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教訓打臉
2024-05-29 12:07:07
作者: 閒登小閣
對上容承宣漆黑的眼睛散發出駭人的視線,她連連後退幾步,撞到了老夫人旁邊的椅子才停下來,「不……不用了……」
容承宣冷笑一聲,後才轉向容易安:「鎮北侯,有些事你我心知肚明,何必非要說個清楚明白。我今日來是為了前朝之事來的,看在你我父子一場的份上,如果你識趣的話,本王可以考慮放鎮北侯府一條生路……」
容承宣打了個手勢,安王府的侍衛把容承宣從古墓里搬上來的書一本一本的擺在了容易安的面前。
「我給鎮北侯一炷香的考慮時間,」容承宣陰笑道,「時間一過,就別怪本王不念顧情面了。」
容易安整個人愣住,等他反應過來,就指著容承宣的鼻子破口大罵了起來:「你這個畜生!容家好歹養你二十年你……」
容承宣不客氣地打斷他:「容家為何養我,鎮北侯你心中明白,否則我一個被人偷生下來的私生子,又是怎麼能進容家的門?」
容易安被容承宣嗆的一愣,但很快又調整好了自己,還在那裡死撐著不肯把關於前朝之事透露給容承宣半點,「你……你胡說什麼?!我們辛辛苦苦養大你反倒是我們不是了?!」
「辛辛苦苦養大我?」容承宣輕聲重複,眼中儘是輕蔑與冷漠,要不是容易安對他現在還有用處,怕是現在已經倒在地上了沒命了,「是嗎?」
容易安一愣,但對上他的眼神,氣勢不由弱了幾分,說出來的話都沒了什麼底氣:「自然是真的……你忤逆不孝,你還有理了?還不趕緊帶著你的人給我滾!既然不想回來,那你就永遠都別回來了!」
「呵,正有此意。」容承宣不冷不淡的應著,「時間還剩下半柱香,鎮北侯考慮好了嗎?」
老夫人悲憤欲絕,痛罵道:「你這個沒心肝的,這麼多年你做著鎮北侯的世子,鎮北侯可有半分虧欠過你的地方?你現在翅膀硬了,能飛了,不想著怎麼報答鎮北侯府就算了,還這樣來對待鎮北侯府,這樣來威脅你父親?」
「老夫人是非要逼著我將那些腌臢事情說出來嗎?」容承宣的神色更冷,又往前走了一步,「若是他心裡沒鬼的話,就該坦坦蕩蕩的把事情說出來,而不是拿鎮北侯府對我所謂的養育之恩做幌子。」
對上他陰鷙的目光,那老夫人眸色閃了閃,頓時啞了聲,心虛地挪開了視線。
容承宣不再搭理她,望向老夫人身邊站著的還在哭哭啼啼的夫人:「這些年我這個鎮北侯世子到底過的是什麼日子,我想在座的都一清二楚吧?何須現在才擺出一副血濃於水的惺惺作態?真是令人作嘔。」
那婦人抹著眼淚不再看他,跟在場的別人一樣,聽容承宣這樣說後,眼底里的心虛同樣是藏不住。
容承宣哂然,知道無論如何容易安都是不可能對自己說出那些事了,不欲再與這一家子的虛偽人再糾纏下去,沉聲提醒屋中神色各異的眾人:「今時不同往日,鎮北侯當真是半句都不肯說?」
「放肆!本侯跟那前朝本無半分糾葛,你要本侯說什麼?難不成是要本侯認了是前朝遺臣的身份?」
「看來還是本王錯認了鎮北侯了,沒想到你還是這樣一位忠臣義子。本王不會對鎮北侯下手,所以就還請鎮北侯府受一受一輩子都不能見光的委屈吧。」容承宣獰笑著說著,向一旁的侍衛使了個眼色。
那名侍衛立刻把一道聖旨在容易安的面前打了開來,為了能讓容易安能更好的看清聖旨上的內容,還抓著容易安的頭髮把他擺正放在了聖旨面前。
容易安先是一驚,頓時一陣頭皮發麻。他上了年紀,腿腳本就有點不好,被這麼一嚇,要不是還有容承宣的侍衛抓著他的頭髮,怕是已經跌倒在了地上,「你...你這這是什麼意思,你竟然要封了鎮北侯府?」
「對。」容承宣不急不緩的笑著,把從自從跟他一起進了鎮北侯府就一直跟在他身後沒說話的雲綰綰牽到了前面,與他並列站著,金童玉女看著好不般配,「我給鎮北侯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未婚夫人云綰綰,也是安王府未來的安王妃。」
容易安往容承宣跟雲綰綰的那個方向狠狠的「啐」了一口,「容承宣!我不允許你娶這個賤人!你要是想讓她出現在容家的族譜上,我告訴你,想都別想!」
容承宣給抓著容易安的那個侍衛使了個眼神,隨後他就像拎起個小雞仔一樣把容易安從地上拎了起來,左右開弓啪啪的各扇了容易安五巴掌。
容承宣的侍衛再怎麼樣也是習武之人,那力氣比起府裡面的丫鬟嬤嬤們肯定是比不得的,第一巴掌下去的時候,容易安的臉就腫的跟個豬頭一樣了。等五個巴掌打完,容易安的臉已經是連看都不能看了。
「容承宣……你!」
容易安的話才剛說了個開頭就被容承宣給打斷了,「這是給鎮北侯的一點小教訓,是為了讓鎮北侯看清自己面前站著的到底是誰。下次再見到綰綰的時候,嘴巴給本王放乾淨點。不然本王也不知道本王到底會做出什麼事來。」
容承宣說這話的時候握著雲綰綰的手也是漸漸的加了力,直到是雲綰綰覺得太疼了,倒吸了一口涼氣,容承宣才察覺到自己握著雲綰綰的手力度太大了,低頭看去的時候,發現雲綰綰的手已經被他給握紅了。
雲綰綰也沒說什麼,只是扯著容承宣的衣袖說她想離開這裡了,容承宣叫侍衛把從古墓裡面的書收好就不理會容易安和容家人的謾罵帶著雲綰綰離開了正廳。
從侯府出來,坐進車裡,小廝在外小聲問是回府還是去城外,容承宣疲憊地閉起眼睛,吩咐道:「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