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隨傳隨到

2024-05-29 13:18:06 作者: 爆火火

  時晚晚有些落寞的回到家,沒有拍到這塊地皮還是很可惜的,但是誰讓她的對手是厲司言呢,應該鮮少有人能夠 從他手中搶走他看上的東西。

  時晚晚到家不久後厲司言也回來了。此時時晚晚正在客廳悶悶不樂的看電視。

  厲司言先開了口:「今天都在家裡呆著麼?」

  時晚晚臉不紅心不跳的回到:「是啊?怎麼了?」

  厲司言淡淡的說道:「五點的時候我回家了一趟怎麼沒看到你」

  時晚晚反駁道:「怎麼可能,五點你都在……」時晚晚反應過來不說話了。

  厲司言挑了挑眉,說:「五點鐘我在哪?怎麼不說了?」

  說謊話被人戳破,時晚晚也有些難為情,但還是讓自己雲淡風輕的說:「五點鐘你在參加拍賣會。」

  

  厲司言似笑非笑的盯著時晚晚看:「後排那個穿一身黑色職業裝,連續舉牌的是你吧!」

  索性被揭穿了,時晚晚也無所謂了問道:「你怎麼知道那是我,我都喬裝了一番。」

  厲司言並沒有回答,而是拿出一份合同給到時晚晚手上。

  「哎,這不是拍賣的那塊地皮麼?」時晚晚看到下面歸屬人的名字竟是自己。

  驚訝的問道:「這不是你拍下來的麼?怎麼會是我的名字?」

  厲司言回復道:「我是拍下來了,但我轉給你了。」

  時晚晚接收到這麼一份貴重的大禮,感覺像燙手山芋一樣:「我不要,這是你拍下的,太貴重了。」

  厲司言:「你不要那就荒置在那吧,反正已經轉給你了,誰也沒有開發權。」

  「況且,你應該也需要這塊地皮來重建酒廠吧。」

  時晚晚詫異的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厲司言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給你了就拿著,就當是我投資的,參一份股。」

  時晚晚思考了一下,「那行吧,不過……」還沒說完時晚晚就打了個噴嚏。時晚晚馬上捂住自己的嘴看向厲司言。生怕自己下午偷溜出去的事又拎出來嘮叨。

  厲司言只是臉色不悅的說道:「沒有一刻讓人省心的,讓你好好呆在家一沒有看著就偷跑出去,你等一下我給你弄點薑湯喝了驅寒。」

  時晚晚問道:「你會做嗎?你應該從沒進過廚房動過手吧?」

  厲司言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轉身進了廚房。

  厲司言把姜切成碎末,鍋里水開了之後把薑末加入熱水中悶。五分鐘後倒入碗中端到時晚晚的面前。

  「趁熱喝了,等會早點上去休息睡覺,真著涼感冒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時晚晚自知理虧,默默的喝著薑湯。

  厲司言:「明天開始,我會派個人看著你,以免你到處亂跑,病好之前都不許出門。」

  時晚晚欲哭無淚。又被禁足了!

  時晚晚躺在床上還是有股氣堵在心裡,還是悶悶不樂的。

  厲司言進來臥室突然走到床頭邊坐下。「手伸出來?」

  時晚晚悶悶的偏過頭看他:「幹嘛啊?」

  厲司言不說廢話,直接拉過時晚晚的手,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個鐲子套到了時晚晚的手上。

  時晚晚皮膚白皙,襯的這個和田羊脂白玉的手鐲更加好看。玉鐲仿佛也是為她而生的一樣。年輕的女孩子很少有人能把玉鐲帶的這麼好看。

  時晚晚卻無心欣賞,只愣愣的看著厲司言:「這個玉鐲不是拍會場上的那個嗎?」

  厲司言淡淡的說了聲「恩.」

  時晚晚又支支吾吾的問:「那你……你是把這個拍下來額……是給我的?」

  厲司言輕笑,目光灼灼的看著時晚晚:「都已經戴在你手裡了,你說呢?」

  時晚晚眨了眨眼睛,她想說我們只是契約婚姻,不能受這麼貴重的禮物,算起帳來很麻煩的。

  厲司言似乎知道時晚晚的心中所想,眯了眯眼:「時晚晚,你是忘記了我跟你說的話?」

  時晚晚猶豫了一下問道:「厲司言,你是不是喜歡我?」

  「什麼?」

  「你是喜歡我吧!」這次用的肯定的語氣。

  厲司言其實聽清楚了,只是多少億的項目他從來不會眨眼,不管多密密麻麻的報表他也不會弄錯,可是這一刻他的大腦好像卡住了。他的驕傲也不容許他說著這兩個字。

  「厲司言,你還是不要喜歡我,我不值得。」

  厲司言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時晚晚又開了口,「好了我已經表達清楚了我的意思了,我有點困要睡覺了。」

  厲司言握著時晚晚的手說:「不管你值不值得,我都喜歡你,我不信你心裡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們不妨試一試,看看結果如何。」

  「可是……」

  「沒什麼可是,我厲司言認定的誰都不能阻止。」厲司言說著也到床上來了,「好了,我們先休息吧。」

  厲司言抱著時晚晚,兩個人的身體貼著一起,時晚晚覺得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膚都感覺到灼熱。

  「厲司言,你先放開我。」時晚晚咬牙說道。

  厲司言沉聲道:「在動我直接辦了你,我可不管你是孕婦,我行駛作為丈夫的合法權利,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時晚晚這才不敢再動,可是耳邊那麼燙,腰上的手臂擁的那麼緊,兩具身體貼在一起,時晚晚甚至能清晰的問到厲司言身上晚香玉的淡淡香味。

  最終不安還是難敵睡意,總是一夜無眠。

  第二天清晨,厲司言作息一向規律,七點自然醒來,睜開雙眼看到的就是還在自己胸口沉睡的時晚晚,她還沒醒,依然抱著他的半邊手臂當枕頭,呼吸淺淺。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厲司言不知如何形容。

  厲司言動了動身子,只感覺手臂一陣酸麻,他小心翼翼的從時晚晚身下抽出手臂,掀開被子下了床。

  他走到陽台上撥出了顧清久的電話。

  「大哥,大清早的欲求不滿啊,昨晚奮戰到四點,這才七點就給我吵醒了,你最好有正事!」一接通就傳來顧清久微啞的聲音。

  厲司言直接道:「等會到我家,有事安排你做。」

  對面傳來吼聲:「厲司言,老子上輩子欠了你的,隨傳隨到。」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