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沒有說停的資格
2024-05-29 13:16:48
作者: 爆火火
厲司言先行下了車,往時晚晚這方向走來,每走一步時晚晚仿佛都能感覺到男人鞋跟踢踏的聲音穿入直擊人心,司機被厲司言的氣勢所震懾降下了車窗。
「開門」不容置噱的語氣。
司機在震撼中回過神來「先生,您是有什麼事麼,我還趕著載我家小姐去成婚吶。」
厲司言一指後車廂「廢話少說,開門。」
司機按下門鎖,聲音有些顫抖,「抱歉,夫人有交代,任何人不能帶走小姐。」
厲司言手一揮,幾個男人上前二話不說砸了擋風玻璃,手指探入駕駛位解鎖,鎖打開的一瞬間,厲司言一把把我從車上拽下來,直接把我塞進他的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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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見歷司言還沒上車,趕忙吩咐保鏢上前,保鏢一擁而上朝歷司言圍攏。
厲司言只是淡淡的掃視著四周,眉角微微一皺,似乎是對這群氣勢十足的人很是不屑。
厲司言這一刻的眼神變得犀利狠決,時晚晚猛地心跳了一下,不由為這個男人捏了把汗。
一個保鏢徑直向歷司言揮拳,厲司言原地避讓,對準男人的手腕一搪,傳來骨裂的聲音,另一保鏢緊接著抬起旋風腿,歷司言五指扣住腳踝,一擰,男人跌落,巨大的衝擊力也頂的他往後退了兩步。
厲司言猝不及防被一個保鏢偷襲擊中了後背,他的眼神陰狠,緩了片刻,縱身一劈,拳頭掄在保鏢的太陽穴上…….其中有一個最勇猛的保鏢,正面鉗制住了歷司言,他們在較勁,厲司言找準時間勾住他下顎,剎那間掀翻在地。
全軍覆沒……
時晚晚看著這些保鏢一個個倒躺在地立刻鬆了口氣。
而厲司言的怒氣在打鬥中只增不減,他認為時晚晚欺騙他跟他簽了協議轉頭要嫁給別人,遭到了時晚晚的玩弄。
厲司言以一手之力解決完這些保鏢後說了一句「處理乾淨」就打開車門上了車。
「你怎麼來了?」時晚晚看見厲司言上了車就立馬詢問他。
殊不知厲司言聽到的是以為不歡迎他的到來的意思。
要是時晚晚知道歷司言心中所想,肯定會嘟囔著冤枉啊。
厲司言並沒有回覆時晚晚,直接開車飛馳而去。
時晚晚看著如此的厲司言不禁有些發怵......
車子停在時家別墅門口時,時晚晚有些詫異,不知道厲司言此舉是什麼意思。
厲司言拉著時晚晚下了車進入了庭院。
時曜海和陳琳這邊已經接受到了司機傳來的消息,有人半路劫走了時晚晚。
沒想到此時時晚晚還囂張的出現在家中。
時曜海立馬吩咐保鏢,「來人啊,把這個逆女和姦夫抓起來。」
不知何時陳涵已經趕到,他走上前,「放肆,我家少爺豈是你們能出言詆毀的。」
一群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也在這時出聲,「厲少。」
時曜海不免被這浩浩蕩蕩的氣勢愣住,怕自己得罪什麼大人物。仔細的打量著歷司言。
厲司言身穿質感高級的西裝,一頭清揚的短髮羅照著俊美絕倫的臉孔,全身散發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
時父伸出手說道,「看這位先生器宇不凡,請問先生貴姓?」
厲司言既沒有回握時父伸出的手,也沒有回答時父的問題
場面一時有點尷尬。
陳涵在這時出聲順帶握了時父的雙手,「我家少爺姓厲。」
「莫非是首富榜第一的那位厲少。」
陳涵輕笑一聲,「除了這位帝都還有誰人還敢稱厲少。」
時曜海立馬轉變態度對歷司言彎腰點頭,「厲總莫怪罪,剛才鬧了個誤會。」
生怕哪裡會惹到了這位爺。
誰人不知帝都歷家,其厲式集團常年居首富榜第一,厲司言,歷氏集團唯一的接班人,十幾歲便玩轉商場,一手締結了歷氏神話。
就是厲少鮮少露面。連報紙,電視都沒有見到歷少的身影。
時曜海笑著說:「不知道厲總來鄙舍是有什麼指教的麼?」
「你這家裡是有什麼喜事麼?」厲司言故裝不知的問道。
「是這樣的,今日是鄙人的大女兒出嫁的日子,厲總不嫌棄的話賞臉喝杯喜酒再走?」
「請問時總知道自己女兒嫁的是何人麼?」
時曜海有些疑惑厲司言問這個幹嘛,但還是如實回答,「是霍家。」
「霍家給你許了什麼好處?讓你能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殘廢?」
時曜海很會察言觀色,看到歷司言不悅的臉色說道,「厲總說哪裡去了,我們又不是賣女兒」乾笑了幾聲後接著說道,「厲總實在不知啊,我們時家跟霍家有婚約,訂過娃娃親呢,現在是時候了,也就成婚了。」
「那我怎麼聽說霍家這門親事本是時家二小姐呢?」
時曜海抹了抹臉上心虛的漢,「金枝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晚晚自己也說喜歡霍家大少自願嫁過去的。」
還沒說完,時曜海就猝不及防受到歷司言的用力一腳,差點跪下去。
「請教時總一個問題」
時曜海立馬回到「厲總,您請說?」
我和霍家少爺比起來誰更好」
時曜海立刻拍馬屁道「霍家少爺怎麼能和歷總相比呢?厲總不僅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權勢地位各方面霍家少爺都比不上您!」
「那我這麼好,跟過我的女人又怎麼會眼瞎喜歡上哪點都不上我的霍家大少呢?」
時曜海聽著雲裡霧裡的「不知是哪位姑娘如此眼瞎心盲看不上厲總您呢」
厲司言這才看向時晚晚「你說呢,時晚晚?」
時晚晚覺得有點冤枉,這火怎麼突然就燒到自己身上來了!
時曜海聽見厲司言和時晚晚有不可言說的關係,頓時裝作慈父上前跟時晚晚問候「晚晚啊,怎麼沒聽你說過認識厲總呢?」
時晚晚看著父親虛偽的表演,粉唇一張一合說「我跟厲總要結...」
「雖然時晚晚只是我的玩物,我還沒玩膩的時候別想著逃走,我膩了也不許跟著別人」厲司言突然出口就打斷了時晚晚本想說出口的結婚。
時晚晚聽到厲司言在眾目睽睽之下,還是在她最討厭的陳琳母女面前說自己只是個玩物,頓時失了臉色。
歷司言看到如此的時晚晚心裡閃過一絲不忍,又想到她欺騙自己的事情有些煩躁,拉著還在原地錯愕的時晚晚就出了時家別墅。
時晚晚坐在副駕駛上倔強的咬著嘴唇,只是現在她的雙手絞在一起。
此時厲司言雙腿交疊,看不出半點情緒,骨節分明的手機,搭在車方向盤上,很有節奏的敲擊著,深邃的眸子審視著時晚晚的一舉一動。
良久的沉默,時晚晚感受到厲司言審視的眸光,心裡那股怒意找到了出口,「厲總,我們是簽過合同的合作關係,如果你把我當做那種女人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在合作下去了。」
厲司言唇角抽動了一下,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你覺得你有資格來跟我談條件麼,遊戲由我說開始,輪不到你說結束,記住。膽敢欺騙我的女人沒有好下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