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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趙王婚期 偶遇慎獨

2024-05-29 08:35:35 作者: 冰河時代

  法華寺

  趙王帶著未婚妻和兒子來到了山上,山上燒香的人,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京城的法華寺,果然名不虛傳,今生能來一遭,也算不枉此生了。」李寶珠感嘆著。

  趙王笑笑沒有吭聲,小兒女的想法。

  吳亦軒看了看周圍說道,「聽說這裡批姻緣最好的就是慎悟大師了,父王你約到了沒有?」

  「沒有約到,父王怎麼會來?」趙王難得這麼輕鬆,挑著眉反問了一句。

  「也是,我只是聽說,此人,就是皇上都要禮讓三分呢」吳亦軒感慨,居然有人不買皇帝的帳,可真夠牛的。

  「不要聽人家說,流言最不可靠,走吧,」趙王拍了一下兒子的頭說道。

  「哦,也是」

  慎悟正在憚室,側臥在那裡,手裡摸著一把蒲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了真啊,你說你師傅現在在哪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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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具體不知道,但是肯定就在福星周圍,看著情況,等著機會」了真正在沏茶,頭都沒有抬的說道。

  「可能,哎,真希望師兄能逢凶化吉,讓我坐在這裡,一天兩天還行,成年累月,我怕我會拍拍屁股走人」慎悟不無愁悵的說道。

  「不見得」了真抬起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師叔,笑笑說道。

  「咦,為何?」慎悟驚訝的停下手中扇子問道。

  「佛說,不可說,」了真沒理會他,低下頭繼續沏自己的茶。

  「小東西,倒能耐了」慎悟大樂。

  了真和自己師叔鬥嘴為樂,外面的小童傳話過來,「師叔,趙王來了,你見還是不見?」

  「有預約嗎?」慎悟隨口問了一句。

  「有,你同意了」小童白了他一眼,自己畫勾了,還這樣問。

  「那你還囉哩囉嗦的幹嘛」慎悟也回白了他一眼,「小東西,一個個都長進了,都拿師傅不當師傅了。」

  「嘻嘻」小童偷笑著跑去回話了。

  不一會兒,趙王帶著兒子、李寶珠過來了,但是只能趙王進,吳亦軒扁了扁嘴,不置可否,李寶珠覺得有點可惜,不過站在大師的門外,也覺得挺好。

  趙王像世俗之人一樣,給慎悟見了一禮。

  此時的慎悟正襟危坐,那裡還有剛才的懶散之態,端坐著,手裡摸著脖子上的菩提,微微一笑,「施主所求何事?」

  「叨擾大師了,吾求姻緣佳期」趙王跪坐著,態度虔誠。

  「各自的生辰八字帶了嗎」

  「帶了」趙王從袖中掏出兩人的生辰八字,遞給了大師。

  慎悟拿到手,看了一小會,「不知施主姻緣是何人促成的?」

  「這……」趙王不知該如何說出口,想了想,說了句實話,「因一句玩笑之話引起的,大師,莫不是不妥?」

  「相反,及妥,老夫少妻,老的穩重,知冷熱,少的嬌俏,識好歹,真是極配的姻緣」慎悟看著生辰八字說道,並未抬頭看趙王。

  趙王聽到那句『老夫少妻』恨不得揍一頓眼前的臭和尚,自己才三十又二,正值壯年好不好,居然開口就說自己老,沉著臉,聽老尚和繼續。

  可惜老和尚的話結束了,「回家準備準備吧,十二月初八是個好日子。」

  「多謝大師提點」趙王盤坐在老和尚面前,見他的話結束了,抬身拱手行禮。

  「世人都愛這樣說,可是月老早就把紅線牽了,跟老生有什麼關係呢?」慎悟搖頭似在自言自語。

  「大師……」趙王被他噎住了,這話說得,自己是要謝還是不謝啊。

  「別說了,給足香油錢,好生過日子去吧」慎悟雙手合攏,對著趙王說了句。

  「多謝大師」趙王嘴角抽了抽,這句話不說,自己還真不想多給,居然說自己老,這廝好像知道自己心裡想什麼似的,還真有點道行。

  「不必,小童送王爺」慎悟如彌勒佛似的笑笑,憨態可掬。

  「是」小童從外面進來回道。

  趙王吳曜煜看到慎悟這樣,再次抽了抽嘴角,不過覺得婚期甚妥,好像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回去似的,批了十二月初八,看來這些人不管怎麼樣還是有點道行的,還是有門道的。

  雖然話不好聽,但是給出的答案,讓人滿意,想了想確實給足了香油錢,整整一萬兩,可真夠土豪的,就批一個日子而以,怪不得世人都想出家做和尚,哈哈,扯遠了。

  趙王一行人不緊不慢下山了,趙王沒有象來時一樣坐馬車,相反,帶著兒子和李寶珠上了馬,在寺院外繞了一圈,沿著一條小道,居然繞到了一條小河附近,坐上小船彎過小支流進入了大京河——京城第一大河流,這條河基本上都是走得官船,河道上守備森嚴。

  一行人分成了三路都沒有跟得上趙王,「真他娘的不愧為趙小麼,真他娘的會出妖蛾子,居然從這條道走了。」

  「別忘了,他可是領兵的將領,身經數戰,這點算什麼」

  「還真是,可這如何向上面交待呀」

  「只好再等機會了。」

  伏在另一處的人馬同樣惱怒,「知道我們不會水,居然走水,娘的」

  北齊王府里,吳婉嬌把夏明月領到了花園的亭子裡,亭子邊上三面有樹,一面臨水,到也涼快。

  「坐吧,齊妃娘娘」吳婉嬌對著夏明月笑笑說道。

  「哎呀,嫂子,這裡都沒人,你就不要這樣叫了嘛」夏明月撅著嘴角不高興的說道。

  「可是,不叫娘娘,難道叫娘」吳婉嬌插科打渾。

  「不跟你說了,鬥不過你」夏明月笑了,嫂子真是個有意思的人,就是讓人願意靠近她。

  「這些年看來過得不錯,還是這樣直接爽朗」吳婉嬌說了句真心話。

  「哎,就這樣唄,我又沒什麼頭腦,只能傻傻的過著。」夏明月倒是有自知自明,知道自己是什麼的人,就做什麼樣的事。

  「你沒聽人家說過嗎?傻人有傻福,」吳婉嬌看她有點失落,連忙安慰她。

  「但願吧,對了,我最不放心母妃,要是我母妃做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嫂子多擔代些」夏明月真誠的看向吳婉嬌,誠肯的說道。

  「王妃很好呀,你放心,她現在跟王爺住世子府,幫了我不少忙呢」吳婉嬌笑笑連忙回答,到底是王妃的女兒,比較了解王妃,可是自己作為媳婦是一句也不能說不好的,只能避開這個話題了。

  「嫂子,你就別說這麼好聽了,自己的娘,我還能不知嗎」夏明月嘆了一口氣說道。

  「嘻嘻」吳婉嬌心想知道你還說,這不是為難我嗎?

  「嫂子,你可真厲害」夏明月跳躍性的說了一句。

  「啊」吳婉嬌沒反應過來。

  「反正啊,我見你一次,你就出人意料一次,活得可真夠恣意盎然的」夏明月羨慕了,那像自己在宮裡,整天就看到自己院子裡的四角天空,一點意思也沒有。

  「我就是缺根筋,你別學我,」吳婉嬌也不知夏明月為何這樣說,只好謙虛的說了一句。

  「我也缺根筋,為何沒你缺得好」夏明月笑笑說道。

  「啊」吳婉嬌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姑嫂二人一下子親熱起來,這裡說兩句,那裡說兩句,倒也覺得挺有意思的。

  不遠處四個孩子也玩得不亦樂呼,因為齊妃在宮中受寵而受到眾妃嬪的排擠,連著齊妃之子在宮中都受到排擠,所以皇六子吳澤寧幾乎沒有什麼玩伴,至於伴讀,他還沒有到書房讀書,暫止沒有,所以他是孤獨的,乍見有幾個人都跟他玩,高興的不得了。

  小念兒比較像哥哥,玩小螞蟻什麼的都會教他,他一有不懂的就會問小念兒。

  「表哥,那他們找不到自己的家會怎麼辦」小寧兒愁悵的說道。

  「不會,我母親說了,他們會憑著氣味找到食物,並把食物運回家」小念兒想了想解釋給小寧兒聽。

  「是嘛,你母親懂得真多」小寧羨慕上了。

  「這點算什麼,我母親還會講很多動物故事給我們聽,有憨態可愛的小老虎啊,有淘氣的小狗子啊,還有愛睡懶覺的大胖豬啊,反正多著呢」小言言的得意的向寧兒說道。

  「那能講一個給我聽聽嗎?」小寧兒說道。

  「行」

  小言言講了幾個關於小動物的故事,聽得小正太入迷的不得了,小言南站在邊上只笑不說話,看著早一會出生的姐姐嘰嘰喳喳,挺有意思的。

  北齊王府正廳內,夏景皓和仁宣帝也在聊東聊西,聊聊就聊到了正題。

  「上次,你媳婦有沒有被嚇到?」仁宣帝低垂著眼,喝著茶水,仿佛不經意的問道。

  「一個女流之輩,在那樣的情況之下,肯定被嚇到了,但是皇上您不至於……」夏景皓小心翼翼的問道。

  「哎,你以為我想啊,實在是……」仁宣帝放下茶杯,抬起眼,眼中全是無奈。

  「怎麼了?」夏景皓表面很驚訝的問道,實則心想,讓你抓住機會了吧,你終於開始了。

  「華明縣主勾結西戎人殺你,你讓朕怎麼放過他們?」仁宣帝一幅為夏景皓討公道的樣子說道。

  「勾結西戎人?」夏景皓以為是突厥人。

  「嗯,華明縣主手下的丫頭都招供了,聽她說,還在大通河碼頭準備離間我跟你」仁宣帝兩眼突然緊眯,散出一股凌厲的光芒,把華明千刀萬剮都不為過,居然想出這樣歹毒的招式。

  「原來那拔人是華明縣主的,那天的手段如果出自華明縣主,那華明縣主可真……」夏景皓感到自己的背心有涼意。

  「不應當,是另有其人,華明沒長這樣的腦袋。」仁宣帝瞭然的說道。

  「多謝皇上為臣討回公道」夏景皓聽到這裡,知道皇上在查,馬上站起來,感謝仁宣帝。

  「舉手之勞」

  「可對微臣來說,就是莫大的恩澤」

  說完後兩人竟沉默下來,就在兩人思考說什麼話題最安全時,幾個小孩子進來了。

  「父親,表哥他好厲害,會『金雞獨立』,能站好長時間呢」小言言一進來就嘰嘰喳喳上了。

  「是嘛,你又調皮,表哥一隻腿站著要累的」夏景皓如何不了解自己的女兒,搖了搖頭無奈說道。

  「可表哥說他不累」小言言見自己父親要訓話,連忙反駁。

  「你這孩子,皇上你看……」夏景皓不好意思了,當人家皇帝老子面就欺負上,這可不得了。

  「小孩子家的,沒什麼」仁宣帝笑笑,看著如齊妃一樣老實的兒子,沒有責怪別人的意思。

  吳澤寧跟夏明月差不多,比較老實,被小言言忽悠的站了好久,也不覺得小言言在逗他玩,真是個實誠的孩子。

  仁宣帝看了看夏景皓的女兒,兩眼一動,剛想說什麼,想了想又咽了下去,一隻手把自己兒子擁到身邊,吳澤寧可能一隻腿站得真是累了,被皇帝擁到身邊,順便就趴在仁宣帝的腿上休息,仁宣帝見兒子依賴自己,滿心欣慰,伸手摸自己兒子的頭,聽著幾個小孩子約下次玩的項目,倒也其樂融融,下次再玩就在別莊了吧,仁宣看了看夏景皓的長子,目光不明。

  申時,仁宣帝的馬車準時出發了。

  夏景皓送皇帝到門口,沒敢大張旗鼓的出去送。

  仁宣帝的馬車一路向前疾行,澤寧不舍,還想跟小念兒他們玩,伸手掀了帘布,往北齊王府看去,仁宣帝慈愛的笑笑,「別急,過幾天你們還會碰面的」

  「真的,父皇」澤寧聽到這話,一臉的喜悅。

  「是」

  「父皇你真好」

  仁宣帝伸出手準備摸兒子頭時,眼光卻瞟到了一個和尚,「停」

  驕夫拉住馬停了下來,仁宣帝伸出手挑開帘子,「竟真是他,他在這裡做什麼?」

  在暗處的盧榮興走了出來,知道仁宣帝想問什麼,趕緊上前回答,「回皇上,慎獨大師在這一帶行醫有幾天了」

  「行醫?」仁宣帝才不會信呢。

  「據我們查探的人回來說是的,周圍這幾天有幾個重病之人,經他之手,真是好了」盧榮興回道,他自己也想不明白,慎獨大師是何人啊!就連先帝都請不動他,不要說其他人了,現在居然在這裡幫人看病,確實極為不尋常。

  「是嗎」仁宣帝不信,連自己都要禮讓三分的慎獨會為幾個病人在這裡轉悠,「查這附近所有的人家,包括齊王府。」

  「是」

  慎獨感知到了今天北齊王府的不同,沒有想到,居然是皇帝親臨,站在牆角,讓皇帝的馬車先過,至自己,皇帝想見自己自然會讓人來傳喚,不想見,他也不會主動。

  果然皇帝的馬車停了一會兒後,就離開了。

  慎獨仍然平靜的做著自已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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