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 我求你了,祖宗!
2024-05-29 10:43:20
作者: 甄奇妙
「江赫——」
寧棠一眼認出了他。
江赫很滿意,笑著堵住她的唇。
她吃不消,憋得喘不過氣來,就握拳打他的胸。
力道有點大。
他有點疼,便抓住她的拳頭,按在了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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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迫挺直了胸脯。
他壓得緊實,眼睛駭人的亮。
「江赫!」
她氣得用腦袋撞開了他。
兩敗俱傷。
他終於鬆開了她,譏誚道:「這就是你歡迎我的方式?」
寧棠知道不能跟他硬碰硬,氣呼呼的說:「我也不想的,誰讓你親起來,要人命!」
這話說的有水平。
她拒絕,是他的原因。
江赫自知粗魯,一時語塞:「伶牙俐齒!」
明明她是為那病秧子守身如玉!
偏他次次妥協!
他恨得又想吻她了!
最好吻死她。
死亡是最極致的占有。
他握緊拳頭,忍著戾氣,低聲說:「寧棠,吻我。」
他是個壞人,但她親親他,他亦有變好的熱望。
寧棠如了他的意。
她捧著他的下巴,親了下他的唇。
他真太壞了。
一沾著她,就想欺負她。
「輕——」
她喘得沒了音。
身體軟成了水。
江赫喜歡極了她嬌弱無力的樣子。
他甚至想她在他身下哭泣哀求的樣子。
他會讓她疼的。
只有疼痛,才會讓她切身銘記。
「別讓他碰你。」
他親吻她的臉,親吻她的下巴,一點點下移:「這都是我的。全部都是。」
他掀開被褥,又一次去了最愛的地方。
寧棠羞得不行,雙腿亂蹬……
良久後,他擦去唇邊的水跡:「他會像我這樣對你嗎?寧棠,只有我會。」
寧棠躺在被窩裡,如在雲巔里,雙眼失神,說不出話,腦子都不轉了。
江赫喜歡她現在的樣子。
全是他的功勞。
那病秧子才不會這麼做。
她還太青澀,不解男人滋味,體會的多了,就知道他最好了。
欲得女人心,先得女人身。
他俯身想要吻她。
寧棠及時轉開了,不停搖著頭。
江赫知道原因,笑著打趣:"嫌我髒?都是你的東西。"
寧棠羞得想罵人,但到底沒罵出來:「去刷牙。」
「不急。還想不想?我可以——」
「去刷牙!」
她推他,又踹他。
江赫被踹到,也不氣,抓著她的腳,親了上去。
寧棠癢得求饒:「放開,我不敢了,不敢了——」
她又喘又抖,花枝亂顫,比之前還要勾人。
江赫覺得自己不僅是壞人,還要成色、情狂了!
不然,他怎麼總想弄她呢?
偏她不給。
「我可以讓你更舒服。」
他放下她的腳,爬過去,湊她耳邊蠱惑。
寧棠羞憤地推開他的頭:「你腦子除了這點事,就沒別的了?」
「自然有的。」
「什麼?」
「我可以用幾種方式讓你舒服。」
「……」
這色、胚!
她決定不跟他說話了。
江赫逗了幾次,都沒見她開口,就用了殺手鐧——吻她!
寧棠見狀,忙說:「你去刷牙!我求你了,祖宗!」
江赫便去刷牙了。
回來後,她主動往他懷裡鑽:「阿赫,我好睏。你別鬧我了,讓我睡,好不好?」
尾音綿長,撒著嬌兒。
江赫心軟了,看著她安靜美麗的睡顏,沒再說什麼。
他只在晚上出現,而她晚上要睡覺,能陪他的時間太短了。
如果江凜消失就好了。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
像是不存在。
江赫擁她入眠,眼睛一直睜著,比夜色還黑。
*
黑夜總會過去。
新的一天,新的希望。
寧棠昨晚睡得好,起的早,睜開眼,看到他還在身邊睡,手臂圈著她的腰,很霸道的姿勢。
「江凜?」
她輕喚了一聲,想去上廁所。
他似乎聽到,反而把她圈得更緊了。
寧棠沒辦法,只能微微用力,想掙脫他的懷抱。
動靜有點大。
他醒了,還睏倦著,眼睛半睜不睜,但足夠他看清——她脖頸、鎖骨處,片片曖昧的紅痕。
他昨晚規矩的很,沒有動她。
那麼,只能是江赫了!
該死!
醋意伴隨怒意來襲!
「他碰你了?」
他坐起身,扳住了她的肩膀。
寧棠看他臉色不對,忙搖頭:「沒有!」
江凜覺得被欺騙了,妒忌讓他瀕臨失控,伸手就掐在了她的脖頸上:「寧棠,偷吃也要擦乾痕跡!」
寧棠:「……」
痕跡?
她立刻想到江赫夜裡曾在她脖頸作亂。
那時,她太困了,見他還有分寸,就沒管他。
怎麼辦?
這兩人真是要折磨死她啊!
「我、我不知道。」
思量片刻,她搖著頭,如實說:「我睡著了。真的。你信我。」
江凜半信半疑,鬆開了手,臉色冷冷:「繼續。」
寧棠愣了下,反應過來,他是讓自己繼續說,但她沒別的可說了。
對於江赫,她是忌憚的、排斥的,如果可以,她不想跟他來往,但誰讓他是他的副人格?
她避不開!
也無意捲入他們之間,可現實不容她選擇!
「怎麼不說了?」
他目光冷冽地盯著她。
寧棠心一顫:「你想我說什麼?」
江凜欺身而上,眯著眼,伸手揉搓她脖頸上礙眼的紅痕:「說你們到了哪一步?」
接吻?
身體糾纏?
他甚至用嘴討好她。
卻在她的拒絕下,沒真的違背她的意願。
儘管他那麼想要她。
寧棠不是木頭人,即便不喜歡江赫,可也不能說討厭他。
她有那麼一刻覺得,跟江凜都沒那麼親近。
如果他不是副人格……
她不敢想下去了。
情感的天平,她第一次看不清了。
「嘶——」
脖頸一痛。
她回過神,看他埋頭咬在了脖頸上。
像是要覆蓋掉原來的痕跡。
他咬破了皮,吸吮她的血。
她疼得捶打他的胸膛,場景再現,昨晚,她也這麼捶打過江赫。
然後,江赫停下來了。
他沒有。
在那些紅痕上,留下一個又一個血色牙印。
「疼!」
「江凜——」
她疼得眼淚流下來。
後面都懶得反抗了。
隨他去了!
最好咬死她算了!
他當然沒咬死她。
半路,就趴她胸口不動了。
寧棠等了一會,見他沒反應,就用手推開他。
他抬起了頭,眼睛通紅,濕漉漉的閃亮:「姐姐,你、你怎麼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