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仙女裙哪有皮裙耐磨?
2024-05-29 12:16:36
作者: 軟酒酒
而現在的蕪壽,好難過。
以前,她的召喚咒剛開個頭,就會有無數可愛的毛茸茸來陪她,如今,她都念了好幾遍了,連毛團兒都沒進來。
蕪壽顧影自憐,知道這次恐怕還是得靠自己了,便一個飛躍,從秦白衣的身上躍了下去,將自己身上的鱗片生生剝下來,遞給了青雲山的師伯們,
「這冰面吸住了你們的腿腳,想要活命,就直接截斷了得了,截斷了就往白衣身上跳,他皮厚不怕酸水的。」
鍾靈峰主知道蕪壽說的有道理,蕪壽的鱗片也的確十分鋒利,但是自己下手看自己,未免有些下不去手,
「蕪壽,要不你幫幫我?」
「不行,可不行。」蕪壽用雙鰭捂著眼睛,頭搖的像是撥浪鼓,
「我這等奶香軟萌的小甜豚可不能做這種斷人雙腿的事情,那不成了活閻王了?」
蕪壽可真的不敢,送完魚鱗,便要重新回到秦白衣那安全的頭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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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壽!」
一道冰藍色的光芒像是流星一樣從天帝的腸道里飛掠而來,一團冰冷的煙霧散了又聚,松淵那張清雅卻瘦削的臉出現在蕪壽麵前。
「松淵,嗚嗚嗚,你終於來了!」
本來飛撲向秦白衣的蕪壽,立馬調轉了方向,胖胖的豚身子一僵,可憐兮兮地落到了松淵的寬袍大袖之中,淚珠兒子成了串。
「沒事了不怕,我想辦法帶你出去。」
「太好了,」蕪壽拍打著雙鰭,對青雲山眾人和秦白衣大喊,
「這是天帝二殿下,他一定能帶咱們出去。」
松淵掃了一眼半身已經被天帝融進骨血的眾人,又看了看龐然大物秦白衣,
「你是魔界中人?」
秦白衣看著躺在松淵胸口裝模作樣哭唧唧的蕪壽便莫名來氣,居高臨下地掃了松淵一眼,並不做聲。
「哎呀,松淵,別管那麼多了,快先帶著他們出去,他們最危險了,我去站在白衣的頭上,我等你回來。」
「蕪壽,你可知天帝乃是六界仙力第一人,他很快就是察覺我進來了,咱們得快點出去。」
蕪壽還是不管不顧地自說自話,松淵第一次後悔,後悔自己沒教過這條小奶豚什麼叫生死攸關,什麼叫關我屁事!
松淵已經能夠察覺出天帝的胃正在不斷收縮,隨時都會對他展開攻擊,他兩隻手合攏,將蕪壽輕輕護在手心之中,帶著她就要飛離這片荒蕪的大陸和汪洋的酸海。
蕪壽的側鰭勾著秦白衣,尾鰭釣著鍾靈峰主,天帝的胃像是颳起了龍捲風,連松淵都被吹得東倒西歪。
「算了算了,現在危險,松淵你本事不大,別折在這裡面,」
蕪壽費力地頂開松淵合攏的手,小腦袋鑽了出來,
「你快先回去吧,下次給我帶一些仙女裙進來就好。」
說著蕪壽「哧溜」一躍,躍到了秦白衣的臉側,小身子骨涌骨涌地,鑽進了秦白衣的嘴巴里。
秦白衣這次不用手動了,直接自動給她關上了門。
松淵看了看天帝的胃部環境,知道自己如果再次久留,定然會引起他的懷疑,只能跺了跺腳,轉身離開了。
秦白衣帶著已經用蕪壽的鱗片將自己與冰面分開而來的青雲派峰主,又往極地大陸的中間狂奔了幾千里,暫時躲過了酸潮之危。
秦白衣腹部的一塊皮在奔跑中被碎石所傷,他一面用舌尖拍打著蕪壽的身子,哄她睡覺;一面將傷口處的皮撕了下來。
疼的確是挺疼的,不過秦白衣臉上卻帶著笑意,
「怎麼就這麼喜歡什麼仙女裙?仙女裙哪有哥斯拉的皮裙耐磨?」
就這樣,蕪壽美美的一覺醒來,便發現自己的豚尾上,被套上了一個緊繃繃的小裙子。
與以前的寬大飄逸的仙女裙不一樣,這個鱗甲一樣的小裙子幾年裹著她肉彈一樣的豚身子,流線型的曲線一覽無餘。
松淵以前只給霧白色的煙霞裙,蕪壽求了好久,終於有了櫻粉色和奶藍色,世間竟然還有這等土了吧唧的灰白色皮裙?
蕪壽從未穿過這種衣服!
她從秦白衣的嘴裡躍了出來,在冰面上左扭扭,右扭扭。
雖然顏色不好看,形狀不完美,針腳不細緻,但是——
怎麼辦?
居然還有那麼一丟丟的喜歡。
秦白衣躲在她身後,偷笑著看著她,他也覺得好看極了,而且關鍵是,自己這層皮一定耐磨耐燥,蕪壽這輩子怕是都穿不壞。
蕪壽嘆了口氣,大約是不得志的松淵連煙霞裙的布料都找不到了吧,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偷的這種皮料。
看起來還挺奢侈!
蕪壽扭著豚身子,心裡其實美滋滋的,不過她多少也有了些人情世故和城府之心,知道秦白衣受傷了,青雲山其他的人砍了自己的腿,空氣中瀰漫著悲傷。
自己得了新款仙女裙,不好表現地得過於得意,便將嘴角的笑意壓了壓,前去關心了一翻青雲山的前輩們。
秦白衣見蕪壽扭著小屁股,只顧著吐奶泡泡逗大家開心,竟好似對身上的皮裙沒有任何特殊的感情。
小沒良心的!
哥斯拉腹部的皮最是柔軟堅韌,秦白衣這種生物向來極少受傷,腹部的皮肉生生撕扯下來,他都要痛死了。
蕪壽溜達了一圈,大家一路狂奔,都十分頹敗飢餓,蕪壽翹著小屁股,看著秦白衣,
「得弄點吃的給大家補充一點能量。」
哥斯拉家哪還有什麼餘糧?
「你藏著的那些肉乾呢?」
秦白衣搖了搖頭。
蕪壽就不信,那麼多肉乾魚乾,蕪壽一輩子都吃不完,秦白衣敢說吃完了?
蕪壽一個飛躍便鑽進了秦白衣的嘴巴里,尾鰭像是鋼刀一樣支棱著,懸在他的小舌之上,
「你別想騙我,我天上地下唯一的小奶豚,才不會被你哄騙,把魚乾交出來!」
秦白衣無奈也無語,生怕一說話,嗓子的肌肉收縮,再把嬌嫩的她給碎屍萬段了。
蕪壽卻還每晚沒了地逼問,秦白衣只能搖了搖頭。
天旋地轉,蕪壽像是大鼓裡面小跳蚤,被他搖晃地東倒西歪,摔倒在他的舌根子上。
蕪壽柔嫩的豚唇蹭著他的整個舌後,那一點點滲進心底的鮮美誘人,讓他不由的唾液不停的分泌。
蕪壽「刺溜」一聲,就滑倒了,豚尾上的小皮裙沒有給安裝鬆緊帶,伴隨著蕪壽的滑倒,小皮裙被褪到了臀部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