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我的妻只有殷長妤一人
2024-05-29 11:19:58
作者: 撿花生
顧妙妙的神色一頓,臉色更加的蒼白了幾分,沈燼從前都她妙妙的,從來不會叫她姑娘,
掩下眼裡的苦澀,她直視著眼前的男人,試探開口道,「你.....當真不認識我了?」
等待總是漫長的,等的顧妙妙覺得自己端著藥碗的手都在顫抖,
冗長的一段寧靜後,沈燼才迷茫的開口問道,「我應該認識你嗎?」
心瞬間刺痛了起來,顧妙妙斂下了眸子,手緊緊的捏著胸口的衣服,面色難看,
「我是你的媳婦,你.....」
她的話還沒說話,沈燼渾身上下的氣息猛的一變,冷冽的寒意如冬日的寒風一般席捲著直往顧妙妙的骨頭縫裡鑽,
他冷笑,眸子冰冷無比,「姑娘恐怕是搞錯了,我的妻只有殷長妤一人,我這輩子也只娶她一人,何來姑娘是我媳婦一說?」
「是你忘了,分明是你忘了!」顧妙妙顯得激動極了,眸色愈加的鮮紅,她看著這個曾經跟她纏綿悱惻的男人,聽著他口口聲聲的否認著兩人的關係,而堅定的認為另外一個女子是他的妻,
顧妙妙的心便如刀絞一般,喘不過氣來,
「姑娘說笑。」他的表情淡極了,淡的讓顧妙妙心慌,
她失落的往後退了兩步,面如死灰,手裡拿著藥碗也砰的一聲掉在了低聲摔的稀爛,
飛濺的碎片劃破了顧妙妙的腿,她恍然的回神,只是著男人淡漠無比的視線,心不斷的下沉,她想要騙自己,告訴自己是沈燼故意逗弄她的,是他在跟她開玩笑,
但是看到男人的眼神,顧妙妙就知道,沈燼是真的將自己給忘了,他忘了眼前所有的事情,然後成為了另一個人,
他眼裡沒有自己,有的全是淡漠,是疏離,是於他無關,冰冷到沒有一絲的溫度,
顧妙妙的心冷極了,冷的她直發抖,她呆滯的看著床上的男人,艱難的問了最後一句,
「沈燼,我是妙妙啊,」
沈燼也看著她,莫名的覺得心裡一痛,他想破了腦袋,滿腦子都是殷長妤的樣子,完全不記得眼前的這個人,
「我不認識什麼妙妙,我的妻子是殷長妤。」幾乎脫口而出的一句話,
心裡的東西突然在這個節點破碎成了渣子,顧妙妙不知道沈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這一刻,她真的好累好累,自從來到這個地方來,和他以前待過的那段時間算是她最快樂的時光了,
現在連這一點點的快樂都沒了,顧妙妙眸子裡的光淡了淡,怔怔的看著地上的碎片,突然想起,她壓根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本就不該跟沈燼有交集的,何況他的身份自己根本高攀不起,
默不作聲的撿起地上的碎片,她的聲音很淡,像是一瞬間變成了另外的一個人,
「公子說的是,是我認錯了,還請公子莫怪,我再給公子端一碗藥來。」
說完這話,顧妙妙便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完全沒有了剛才難過傷心的模樣,
沈燼奇怪的看著她,她的態度突然讓他覺得心裡不舒服,微微抬身,胸口便撕扯著痛,他擰了擰眉,心裡暗想,果然因為傷口才不舒服的,
重新端著湯藥進來,小心的餵著他,不同於剛才,她已經穿戴的整齊,只是頭髮還沒挽,睡意的搭在了肩上,散發出一陣陣的香氣,
沈燼看的有些痴了,渾身通紅,體內的野獸叫囂著破體而出一樣,他的眸子一凌,咬牙死死的盯著顧妙妙,一字一句道,
「你給我吃了什麼?你這個賤女人!」
顧妙妙的睫毛顫了顫,沒有理會他難聽的話語,小手探上他的腦袋,眉頭緊緊的皺起,
「不燙啊?」
沈燼簡直要被她氣死,她給自己吃亂七八槽的藥就算了,還摸著他的額頭說不燙?簡直是廢話,額頭當然不燙!
顧妙妙又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都沒有化膿的跡象,奇怪了,不像是傷口惡化引起的發燒啊?
帶著疑問去掀他的被子,
「不許掀!」他憤怒的吼著,奈何顧妙妙已經將被子給掀開了,
看著那一處的隆起,顧妙妙突然想到,沈燼吃了菻邡蛛,每個月都會毒發一次,他去山上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
在那沒有自己的一個月里,他是怎樣熬過來的?是靠殷長妤嗎?
顧妙妙抬起眸子看他,詢問道,「你不知道你自己怎麼了是嗎?」
「是我給我吃了那種東西,你這個賤人,我殺了你。」他的眸子裡全是怒火,看著顧妙妙像是在看一個仇人一般
顧妙妙知道,他現在沒法動,若是他能動的話,肯定會將自己殺了的。
像是低喃,又像是顧妙妙在跟自言自語,「沒有我的那一個月,你是如何熬過來的,是靠著殷長妤的幫忙嗎?你很愛她嗎?」
沈燼的意識已經混亂了,他也只是堪堪的聽清楚了最後一句,立馬便擰著眉接了上去,
「我當然愛長妤,她是我的唯一。」
顧妙妙淡笑,「是嗎?」
「你做什麼?你要做什麼?你這個賤人!」沈燼瞳孔猛的放大,他看到眼前的女孩正慢條斯理的解著胸前的扣子,面上的淡的如一灘水一般,
脫掉剛剛穿好的外衣,顧妙妙的笑容略顯苦澀,「殷長妤沒有告訴過你嗎?你吃了箖邡蛛,這是它的副作用,一個月一次。」
身上的最後一件遮擋完全的掉落,沈燼看著看著就紅了眼睛,腦子裡閃過許多的畫面,他抓不住,也看不清,只能隱約的看到一個女子,而這個女子竟然和眼前的人這樣的相似,
翻身上塌,顧妙妙淡漠的看著他,仿佛他並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件冰冷的物件,
「準備好了嗎?」
沈燼正要開口,一陣痛苦夾帶歡愉的感覺瞬間的席捲全身,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雙眼冒火的看著在他身上的女孩,咬牙道,
「不要臉的蕩婦,不....呃....」
浮浮沉沉的不出來話,男人從先前的怨恨已經徹底的陷入歡愉中,顧妙妙除了一頭的汗外,整個人都泛著沉入冰窖的死意,
她問,「沈燼,你和殷長妤也這樣過嗎?」
沈燼還保持了片刻的清醒,他想不出來和長妤耳鬢廝磨的畫面,但是長妤是他的妻子....他便點頭,
顧妙妙笑了,唯一笑了一次,"好,沈燼,我就當作從來不認識你,以後我們便一別兩寬,各自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