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你們又去幹什麼?
2024-05-29 13:19:31
作者: 爆火火
一旁潛伏的保鏢眼疾手快的攔住了時金枝,保鏢一甩時金枝跌倒在地。
時金枝的唇色慘敗,手覆在肚子上,表情痛苦,這不像是裝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
陳琳剛才沒注意到時金枝就讓她衝出去了,這時她上來扶住時金枝:「金枝,怎麼樣,你沒事吧。」
時金枝驚恐的說道:「媽,我肚子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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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晚晚走到時金枝跟前,冷冷的看著她:「你是自作自受,但小孩是無辜的。」
她轉過頭來,有吩咐保鏢:「把她兩送去就近的醫院。」
時金枝和陳琳就這樣被保鏢帶走了。
剛好趕過來的時曜海看到剛才的那一幕,怒氣沖沖的走到時晚晚的面前,「啪」的一聲,狠狠的打了時晚晚一巴掌,沒人能反應過來,更別說阻止了。
時晚晚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可再大的疼痛都比不上心裡的絕望。
時金枝來鬧事的時候保鏢就已經通知厲司言了。
厲司言也剛好抵達現場,遠遠的就看見時晚晚受了一巴掌。
厲司言走到時晚晚的身邊,將她護在自己的身邊,清晰可見的巴掌印在時晚晚的小臉上,紅紅一片,與她白皙的小臉形成很鮮明的對比。
厲司言整個人都散發著陰森的寒氣。
時曜海也感受到了厲司言身上的氣息,不禁有點害怕的退了退。
寒氣籠罩了整個人群,時晚晚伸出手拉住了厲司言的手,她越過了厲司言,站到了時曜海的面前。
時晚晚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聲音也沒有任何的起伏:「時曜海,從現在起,我時晚晚不再是你的女兒,從今以後,我們恩斷義絕,沒有任何關係。」
時曜海看著時晚晚的臉,雖然她的半邊臉有些紅腫,但絲毫不影響她的模樣,這張臉長得跟傅清卿有八分相似的模樣,越看就越忍不住恨恨的咬牙。
時曜海還固執的說道:「即使你在怎麼說,你還是姓時。」
厲司言眯了眯眼,對著趕來的商場經理說道:「有人來鬧事,請他出去,以後厲氏旗下的任何產業都不要讓這幾個人踏足。」
時曜海一聽哪裡還待的下去,被人趕走可謂是顏面會盡失,他只好離開了。
圍觀的群眾看事情一方的主角都走了,也都紛紛散開,繼續說笑的走,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厲司言牽起時晚晚的手,帶著她離開商場。老太太也緊隨其後。
來到車上坐好,厲司言的手扶上時晚晚巴掌清晰的臉上:「還痛不痛?」
時晚晚滿不在乎的說:「現在不痛了,正好借著這件事可以與他斷絕關係,從我知道他欺騙背叛我母親開始,我就不把他當父親了。」
這麼多年了,縱使時曜海從陳琳上門後一直就對她不太好,但是她一直都沒有說出要與他斷絕關係的話,今天這一巴掌,把時晚晚最後一絲的希冀給打碎了。
厲司言看著這樣的時晚晚很是心疼,「你應該也有些累了,回去用冰敷一下臉。」
兩個人到家後,時晚晚先上了樓,厲司言叫李伯給他拿些冰袋。
厲司言叫時晚晚坐到床邊來,接著把一個冰袋敷到了時晚晚的臉上。
「嘶…痛……」
冰涼的感覺襲來,時晚晚的臉上一陣痛感,她趁機打量起了厲司言。
無論哪個角度來看,厲司言都是帥氣的,剛開始認識的時候總是帶著一抹不近人情的冷厲,現在他拿著冰袋給她冷敷,動作和神色是那麼的溫柔。
時晚晚不好意思的說:「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
厲司言沒回復,只是手裡還拿著冰袋顯然沒有想交給時晚晚的意思。
一陣尷尬,厲司言的手機響起了。
時晚晚直接拿過厲司言手裡的冰袋:「我來吧,你還是接電話去吧。」
厲司言這下倒是沒說什麼了,起身拿出手機接聽。
那邊不知道匯報了什麼,厲司言詫異的問到:「你說什麼?」說完還別有深意的看了時晚晚一眼。
「附近都找過了嗎?」
「好,知道了,派人加大力度去找。」
厲司言掛完電話,時晚晚看著他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不由得問道:「是出什麼事了嗎?」
厲司言猶豫再三,還是決定說出口:「晚晚,我跟你說件事,但你得答應我別激動行嗎?」
時晚晚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感,但還是說道:「嗯,你說吧,什麼事?」
厲司言:「剛才療養院那邊傳來消息,說是時奶奶不見了。」
時晚晚手中的冰袋掉落在地,抓住厲司言的手臂問道:「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厲司言安慰著時晚晚:「晚晚,你別著急,別動了胎氣。」
時晚晚焦急的說道:「我怎麼能不著急?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就會不見了呢。」
厲司言:「已經讓人去查監控了,而且已經派多人去尋找時奶奶的下落了,你別著急。」
時晚晚站起身來:「不行,我也得去看看了解情況,我不放心。」
厲司言扶著焦急的時晚晚:「我可以帶你一起去,但是你得保證不能情緒過於激動。」
只要可以出去,時晚晚胡亂的點了點頭。
老太太正在樓下喝著茶,就見厲司言和時晚晚兩個人風風火火的下樓往門外走去。老太太趕忙問道:「你們兩個又幹什麼去?不是剛回來?」
厲司言回覆:「我和晚晚出去一趟,不用等我們吃飯。」
五十分鐘後,車子抵達東湯療養院。
兩個人一起下車,來到時老夫人之前住的那個病房,李淵正在和院長,主治醫師交涉。
時晚晚連忙問院長:「醫生,我奶奶怎麼會不見了呢。」
院長指了指一旁的護士小麗:「小麗,你來說說吧,當時是什麼情況。」
一旁的小麗知道自己弄丟了的應該是大人物,顯然是有些嚇壞了,哆嗦著說道:「當時我就在病房內陪老夫人,老夫人突然就讓我去叫醫生說有些不舒服,等我跟主治醫生一起回來的時候老夫人就不見了。」
時晚晚聽完腿下一軟,就要往地下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