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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你是對自己有什麼誤解?

2024-05-29 13:17:06 作者: 爆火火

  時晚晚上了車看著厲司言有些擔憂的問,「你,沒事吧?」

  厲司言不以為意的說道:「挨打的是他,我有什麼事?」

  說完,他看見時晚晚的手背上有一處紅痕,不由蹙眉說道:「你們怎麼回事?」

  時晚晚不知為何,本能的偷瞄歷司言的眼色,然後回道:「他們是我以前讀書時期的同學,你知道的,人長得漂亮嘛,肯定會被排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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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司言聽見時晚晚的回覆不由得輕笑出聲,「你怕是對自己有什麼誤解吧!」

  時晚晚也不介意厲司言的反擊,笑著說道:「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啦,算起來今天你也算救了我兩回了。」

  「少給我惹麻煩就不錯了。」說完開啟油門。

  回到厲家別墅,管家在這時報備老太太有事下午回老宅去了。

  時晚晚聽到心裡暗爽了一下,老太太不在,是不是可以不用在同一間房睡覺了?

  跟厲司言同張床睡覺真是太痛苦了。

  時晚晚很開心的就上樓去了。

  時晚晚洗漱出來時,厲司言正在陽台上打電話。

  「厲總,時家拖欠了銀行不少貸款,聽說不過幾周,銀行就會申請法院仲裁,到時候時氏肯定會出大亂子的。」

  「不用理會,必要之時可以添一把火。」

  「是,厲總。」

  厲司言掛完電話出來正好就看到時晚晚抱著枕頭出去。

  「你去哪裡?」厲司言又用下巴指了指時晚晚手裡抱著的枕頭。

  「我去客房啊。今晚上你奶奶不是回老宅子去了?」時晚晚高興的說著。

  言下之意就是你奶奶不在這裡就不需要演戲了。

  可是,厲司言來了一句,「去客房幹嘛?」

  時晚晚有些莫名其妙,「當然是去睡覺啊。」

  「站住,誰你去客房的?」

  時晚晚回過身來,開口,「那個…老太太回去了,我們應該也不用住在同一個臥室里了,不過你放心,哪天老太太哪天回來了我會繼續演好戲的。」

  厲司言直接走到時晚晚身邊把他手裡的枕頭拿走,「就在主臥睡,哪裡也不許去。」

  這聲音里明顯帶了情緒。

  「喂,我們應該是達成了一種共識,你幫我討回公道,我幫你在老太太面前演戲。你別忘了我們只是契約夫妻。」

  厲司言好整以暇的勾了勾唇角,「你就只能在這間房裡睡,當然了,你可以選擇整夜不睡站著。」

  「你……我偏要去客房睡。」

  厲司言腿長,時晚晚還沒走到門口,他三步兩步就邁到了時晚晚身邊,攥住她的手,強勢的將她整個人拉了過來。

  「啊…」

  時晚晚沒有防備,一個重心不穩,拉著厲司言一同倒在柔軟的地毯上。

  真的是一臉撞上去的,她的雙唇還貼著厲司言的胸膛。

  厲司言穿著浴袍,系的有些松,露出結實的胸膛,直接能感覺到時晚晚的唇瓣有多柔軟,心口仿佛被一隻手輕輕的撩撥了一下,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心裡蔓延開。

  竟生出一種就這麼把這個女人按在懷裡的想法。

  時晚晚的小臉早就燒紅了,她掙扎著站好,氣鼓鼓的看著這個罪魁禍首:「厲司言!,你占我便宜。「

  厲司言饒有興趣的看著時晚晚臉紅的像罌粟花,不可否認的是,時晚晚臉紅起來更像個羞澀的少女了,桃花眸里閃爍著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讓人很想欺負她那張臉。

  時晚晚看著厲司言的表情,突然感覺自己需要更多的空氣,呼吸心跳都失去了固有的頻率,別開了目光不看厲司言。

  正在時晚晚尷尬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的時候,一陣電話鈴聲想起了,

  時晚晚此時非常的感謝這個及時的電話,當她看到上面的名字時,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還是划過接聽鍵。

  厲司言也在這時躺到床上拿起床頭柜上的書。

  「喂,你找我有什麼事嘛?」

  「晚晚,你真的要相信我的話啊,我對你是真心的,我們這麼多年的情感,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時晚晚沒回復,那邊又繼續說道:「晚晚,我知道這委屈你了,等我拿到了林家的繼承權,徹底的掌管了林家,我一定會跟你結婚,娶你的,我這麼做都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啊。」

  時晚晚冷聲說道「夠了,在你為了繼承權放棄我的時候,我們就沒有可能了。」

  電話那邊又傳來急切的聲音:「晚晚,你一定要這樣對我說話嗎?我這都是為了誰?都是為了你啊,你忘了你說過長大後要嫁給我當老婆的,你忘了我們一起手牽手過馬路,一起看日出一起看日落,看星星,見證一天的開始,也見證一天的結束。還有我騎著自行車我載著你穿過大街小巷,我們之間還有這麼多回憶難道你都忘了麼?」

  聽到林炎訴說著往事,時晚晚也有些動容,「炎哥哥,我……」

  突然出現一隻手把時晚晚耳邊的手機奪了過來。

  「你幹嘛搶我電話,快還給我。」

  厲司言輕易的就還給了時晚晚,接過手機一看,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時晚晚不禁有些怒氣,「你憑什麼掛我電話?!」

  「要我聽你們在電話里卿卿我我麼?」

  厲司言話風突然一轉,「我不想以後出現有關我未婚妻和別的男人之間的新聞,時晚晚,只要你還是我歷司言未婚妻一天,你就給我謹守自己的本分,知道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

  「知道了。」時晚晚輕聲應著。

  時晚晚還是躺在了主臥的床上,閉上眼睛卻毫無睡意。

  不管怎麼樣,我都已經和歷司言簽訂了協議,而炎哥哥也要和時金枝結婚了,我們再怎麼樣也沒有關係了。時晚晚想著,眼睛酸澀的很,還是不爭氣的留了一滴淚。

  時晚晚抬起手擦了擦,在心裡暗自立勢,她只會流這一滴淚就當是紀念曾經的美好,從今以後,各自安好。

  害怕被厲司言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時晚晚拼命的把眼睛閉得緊緊的醞釀睡意,最終還是抵擋不住困意,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昏暗中,厲司言睜開了眼睛,面上他可以表現的和以往一樣的淡定。

  微微偏過頭,就看見床那邊的人睡得正香,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了一抹剪影,小臉毫無防備。

  突然時晚晚翻了個身,光滑的小腿壓到厲司言的腿上,他的呼吸陡然變得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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