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章 鑽進被窩
2024-05-29 13:20:20
作者: 爆火火
女主人和客人的話,吳媽和李伯自然知道要聽從誰的話語。
吳媽和李伯瞧著時晚晚,應聲道:「是,少夫人。」
時晚晚又是命令道:「吳媽,安小姐的東西收拾的仔細點,不要落下什麼東西了。」
吳媽上樓去了,時晚晚捧起茶杯,繼續道:「收拾行李大概還需要一點時間,安小姐,在喝一杯茶吧!」
安然沉聲道:「就算是要搬走,我要司言親自跟我說。」
時晚晚:「這就是他的意思,只不過他公司很忙,由我這個妻子替他分擔。」
安然:「就算是他的意思,他沒有跟我說之前,我是不會搬走的。」
時晚晚:「安小姐,我都說了司言很忙,作為他的朋友,你就不能體諒他一下?我是司言的妻子,我的意思,自然也就是他的意思。」
李伯去安排了車輛,但是思慮了一下,他還是拿出手機撥了號碼:「李秘書,麻煩告訴少爺,少夫人要讓安小姐搬走。」
安然的行李都被打包,一一都收拾好了,吳媽拿著行李下來,時晚晚說道:「安小姐,檢查一下吧,看有沒有落下的東西。」
……
厲家別墅庭院外面,一輛車從別墅外徐徐駛入,不用猜也知道,這是誰的車。
李淵先下了車,厲司言也從後車門而出,然後徑直的往別墅走來。
「少爺。」傭人齊聲呼喊。
厲司言一進來,就看見坐在大廳里的時晚晚和安然,也看見了收拾好已經搬下樓的行李。
安然瞧見厲司言歸來,立刻委屈的說道:「司言,時小姐的意思讓我搬走。」
時晚晚這才轉頭,望著厲司言,迎著他的目光道:「司言,你跟我也是同樣的意思是嗎?」
安然脈脈的看著厲司言,希望能從他的口裡聽到否定的的意思。
「沒錯,這是我的意思,我讓晚晚安排的,安然很抱歉,沒提前跟你說。」
安然不敢置信的說道:「司言,我不相信,真的是你的意思嘛?」
厲司言沉聲說:「我考慮過了,你住在這裡確實是不太方便,既然東西已經收拾好了,走吧,我送你去酒店。」
接著吩咐李淵道:「李淵,幫安小姐把行李搬到車上去。」
李淵低聲道:「是的,厲總。」
安然看搬走已成定局,再過多糾纏自己就會落入下風,只能開口道:「時小姐,這麼多天真是麻煩你了。」
時晚晚微笑:「安小姐太客氣了,厲家別墅隨時歡迎你來做客。」
厲司言對時晚晚道:「我先送她去酒店,你在家乖乖呆著,我很快就會回來。」
讓安然搬走已經是很大的讓步了,不能這點小要求時晚晚還要拒絕,
時晚晚「嗯」了一聲,厲司言就往外走去了。
安然注視著時晚晚,眼裡帶著一些狠戾的眸光,這才慢悠悠的也往門口走去。
……
厲司言同安然一同坐在車的后座,兩個人一路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車子停在了厲氏旗下的萬麗酒店。
李淵去辦理酒店手續,厲司言和安然在一旁的大廳等候。
辦理好手續,李淵把房卡交給厲司言就退下了。
厲司言說:「走吧。」
安然跟著厲司言進入了電梯,安然透過電梯的玻璃悄悄觀察著厲司言,他面色無異讓人猜不透此時正在想什麼。
厲司言用房卡感應,房門被打開了,把行李拿進客廳,便說:「你就在這住下吧,有什麼事情或者需要什麼可以給李淵打電話,他會給你安排,我就先走了。」
安然上前抱住厲司言的後背:「司言,不要走,是時小姐介意我的存在,才讓我搬走的嗎?」
厲司言掰開她抱著自己的雙手,轉過身來:「安然,是你告訴晚晚你和我之前的關係嗎?」
安然:「我不知道時小姐不知道我們之前的關係,我以為你告訴她了,司言我不是故意的。」
厲司言:「我不告訴晚晚是我覺得沒有必要,你先告訴她晚晚就會覺得是我在隱瞞。」
安然:「司言,我們真的沒有可能了嗎?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忘不了你,其實我是為了你回國的,秦苒告訴我你已經結婚了,我就迫不及待的回國了,我想看看你娶的是怎麼樣的女人。」
「你聽到了我受傷了,立馬就趕來醫院來看我,你也是對我還有情義的是嗎?我不相信你就這樣忘了我,我以為你會一直等著我的。」
厲司言:「安然,這都已經過去了,沒有誰會一直在原地等待的,我已經結婚有妻子了,你放下吧。」
安然大叫:「司言,我放不下,我不信你也能放下,我們在學校那麼多美好回憶你都忘了嗎?」
厲司言回復道:「我可以坦白我沒有忘,但這不能代表什麼,回憶終究只能是回憶。」
安然:「是不是因為你有了妻子限制,沒關係的,我可以等,那不過是一張婚書罷了,我會等你們兩個離婚。」
厲司言斥責:「安然,我從沒想過離婚,你也放下吧,我看你情緒不太穩定,你先一個人好好想想吧。」
厲司言走後,安然面目猙獰把房間裡能砸的東西都砸碎了。
看著房間裡的滿地狼藉,她按下客房服務。
客房服務員進門看到房間的東西都被毀壞,就想拿起對話機呼叫保安。
安然拿出一張卡冷聲道:「這些損失我全部賠償。」
服務員這才面帶微笑接過她手裡的卡:「好的,小姐,我給你換個房間吧,這裡我讓人打掃一下。」
……
厲司言從酒店房間離去後,就讓李淵送自己回厲家別墅了。
厲司言進門的時候,時晚晚還坐在客廳,他邁著步子走過去。
厲司言摟著時晚晚:「已經把安然安置好了,安排在了厲氏旗下的萬麗酒店。」
時晚晚笑著看向厲司言:「你會怪我自作主張嗎?」
雖然沒有指明什麼事,但兩人都心知肚明,厲司言說:「怎麼會?我不是說了你決定嗎,厲太太這是為我排憂解難呢。」
時晚晚瞥見厲司言的襯衫印有淺淺的口紅,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留下的,時晚晚沒有提起。
……
晚上厲司言洗完澡出來,精壯的腰上只圍了一條浴巾,濃密烏黑的頭髮還流露著水珠。
時晚晚不自然的撇開目光,「你先把衣服穿上,別著涼了。」
厲司言笑著說:「房間裡有空調,不會著涼,再說一會就要沒有的,浴巾省事。」
時晚晚拉過被子蒙住頭,厲司言走到床邊把被子掀開,鑽進被窩一把帶到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