試圖殘害手足,索性其及時醒悟,打五十大板。」
季建元聽了以後,是愣住了,五十大板,可是會要了他的命,作勢就還要求情。
可是皇后明白,這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忙示意季建元領旨。
「兒臣領旨,謝父皇。」季建元看懂了,應下。
「無事退朝。」季衡是身心俱疲,留下這一句話,就離開。
姜陶夭對於這個結果十分不滿,遠遠沒有達到預期,不過看到部分大臣失望的樣子,也是覺得挺值當的。
姜瑟瑟得知,是心疼季建元,來向皇后哭訴,「母后,王爺他可是從未受過這皮肉之苦啊,這怎麼能行,你和父皇求求情,就饒了王爺他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