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雙白組合
2024-05-29 16:10:25
作者: 一扁擔
葉安荷有那麼一瞬的無語,隨即道:「嗨!不就是一個小坑,瞧你緊張的。」
「那怎麼行,崴到腳怎麼辦?不行,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不許再三心二意。」
「好嘛好嘛!」葉安荷嘟嘴,他若不在,自己哪裡會這麼興奮。
「好了,你回去吧,我就不進去了。」
「啊?」葉安荷微微一愣。
「你不是到家了嗎?」蘇墨白失笑。
葉安荷轉頭,待看到眼前若隱若現的建築物時,才知已到了家。
以前是蘇墨白想要進去,她怕以前那個住所太寒酸,本能地不想被他知道,現在已有了新住所,他反而不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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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凝了凝眉,「你怎知這是我家?」
蘇墨白嗆了一下,有些心虛,接著開始胡謅,「你家不是在這山上住嗎?這裡又只有這麼一處住所,這不是你家嗎?」
「嗯。」
有理,葉安荷便沒有太糾結,沒有發現蘇墨白耳朵後面的一抹紅。
「那我進去了。」
「嗯。」蘇墨白看著她,朝她揮了揮手。
葉安荷有些不舍,可手中的包裹喚起了她的神經,快速朝院裡跑去。
「娘,你吃沒呢!」
「還沒,我等劈完這些柴再吃,你要餓了,就先吃點。」辛氏一邊抱著柴火一邊說道。
「那你別忙了,我已經吃過了,我給你帶了吃的,你先吃,我來劈。」
葉安荷接過斧頭,將打包回來的吃的遞於辛氏的手上。
「這是……」 辛氏看著這一堆的吃的發愣。
「今日與管事大人一同去用了膳,點了很多,剩得太多了,丟了也浪費,我就拿回來了,這些都是沒怎麼動筷子的。」
「好,我又不嫌棄,那我先去吃,你慢點劈,不著忙的!」
她還是心疼女兒,不捨得女兒多幹活。
「你就去吃飯吧,不要管我了!」
葉安荷推著辛氏進了門,自己拿起斧頭打算去劈柴。
忽然小白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對著院門口一陣嚎叫,緊接著一抹黑影悄然而至。
「你……你不是回去了嗎?」看著忽然而至的人,葉安荷舌頭有些打結。
「斧頭給我。」
蘇墨白直接將斧頭從葉安荷的手裡奪了過來,小白叫得更凶了,把辛氏都驚動了出來。
「這位是……是蘇公子吧,那日和那位白衣公子一起尋續骨草的,我聽安荷提起過你的。」
蘇墨白看向葉安荷,眼中帶著詢問,嘴角透著笑意。
他心上人向她母親提起過自己呢!
「是的,嬸嬸記性真好,我這剛剛吃多了,出來消食順便送葉姑娘回來,這柴我來劈吧,您先去吃吧,哎,怪我,應該給您要一份新的菜拿回來的,還讓您吃剩的。」
「無礙,我看了那些菜都是頂好的,不帶回多浪費啊!安荷你也是,人家蘇公子送你回來你也不請人家喝口水,還叫人家幫你劈柴。」
葉安荷撇嘴,哪是她不請啊,是蘇墨白說要回去,她也看著他走了的,誰知他又回來了,還搶走了斧頭要幫她劈柴。
「好了,娘,我會好好招呼好他的,你快去吃飯吧!」
將辛氏又攆回了屋裡,葉安荷轉眼就給蘇墨白一個白眼。
蘇墨白卻混不在意,反問:「你還同誰提起過我?」
「我是與葉家決裂出來的,你覺得我還有其他的人可提嗎?你也別在那自戀了,我也就和母親說起過一回,是她惦記著你,你當時不是等著拿續骨草救人嘛!對了,那人現在好了吧?」
「誰知道他好沒好!是這些柴嗎?」
蘇墨白的口氣有點不耐煩,拿起一根柴狠狠劈了下去,就好像有仇一般。
小白原本已經不叫了的,這會又豎起了汗毛來,眼神不善地看著蘇墨白。
蘇墨白斜瞥了它一眼,「要再干一仗嗎?」
小白轉頭看向葉安荷,小眼神委屈巴巴的。
「好了,小白,他是過來幫忙的。」
小白「嗷嗷」叫了兩聲,然後跑過去把蘇墨白劈好的柴叼起來了碼在了一起,又揚了揚脖子,向他示威。
它也就是不會說話,不然一定會說:「看,我也能幹活!」
葉安荷搖了搖頭,這兩個「白」,一到一起就掐架,不過氣氛卻又出奇地和諧,一人一狼都拼命的表現。
她回屋去舀了水,辛氏給她使眼色,「這蘇公子……」
「他就是主管我的大人,您別操心了。」
「大白,小白,過來喝水。」
小白立刻跑了過來,在她腳邊蹭了蹭,蘇墨白站在原地,「大白?」
「嗯,你是大白,它是小白,有意見啊?」
「沒。」蘇墨白接過水喝了起來,平平無奇的白水,硬是被他喝出了絲絲的甜。
大白小白組合也很給力,都不到一頓飯的功夫就把柴劈好了,蘇墨白直接起身告辭。
「嬸嬸,我還有公務,先告辭了。」
辛氏出來,只見了一團黑影,院子裡已經堆了一個小山的柴。
「這麼快?」
「是啊,他會功夫的,隨便揮兩下就劈好了,這些還是要曬一曬的,我再去弄些大幹枝,客棧要用的。」
說起客棧,蘇墨白回來後,便拿著那枚銅錢發了好一會的呆。
「幹什麼呢?」許子京從後面走了過來。
他拿起好幾根繩子問:「哪個好看?」
「不就是繩子嗎?我看著都差不多。」
「怎麼會?這顏色不同,粗細也不同,編織的紋路也不同。」
許子京奇了,「你說你一個只知舞刀弄劍的,什麼時候這麼細心研究起這個了?情況不對哦!」
「你快說哪個好看?」
「那我要知道你用來做什麼?」
「我……」
他忽然想到,葉安荷說許子京是一個大嘴巴,自己答應她不會什麼都跟許子京說的,便又止住了,「算了,我自己選。」
他將那些繩子在銅錢上挨個比了一下,最後選了一條黑色的,粗細也適中,便將銅錢給系在了上面,挎在了脖子上。
「我還以為是什麼,不就是一個銅板,還系脖子上,這是怕丟了?那我以前的銀子被你當暗器用,也沒見你有多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