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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紅粉佳人(十四)

2024-05-29 17:51:28 作者: 啊請叫我錢多多

  「你知道項羽嗎?『天之亡我,我何渡為!且籍與江東子弟八千人渡江而西,今無一人還,縱江東父兄憐而王我,我何面目見之?縱彼不言,籍獨不愧於心乎?』」安夏盯著溫熙銘那雙漆黑的瞳孔:「明明生路就在眼前,他為什麼選擇死亡?天下分分合合,合合分分,既定的命運早就被譜寫,有些人註定會湮沒在歷史的洪流中。某些時候,命運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你不得不信。」

  「你是說,我註定過不了這一關?」溫熙銘那雙漆黑的瞳孔中閃過一絲異色,「可我若是不信命呢?」

  安夏起身伸了個懶腰:「誰知道呢?命運這玩意兒,說不準的……」

  她自己不就改了原先的命格嗎?

  「都什麼年代了,你那封建迷信的思想該改一改了。」溫熙銘打了一盆溫水,洗淨了手掌中的血跡,「我不過隨口一問,你還當真了?真以為你是那街口的算命先生,張口就能胡謅?」

  他的大掌蓋在了安夏的腦袋上,蹂躪了一番安夏柔順的髮絲。

  安夏一把撥開頭上作亂的手:「溫熙銘!你在幹什麼!」

  「好妹妹,這個髮型更適合你哦!」

  一陣雞飛狗跳之後,溫熙銘以處理公事的藉口逃之夭夭,安夏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在腦海里問系統;「男主什麼情況?你可別說看不出來他身上濃重的煞氣,那股煞氣已經侵蝕了他的心脈,要不是我那防護陣法撐著,估計早就不行了。」

  系統一臉問號:「照理說,世界選中的男主應該是不容易被這些煞氣侵蝕的啊,哪怕男主在這個動盪的年代造了不少殺孽,對氣運子來說也就毛毛雨啦,除非……」

  

  系統陷入了沉思。

  「除非什麼?」小貓咪說話留一半可真是急死個人。

  「除非他原本的靈魂受損,魂魄不齊,再大的氣運到了這人身上也會存在漏洞……」

  靈魂……受損麼?

  ……

  「那批貨物運出去了?」溫熙銘不復剛才的嬉笑打鬧,一臉嚴肅地問著廳堂中的人。

  「運出去了,那洋人還嘲笑我們的胭脂賣不出去,哪裡知道裡面都是小姐研製的新型炸彈粉末,運到地點只要重新裝配一番就可以投入使用了,那幾車胭脂盒的暗格里也塞了不少彈藥進去 。」

  「人呢?有沒有趁天黑跟著商隊混進去?」

  「已經在待命了,就等您一聲令下,兄弟們就燒了敵軍的糧草庫。」

  「好!」

  夜晚,沖天的火光照亮了半邊天空,敵軍的糧草被一把大火燒了大半。因著溫熙銘的這一舉動,惹惱了敵人,引發了敵人更為猛烈的反撲。

  「溫熙銘不在的第33天,想他。」某系統在碎碎念。

  安夏核對著手上的帳本,抽空回了它一句:「你想他作甚?」

  「他的好感度卡在了85%,還沒攻略完呢,我就怕他被戰場上不長眼的子彈帶走了小命。」

  「我那陣法不是在保護他呢嘛,怕什麼?」

  「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不得不說,系統的嘴就和開過光一樣,活脫脫一個烏鴉嘴!

  在與敵軍交戰的過程中,由於本國軍火器械上的差距,勝負只能保持在五五開,還是在溫熙銘運用各種戰略手段的前提下。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為了早點結束這場長達三個月的拉鋸戰,溫熙銘主動示弱,兩方進行了一場會談,他簽訂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換來了暫時的安寧與平穩,暗中尋找機會從根源上解決敵我雙方差距的根本——軍械。

  表面上風平浪靜,背地裡卻是暗流涌動。

  「啊呸,我之前還佩服溫大帥是條漢子呢,沒想到為了活命,舔著臉當別人的走狗!」

  「就是,貪生怕死之輩,根本就不配稱之為元帥!」

  「鄭兄,你看我這篇《溫狗》遣詞造句如何?」

  鄭曜文只粗粗看了一眼,什麼「狗娘養的」、「畜生」、「狼心狗肺」……就知道這大概又是一篇罵溫熙銘的文章,這幾日,這樣的文章如同雪花紛飛一般,早就已經不稀奇了。

  「甚好。」他有些興趣缺缺地回道。

  那人拿了自己的文章,開始向周圍的人吹噓。

  鄭曜文只覺得周圍嘈雜的聲音實在是惱人,連帶著自己的思緒都有些不暢快。

  上回若煙買了件飾品回來,那飾品看著就不便宜,自己不過說了她一句,下次不要買這麼貴的物件,要懂得賢惠持家,她就發了瘋似的質問自己,那晚舞會是不是和別的女人鬼混去了,還說賢惠持家就去找夏睿彤,這和夏睿彤又有什麼關係?兩件事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吧?

  認識若煙那麼久,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般歇斯底里的模樣,哪怕以前嬌縱一些,也從來沒有過這麼咄咄逼人。

  自己當時也是被怒氣沖昏了頭腦,質問她那些錢是哪裡來的,那些送上門的花又是誰定的,每天出門聚會當真不是和別的男人廝混?這些都是梗在自己心間的刺,若是不拔出來,那些傷口就永遠不會復原。

  兩人之間的戰爭一觸即發。

  已經過去三個月了,若煙還不理自己,這可如何是好?

  文人們的聚會散去,鄭曜文灌了一肚子酒水,回家之後大吐特吐,肚子裡的膽汁都吐了出來。吐完之後才感覺到飢腸轆轆,今天光顧著喝酒,卻是連一口飯都沒吃上。

  自己煮了麵條,鍋中的蒸騰的霧氣緩緩上升,模糊了他的視線,曾幾何時,自己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公子,如今怎麼變成這般模樣?

  想得久了些,鍋中的麵條煮久了,結成一團,看著讓人毫無食慾。但就是這樣毫無食慾的一頓飯,鄭曜文竟吃得十分香。

  一碗麵條下肚,飢餓的腸胃得到了撫慰。

  他看著家中雜亂無序的光景,忽然想起了以前。

  以前,有個人會打點好一切。

  他恍然大悟,忽然理解了那天吵架時,若煙為什麼要提到睿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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