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有名有實

2024-05-29 13:20:08 作者: 爆火火

  安然怎麼會聽不出吳媽話語裡的親疏之分呢,她只是客氣的詢問自己要不要順帶給她做食物,對待時晚晚確實像疼愛自己的女兒一樣。

  安然放下筷子:「司言,時小姐,我吃飽了,有點累了想去休息一下了,我就不多陪了。」

  厲司言並沒有多說什麼。

  時晚晚:「安小姐太客氣了,叫我名字就行,小麗,帶客人去臥室。」

  「是的,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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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麗帶安然走後,厲司言正幽幽盯著時晚晚看。

  時晚晚有些莫名其妙:「你看我幹嘛?吃飯啊。」

  厲司言:「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很不一樣。」

  時晚晚淡定回覆:「哪裡有什麼不一樣?我不還是我嗎?」

  厲司言:「就是覺得你有一個女主人的范了,厲太太。」

  ……

  吃晚飯時晚晚想了想還是走到了客臥的門前,敲了敲門。

  「來了來了。」

  門一打開,時晚晚看到的就是一副美人出浴圖,剛洗完澡的緣故,安然的臉色紅潤一些了,皮膚吹彈可破,松松的穿著一件浴袍,頭髮正用浴帽抱著,還有些許沒包住的髮絲滴落幾顆水珠順著優美的脖頸落下,不禁讓人想入非非。

  面對這樣的美女,時晚晚都不禁有些看呆了。

  安然沒想到是時晚晚,用手裹了裹身上的浴袍,軟軟的問道:「時小姐,是有什麼事情嗎?」

  時晚晚淡笑:「只是看一下安小姐有什麼缺少的東西。」

  安然會心一笑:「沒有,司言很貼心,安排的很妥當。」

  時晚晚挑了挑眉:「安小姐,那我不打擾你了,早點休息吧。」

  時晚晚來到主臥,厲司言已經洗好靠在床頭了,見時晚晚進來,直說:「快點去洗澡。」

  時晚晚沒說什麼,拿起睡衣就去了淋浴室。

  二十分鐘後,時晚晚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厲司言正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

  時晚晚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幹嘛這樣盯著我?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嗎?」

  厲司言輕笑一聲:「沒什麼,快過來上床休息吧。」

  在厲司言的注視下,時晚晚磨磨蹭蹭的上了床。

  時晚晚一躺下,厲司言就翻身覆在時晚晚的上方,時晚晚不禁吞了吞口水。

  時晚晚紅著臉問:「厲、厲司言,你想幹嘛?」

  厲司言笑著問:「怎麼,都結婚了,還這麼怕我嗎?」

  時晚晚搖頭:「我不是怕你。」

  厲司言明明沒喝酒,但他的瞳孔染著猩紅,裡面深邃又欲望叢生,他就這樣望著時晚晚,眼波無聲無息,卻又讓人覺得驚心動魄。

  「不是怕我,那是怎麼樣?」說話間厲司言的手已經撫上了時晚晚的身體。

  他寬大的手掌遊走在她的身上,讓時晚晚忍不住戰慄。

  時晚晚抓住他遊走的手:「別、別這樣。」

  厲司言聲音嘶啞的說:「晚晚,今天才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他俯下身靠在時晚晚的肩頸上,繼續沉聲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時晚晚的眼裡蘊著光,猶如黑夜之中放放逐出來的一直小狐狸,看得厲司言心口發燙。

  時晚晚邊推開厲司言邊說:「孩子、肚子裡還有孩子呢!」

  厲司言笑了一聲:「醫生說了,過了三個月輕點就沒事。」

  時晚晚還想說什麼,厲司言已經捧住她的臉吻了下去。

  時晚晚自知今晚逃不過了,哀求道:「關燈,關燈好不好?」

  於是明晃晃燈滅了,只留下昏暗的壁燈。

  伴隨著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情愫。

  風吹起落地窗簾,被月色照耀的幾乎透明,薔薇圖案的刺繡在昏暗燈光中晃動,從輕微到劇烈。

  厲司言要讓時晚晚直面他,她渙散的瞳孔里是她成熟俊美又凌亂至極的一張臉。

  夜色越濃,屋內的氣息也越迷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

  厲司言懷裡的女人小臉微紅,眼眸迷離的像是浸了水,幾縷髮絲還粘在嘴角邊。

  厲司言覺得自己的人生至此便已經很圓滿了,多年後他都還能回憶起今晚的場景,今晚的所有細節,懷裡的女人和自己的感受。

  時晚晚凝視著天花板,所有的骨骼和筋絡在這一刻剝離了身體的軀殼,她呆滯麻木,像是做了一場夢。

  厲司言氣息悶重,擇開粘在時晚晚嘴角和頸部的髮絲。

  「晚晚……晚晚……」

  厲司言低低的呼喊著她的名字,又俯身下去親吻了時晚晚的額頭。

  時晚晚迷濛之間聽到厲司言低柔的聲音。

  「厲太太,我愛你,讓我永遠愛護你,珍惜你,陪伴你,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時晚晚也痴痴的看著眼前人,熟悉的輪廓,從彼此陌生到相知,相交,直到這一刻才成為真正的「夫妻」。

  厲司言抱著時晚晚去浴室沖洗,時晚晚也顧不得害羞了,她累的根本不想動彈。

  但這也苦了厲司言,給時晚晚清洗身體,看著她身上被自己留下的些許痕跡,他的眼眸又湧起一股殷紅。

  念及時晚晚還是個孕婦,他只能壓制自己,給時晚晚沖洗好放到床上,厲司言又去浴室沖了個澡。

  厲司言從浴室出來,時晚晚早就已經入睡,孕婦嗜睡再加上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愉,自然熟睡的很快。

  厲司言輕輕的上床躺好,摟過時晚晚到自己的懷裡,時晚晚只哼唧了一聲往他的懷裡鑽。

  懷裡的人身體散發出的馨香入鼻,厲司言又在煎熬和痛苦中度過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時晚晚是被厲司言輕吻醒的。

  開始時晚晚還以為自己是做夢呢,可這感覺這麼熟悉,她猛地睜開了眼。

  厲司言就在趴在自己的上方,時晚晚想到昨晚臉立刻就紅透了。

  時晚晚使勁要推開厲司言:「你幹什麼?給我起開。」

  可厲司言更加緊貼著她,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意思:「晚晚,時間還早呢。」

  時晚晚經厲了昨晚也不是純情小女生了,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掙扎著要往旁邊躲開。

  「不要,這可是白天。」

  可厲司言哪能隨她的意,昨晚一次根本不夠,厲司言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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