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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像是個兇殘的法外狂徒

2024-05-29 12:16:32 作者: 軟酒酒

  蕪壽睡慣了秦白衣唇齒之間那溫軟的一室一廳,竟有些受不得被寒寢涼,她一條小豚裹著被子在冰屋的床上滾滾滾。

  秦白衣拎著烈酒取暖,在門外放哨守夜。

  蕪壽一身子的酒香,被蒸地魚腦子都迷迷糊糊的,滾滾滾,便滾到了秦白衣的腿上。

  這回可滾不上去了,蕪壽便攀蹬著秦白衣碩大的身子往上爬。

  秦白衣十八年來,不曾一醉。

  魔界的時候,哪個大傻叉子敢浪費糧食釀酒?

  人間的時候,他一個魔道妖人,時刻想著偽裝,何曾敢嘗一口醉人的芬芳?

  只有此時此刻,蕪壽沒有了生命危險,即便是身處天帝的腹中,卻也覺得安心舒爽。

  秦白衣就著天空中晦暗的月光,一口精釀倒進了喉中。

  蕪壽趁著他大嘴張開,托著迷糊的身子縱身一躍,也躍到了秦白衣的唇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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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香伴隨著蕪壽鮮美的芬芳,在舌尖轟然爆炸,本就初嘗美酒的秦白衣醉的更深了。

  蕪壽更是被這一大口酒,釀得骨酥肉爛,那根支撐著身子的魚刺都軟趴趴的,倒在了秦白衣的舌上。

  蕪壽的尾巴輕搖,尾鰭刮著秦白衣的味蕾顆粒,秦白衣如同墜入了一個叫做蕪壽的夢裡。

  夢裡面的蕪壽不是什麼仙界小奶豚,而是一隻和他一樣的哥斯拉,兩人種族相同,體量相當,秦白衣可以抱著她,動情又往我而且用力地親吻她的雙唇——

  根本不用小心翼翼地擔心她——被含在嘴裡化了。

  蕪壽這種松淵養出來的乖乖豚,也是從來沒有喝過酒的,松淵說,那是讓人失心瘋的藥,

  ——而且辣極了。

  仙奶泡大的小奶豚最受不了辣椒了。

  蕪壽不管不顧地躍到了秦白衣的嘴裡,不知不覺便喝了好幾滴酒。

  辣極了。

  她張著嘴想呼救。

  殊不知,她現在就躺在烈酒的汪洋里。

  噸噸噸,又被迫喝了好幾口。

  蕪壽的意識徹底模糊,只隱約記得辣極了,她不得不吐出小舌頭,在身下那柔軟的墊子上蹭蹭。

  那墊子越來越火熱滾燙,將醉暈了的小奶豚裹的越發天旋地轉。

  兩小隻好生琢磨蹭蹭了半天,酒勁散去了一些,困意襲來,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蕪壽便精神抖擻地起來了,掰開秦白衣的牙齒,呼吸著新鮮外面新鮮的空氣。

  以前在魔界,可沒有什麼乾淨還是骯髒之分的,秦白衣做了幾天人,便察覺每天洗洗臉刷刷牙,乾乾淨淨的挺舒爽。

  在這裡更是,蕪壽雖不喜歡收拾,但是對乾淨的要求還是很高的,每次秦白衣洗刷完畢,她還會鑽進去,用魚刺細細地將裡面的小污垢扒拉出來。

  秦白衣很是享受,仰面躺下大嘴一張,任由蕪壽給他清理著。

  清理完了,秦白衣便像是習慣了一樣,把蕪壽捲起來,細細地幫她把身上的傷口舔舐一遍,連鱗片邊緣細小的污泥也不放過。

  蕪壽隱約覺得這樣被成年男子舔不太好,不過松淵教的知識大多沒用,而且——

  她被舔得好酥服吖~

  兩小隻結束了清晨的洗白白,幽綠色的眼睛,緊緊盯著那個小冰屋。

  「白衣,我覺得那裡面還能有些好吃的。」

  「蕪壽,不問而取是為賊,這個道理你都不知道嗎?」

  昨日秦白衣情急之下帶著蕪壽闖了進去,今日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說私闖民宅了。

  「我……記得?」蕪壽的側鰭敲著頭,

  「我才不管什麼人間大道理呢,我可是豚呀,我是水生的冷血脊椎動物,休想用什麼人間的垃圾倫理來約束我!」

  蕪壽的側鰭插著腰,目光囂張,橫著身子,像是個兇殘的法外狂徒,又回到了冰屋裡。

  蕪壽像是小孩子來到了遊樂場,上躥下跳把整個冰屋翻了個底朝天。

  這裡果然是有人生活的,裡面吃喝玩樂,應有盡有,蕪壽居然找到了人間小孩子都喜歡吃的水果糖。

  鍋里還留著幾個大包子,蕪壽一個包子啃了一口,不對口味,便丟給秦白衣毀屍滅跡去了。

  蕪壽在屋子裡翻出來了好多肉乾,鹹魚,居然還發現了一個乾淨的小銅盒子。

  蕪壽纏著秦白衣給打開,裡面居然是甜甜的黃桃汁和大塊大塊的桃子果肉!

  蕪壽可好久沒見到水果了,她一個躍身,整個身體墜入了桃子水裡,一邊大口吃著,一邊在桃子果肉裡面滾滾滾。

  秦白衣也饞,不過他極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看著蕪壽吃的甜美,他舔了舔乾裂的唇間,竟傻乎乎的笑了。

  蕪壽這等沒良心的渣豚,一口氣把那一小盒子全都吃了個乾乾淨淨,吃飽喝足,便飛快地擠進了秦白衣的嘴巴里。

  好甜!

  蕪壽身上裹滿了桃子蜜,每個鱗片都儲存著無數桃子那濃稠的蜜汁,桃子蜜當中,還有鮮甜的奶豚香味兒縈繞著。

  秦白衣吸了滿嘴的甜汁,滿意極了,蕪壽張開豚唇,一顆藏在嘴巴里的小桃子掉到了他的舌頭上。

  「蕪壽,這是?」

  「傻大個,送你吃的,我哪有那麼沒良心?」

  秦白衣的臉上爬滿了笑意和羞澀,饞,想快些嚼著咽了,卻又捨不得。

  蕪壽卻從他的牙縫中又鑽了出來,在那個小銅盒裡塞滿了自己愛吃的糖果,順手丟了個麻袋,示意秦白衣把魚乾肉乾全部裝起來帶走。

  秦白衣雖然覺得不對,但是卻也乖乖地裝了滿滿一麻袋,裝不下的——

  蕪壽的心意怎能浪費,秦白衣一口全都吞了。

  兩小隻滿載而歸……

  也不能說是歸,畢竟他倆也沒什麼什麼固定的住處。

  不過秦白衣回來了就按照冰屋的模樣,找了個背風的山丘後面,壘了一個差不多和冰屋一樣大小的房子。

  「這么小,你怎麼住的下呀?」

  「你住就好了,我在外面放風。」

  蕪壽從自己的糖盒盒裡摸出了一塊糖果,往上使勁一拋,便落在了秦白衣的鼻子上。

  而蕪壽則帶著笑意,背著雙鰭,溜溜達達地回屋了。

  轉瞬,她就出來了。

  開什麼玩笑,空空蕩蕩四面牆,什麼家具都沒有,哪裡有秦白衣嘴巴里的一室一廳舒服?

  蕪壽果斷地爬到了秦白衣的臉上,一尾掀開他的上唇,踢開他的大牙門,小身子一擰,便鑽進了自己最喜歡的舌心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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