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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我要他整個腰子!

2024-05-29 12:18:22 作者: 軟酒酒

  蕪壽像是牽線木偶失去了控制一樣,脫力一般地暈倒了地上。

  秦白衣封住體內所有的大穴,帶著蕪壽和所有的將士,迅速回到了神積水國。

  積水國一片靜寂。

  平日裡熱火朝天的耕作景象全是不見了,百姓和留守的將士們也像是徹底消失了。

  秦白衣回來的時候,整座皇宮,靜悄悄的,只有一隻光著腳的蘑菇美人,披著一襲妖紅色的輕衫,緩緩走下台階。

  「白衣,好久不見。」

  秦白衣失血過多,根本沒精力去打理她,橫抱著蕪壽,便急匆匆地往殿內走去。

  「你不怕殿內全是我的埋伏嗎?」

  蘑菇冷笑著,一抹怨毒的艷色爬上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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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愎自用,還婦人之仁,你早些把我殺了,哪裡會有這麼多的禍事?」

  蘑菇雪白纖長的手指划過他的臉頰,

  「還是說,你看起來對蕪壽深情一片,非卿不娶,實則……」

  寬大的水紅色輕衫滑落了蘑菇圓潤細膩的肩頭,雪白的肌膚在晦暗的日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澤,

  「實則,你早就想要做我的裙下之臣?」

  秦白衣沒有回答她,他挺直了腰杆,像是一直陡峭的松柏,

  「你的神蘑國還有什麼?能讓你如此肆無忌憚地隻身來到我們的腹地?」

  「神蘑國的人都死了,又與我何干?我難道真的要當天帝腰子上的一方諸侯?」

  蘑菇輕輕笑著,

  「我要他整個腰子!」

  秦白衣瞥了一眼蘑菇,帶著蕪壽,大步流星地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冷鴆的聲音從蘑菇的頭頂旋到她的耳畔,

  「想要就通通拿走,不過,憑本事。」

  秦白衣便再也不瞅她一眼,懷裡抱著昏迷的蕪壽,他每走一步,身邊便躥出幾個隱藏的身影。

  每走一步,從暗處便有幾個偽裝的身影匯聚過來。

  秦白衣走了幾十步,每一步都既輕又慢,踩在天帝的腰子上,蘑菇周圍已經圍起了上萬名精兵強將。

  蘑菇慌了,她咬著自己的下唇,看著身邊的將士們,不可思議地大喊,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會還有這麼多將士?你不是都帶著他們去帝肝了嗎?」

  秦白衣已經走到了大殿門口,高聳的殿門外,他站在制高點,看著驚慌失措的蘑菇,

  「我自然會留下足夠的人來束衛家園,而且你以為蕪壽天真爛漫,處處不將你的小心思放在心上,我也是這麼天真可欺嗎?」

  秦白衣的聲音極冷,

  「對於你,我不願意去進攻,你自己不要命地站在了我們的領土上,就別怪我下手狠了!」

  話音一落,秦白衣帶著蕪壽走進了大殿之中,數萬將士包圍著的蘑菇,再無升天之路,只好又變成了一隻沒有任何知覺和靈智的蘑菇。

  神積水國的將士們將她關到了監牢深處,暗無天日,蘑菇一絲生長的動靜也無。

  連蘑菇自己都覺得她要永永遠遠地困在著漆黑的監牢裡面了……

  直到有一天,監牢的地面出現了嚴重的沙化,蘑菇所在的地方,像是被沙土蛀空了的巢穴一樣,帶著她消失在了天帝茫茫的腰子之上……

  ……

  秦白衣帶著蕪壽安然回來,自己卻也受了蕪壽的致命一擊,蕪壽睡了一覺,揉了揉自己的雙眼,看著躺在身邊面色蒼白如紙的男子,輕聲問道,

  「喂,你誰呀?」

  「咳咳咳噗~」

  本來心如死灰的秦白衣,就是徹底成灰了,也只能死灰復燃了,神踏馬做了壞事就玩失憶的呀?

  他魔界荒蕪未開化的刁民,都知道敢作敢當!

  「我是你!夫!君!」秦白衣咬牙切齒,剛剛要癒合的傷口又一次被逆行的氣血攻破,胸膛中滲出一大片血跡。

  「胡說,我夫君是松淵。」

  蕪壽歪著頭,氣鼓鼓地說著,還一邊不停地用手推他,

  「你離我遠點哦,我告訴你,我夫君是松淵,千年的大神仙,仙宮的二殿下,他會踩著七彩祥雲來接我的!」

  蕪壽亮了亮自己的小尖牙,

  「你要是欺負我,他會揍得你滿地找牙!」

  秦白衣不運功了,也不周天了,也不療傷了,他將身邊的蕪壽翻了過來,讓她趴在床榻之上,伸出手,照著她的屁股,「啪」一聲,就是狠狠的一記巴掌。

  聲音清脆如銀鈴,秦白衣甚至能感受到她屁股上的肉在自己的溫熱的手心中彈了兩彈。

  蕪壽「哇」的一聲,放聲大哭。

  她活了這麼就,從未有一次被人打過,更……

  更何談被人打這樣尷尬的部位。

  蕪壽趴在床上大哭,扭著脖子看著秦白衣,眼底全是火燒雲,鼻子尖尖都被氣成了粉紅的顏色。

  蕪壽一口憋氣,「咕嘟」一聲,又變成了一個大圓臉的鼓鼓魚。

  「你敢打我,我夫君定然要你狗命!」

  蕪壽還在叫囂,秦白衣搖了搖後槽牙,吮吸著從嗓子眼裡冒出來的污血,大口咽下,殘餘的一點順著緊咬著牙縫緩緩流了出來,「滴答」一聲,落在了蕪壽的額頭,

  燙的她一哆嗦。

  「啪」又是一記完全不輕的巴掌,落在了她肉鼓鼓渾圓的屁股上。

  蕪壽差點兒被打懵了,更加生氣,腦袋更大了。

  「你還敢打我,我,我,我就跟你拼了!」

  蕪壽以大腦袋為武器,想著秦白衣發動自殺式襲擊,人家是以頭搶地。

  蕪壽來了一招以頭搶胸。

  「噗!」

  秦白衣剛剛裂開的傷口,被蕪壽裝的更大了一些,奔涌又滾燙的鮮血淋了蕪壽一頭。

  蕪壽現在簡直是要徹底懵了,她滿頭的烏髮被秦白衣的鮮血澆成了一綹一綹的,貼在臉上脖子上,難受極了。

  「我,我我。」

  蕪壽一句話都說不利落,本想著再用那夫君的名號嚇唬嚇唬眼前這個美男子,誰知,這男的都渾身是血了,也沒有半點懼色。

  是個狠人。

  啊,失敬,不對,是個狼人!

  完了完了,就算是找上了松淵,松淵也被被他按在地上摩擦吖。

  如今她羊入虎口,只能儘量保護自己的對松淵的愛與貞潔,她雙臂抱著自己的肩膀,委委屈屈地說,

  「你到底要幹什麼?」

  秦白衣已經是強弩之末,搖搖欲墜,看著蕪壽大腦袋,眼睛裡冒出來的大淚珠兒,一腔的氣憤總算是少了許多,

  「我才是你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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