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本宮關心與否,她都是太子妃。
2024-05-29 14:18:01
作者: 一啊鴨
有些話被知道沒什麼,有些話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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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她剛剛跟段慕辰商量的,怎麼搞段景文。
「段狗?」
段景文重複了邊這個名字,非但沒有不悅的跡象,反而到是很稀奇的感覺。
這畫面,江夏自然而然覺得,這人變態了。
「七弟這麼晚,來我太子府做什麼?」
段景文並沒有過多追問這個大不敬的稱呼,反而把矛頭對準段慕辰。
「本王看太子妃一個人回,放心不下……便送了一程。」
段慕辰完全不帶虛的,緩緩站起來,跟段景文對視上。
空氣中瞬間迸發出火花。
「七弟有心了,不過這個點到嫂嫂院子裡來,豈不是給別人說閒話?另外本宮的太子妃,以後就不勞你多費心了。」
不知有意無意,嫂嫂二字被咬的極重。
江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段慕辰就像是沒get到段景文話里的意思,嘴角含笑,不輕不緩道,「夏夏不知為何受了傷,不過既然四哥不關心夏夏,那本王自然是要上心些。」
「段慕辰,你這是在……挑釁本宮嗎?」
段景文目光漫不經心的掃過段慕辰,明明是夏夜,卻比三冬還冷。
他在給段慕辰下最後的通牒。
「四哥藥這麼想,我也沒辦法,」段慕辰無奈道,「四哥現在這幅模樣,不知道還以為你真有多關心夏夏呢。」
忽而,段慕辰周身氣質一轉,所有的溫潤被收起,強烈的攻擊欲展現出來,鋒芒畢露。
「太子爺哪會在意我,他在意的只有他的懷玉。」
江夏跟段慕辰一唱一和。
段景文神色依舊,對江夏的話不予置否。
「本宮關心與否,她都是本宮的太子妃。」
「是嗎?」
段景文輕嗤,沒再說話,直接欺身而上,朝段慕辰出手了。
段慕辰早有防備,往旁邊一閃躲開了段景文的攻擊,拉開距離,段景文緊跟而上,兩人很快糾纏到了一起。
江夏整個人都懵了。
有武功就這麼任性嗎?
說打就打!
不要問江夏為什麼不上去欄架,問就是高手過招,她就是個炮灰。
還是上去就要送人頭的那種。
兩人打的難捨難分,就在江夏看都看累了的時候,終於有了個分曉——
段慕辰不敵段景文,被一掌打退數步。
但是段景文也沒討到好處,身形晃動,好一會才穩住。
顯然江夏沒注意到他。
江夏跟小炮彈似的衝到段慕辰身邊,關切問道,「你沒事吧?」
段慕辰唇色慘白,虛弱的搖搖頭,身體的重心都靠在江夏身上。
說實話,段景文一掌,還不至於把人打成這樣,這裡面有多少成分是演的,就只段慕辰知道了。
反正江夏是不知道。
她現在義憤填膺,自動把段慕辰跟自己劃到了都打不段景文的陣營。
段景文冷眼看著。
一次兩次,自己的好弟弟都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飾的展示著對自己妻子的覬覦。
「你給我過來,」段景文一把扯過江夏的胳膊,把兩個黏在一起的人分開。
段慕辰踉踉蹌蹌站起來,捂著胸口,著急喊著江夏的名字。
說的太快,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段景文揪著江夏,嘲諷道,「本宮打的你肩膀,捂胸口乾什麼?」
段慕辰的身子明顯一頓。
江夏假裝聽不懂,沒拆穿段慕辰,反而卯足了力氣,一腳踩在段景文腳背上,認準一個點使勁擰。
硬挺的玄色流紋靴子立馬癟了下去。
「段景文你丫的,不光打老婆你還打兄弟……唔……」
段景文一把把人往懷裡一帶,另只手瞬勢捂住江夏的嘴。
「聒噪。」
江夏:「……」
「嚴鈞。」
段景文看都沒看段慕辰,便吩咐了送客,說罷拎著江夏轉身就走。
嚴鈞朝段景文一拱手。
平日裡他就看江夏跟七王爺不爽很久了,段景文這麼說,他這會恨不得直接把段慕辰直接團吧團吧扔出太子府。
但還沒等走到他身邊,段慕辰便自己主動一閃身離開了。
江夏在當小雞仔,沒看到這一幕。
這已經是她第二次當小雞仔了,這種被人拎著的感覺很不好受。
但誰讓江夏誰也打不過。
段景文只把她放到寢宮門口,什麼也沒說就轉身走了。
江夏被他臨走前那個眼神看的一激靈,腦袋中直呼完遼完遼。
不再沉默中暴發,就在沉默中變態,段狗這是在變態的道路上一路狂奔啊!
她可沒有跟變態交流的經驗。
帶著這種惴惴不安,江夏轉轉反側了三圈,順利進入夢鄉。
不是她想的,主要是因為江夏聽見了門吱呀一聲開了。
綠翹每次進來之前,都會先打招呼。
所以江夏決定先裝睡。
段景文輕手輕腳的推開門,站在那好大一會,確定江夏睡著了才進來。
看上去床上的人一動不動,呼吸勻稱悠長。
實則江夏的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身上早就變得汗津津的。
段狗……該不會又想像上次一樣,趁著我睡覺來弄死我吧?
靠!大意了!
果然就不該對他放鬆警惕,早該想到的!
今天看見他跟柳懷玉在一塊,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翻篇啊!
晚上罵他段狗他也沒生氣,合著那時候就在琢磨怎麼下手吧……誒你拉我手幹啥……
段景文徑直走到手盆處,拿起方帕沾濕,回到床邊,從被子裡撈出來江夏的胳膊。
水是冷的,方帕自然也是涼的。
猛地貼到江夏身上,她被冰的一個哆嗦,下意識就把手往回一抽。
但卻被段景文緊緊握住。
偏偏他的掌心很熱,跟火爐似的。
江夏怕被發現,不敢再動,只能任由段景文拉著她的手為所欲為。
段景文看著江夏一顫一顫的睫毛,忍住沒笑,故意拿著方帕慢慢磨蹭,在她手臂上作弄著。
方帕慢慢被江夏的體溫暖熱,她的手腕也被擦的發紅髮熱,段景文才止住。
江夏閉著眼看不到,只是隱約覺得,段狗好像拿著個什麼東西在往她手腕上抹。
帶著一絲涼意,隨即被那個狗男人溫柔的用指腹化開。
溫柔?
江夏被這個詞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