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落君君的過往
2024-05-29 14:40:34
作者: 蘭也
聽她的話,這蟲母和滄溟皇之間還有一段淵源。
她原名是叫落君君,是遼國團寵的小公主,是父母和哥哥們的掌上明珠,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遼國雖然不是什麼大國家,但是資源豐富礦脈環繞,各種珍稀靈草像雜草一樣遍地都是。
這個地域不及滄溟國十分之一的國家,資源卻比滄溟國多無數倍,人不多,卻各個都是頂的精英強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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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時不管是哪個國家,都十分覬覦這塊香餑餑,就是遙遠的大跋國也有人來談過合作之事,不過吃了個閉門羹,在遼國待了一個月連皇宮都沒能進去。
當時,身為小公主的落君君從宮中跑出來,女扮男裝遇到了一個被偷了銀子後,吃飯沒法付錢正在被人痛毆的男人。
澆凝元。
落君君替他付了錢,帶他去醫館看了身上的傷勢,最後還在離開的時候給了他一些銀子。
她並不是見到所有人都會出手幫助的,主要是因為這個男人長得好看。
這是他們第一次相遇。
第二次相遇是這個男人一舉打敗了所有對手,成為了遼國武狀元。
這個曾經被人痛打的男人,到如今成為武狀元的時間,不過短短一年的時間而已。
那個時候的落君君還是十八歲的少女,天真無邪卻又俏皮機靈。
在一次外出遊獵的時候,深入森林的落君君被一頭四米來高的巨大黑熊追殺,她的下屬們全部葬送在巨有力的熊掌之下,眼見著落君君也要成為熊腹中食物時,兩支穿雲箭迅猛地射在了熊眼上。
澆凝元抱著落君君來到了安全地方,她受到了驚嚇,委屈得留下淚水:「你怎麼不早點兒來,我還以今天要死在這裡了。」
男子一邊給她擦破的膝蓋上藥,一邊安慰她:「有我在,公主不會有事的。」
「澆將軍,我怎麼看你有些眼熟呢?」
男子輕笑:「那時候公主女扮男裝,替我解決了一頓飯錢,公主貴人多忘事,屬下可記得真真切切。」
落君君一下就想起來了:「原來是你啊?才一年多的時間你就練了一身本事,你可真不容易。」
澆凝元旦笑不語,他給落君君上好了藥後,背著她一步一步走出了這片森林。
從那以後,澆凝元救公主有功,皇帝龍顏大悅,便讓澆凝元成為了公主的貼身將士。
這一來二去,他們之間互相產生了情愫。
落君君自幼備受寵愛,做事坦坦蕩蕩,對皇上說了喜歡澆凝元的事後,皇上便大手一揮給他們賜婚,擇日完婚。
然而就在落君君滿心歡喜準備當新娘的時候,有外敵來襲,這些敵人就是滄溟國的人。
遼國將士身經百戰,有國內的這麼好的資源支持,區區幾萬滄溟敵寇不足為懼。
但是這次的情況不一樣,在遼國皇都內有人給滄溟敵寇做接應,導致了遼國戰事潰敗,滄溟敵軍像一柄鋼刀,直插遼國心臟。
遼國一夕之間敗的一塌糊塗,主謀便是即將成為遼國駙馬爺的澆凝元。
他像狼一樣,在遼國蟄伏多年,終於等到了露出獠牙厲爪的時候。
所有皇室的人都被斬殺乾淨,最疼愛她的哥哥和父母們,屍骨無存。
落君君已經哭不出聲,恨得無力。
她穿著一襲盛世紅妝跪在地上,眼裡帶著希冀詢問他:「你愛過我嗎?」
男人居高臨下睨著她:「就你這腦子,誰會愛你?不過是被我利用的一顆棋子而已,蠢貨。」
落君君哈哈大笑,聲嘶力竭地罵他是畜牲,豬狗不如的東西。
男人冷冷抬手,手起刀落結束了她的生命。
她死的時候眼睛裡流出了血,死死地盯著一臉冷漠的澆凝元,勢必要化作厲鬼也不放過他。
「大祭司,把這個女人的魂魄附在其它東西裡面,以後我不想因為她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是。」
落君君的身世,可悲又可憐,錯信他人引來滅國之災,她的恨意不絕,縱使是變成了空氣恐怕也要想方設法讓他窒息。
陰暗潮濕的洞穴中,一身猙獰恐怖的女人渾身散發出逼人的殺氣。
「我修煉了五百年,從一個蟲子變成了如今掌管蟲族的蟲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報仇雪恨,我要殺了他,這輩子殺不成我就下輩子,變成豬狗惡魔厲鬼我也要殺了他!」
落君君嘶聲咆哮,周圍的蟲怪好似都能感覺到她憤怒的心情,也跟著「嘶嘶」起來。
輕煞煥:「別激動,現在你復仇的機會來了。」
蟲母冷靜下來:「你們和這昏君有什麼仇?」
「殺他,釋奴,當然,縱使我們有這個本事也不能親手殺他,由你來動手再合適不過。」
他們還得去天玄龍閣。
蟲母一口答應:「好。」
年北檸將安營紮寨的地圖給了蟲母后,兩人離開了東窪谷回到朝營帳方向而去。
澆凝元看見回來的兩人後,緊張關心:「獸尊去哪兒了?一夜不見你人影。」
「被蟲怪擄走了。」
澆凝元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話:「以獸尊你的本事,怎麼還能被蟲怪給擄走呢?」
「呵,一時沒注意罷了,那些找死的玩意兒。」
澆凝元似在思考什麼,對輕煞煥說道:「受驚了,朕已經備好了上等的佳肴,獸尊,請吧。」
烏雲密集 ,冷風驟起。
「稟報皇上,在山腳下發現了一家可疑的村莊。」
正躺在軟塌上享受的男人挑眉道:「有什麼可疑之處?」
「我等懷疑是逃出來的奴隸。」
一聽到是奴隸,澆凝元坐直了身子:「抓起來了沒有?」
「都抓起來了,都綁在外面。」
「嗯,朕去看看。」
對於蟲怪的事他還沒這麼上心,對於奴隸的事澆凝元反而上心一些。
這些村民老弱婦孺,顫顫巍巍地全部俯首跪在地上,只要一聲令下,他們全部人都會喪命。
澆凝元的眼裡閃過一抹厭惡之色:「你們是從哪兒逃到這裡的奴隸?」
沒人說話。
「不說就全殺了吧。」
「等等,我們是從聖疆國來的,我們不是奴隸。」
說話之人是一位女子,聲音清脆宛若銀鈴一般,原本打算離開的澆凝元回頭看向說話之人。
驚愕地張了張嘴,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