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吳波,我星星你個星星!
2024-05-29 08:21:27
作者: 方南難難
地下賭場。
眾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將賭桌移開後,看著地上的門驚呆了。
竟然真的如顧致所說,他們找了許久的後門,藏在這裡!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怪不得他們貼著牆壁怎麼找都找不到。
感情原來壓根就不在牆上,是又往下面挖了!
「這通往哪裡的?這麼久,怕不是已經出城了吧。」王超看著門洞皺著眉頭說道。
「要是提前知道出口在哪就好了,我們還能派人去堵截。」
面對王超的愁眉苦臉,顧致雙手抱胸,完全沒有共情的感覺。
而他的輕鬆寫意又被王超看在了眼裡。
「你又藏著掖著什麼了?」
「唉,都說了,山人自有妙計,我既然做了這麼久準備,自然是不會讓他們這麼輕易就逃走了的。」顧致輕笑著說道。
不錯,顧致從來就沒想過帶捕快直接過來就能抓他們個人贓並獲。
只是驅虎趕狼罷了。
捕快又不是跟他一夥的,他就沒有把他們算進自己可控的戰力裡面。
而至於出口,他在發現這個後門的時候,便已經猜出了個七七八八了。
……
此時,城南,吳家的一處別院門口。
這處別院是離龍鳳酒樓最近的一家。
在之前尋找羅秋芸的時候,顧致便早已來探尋過。
準確的講,這是城南,吳家除了祖宅以外,唯一的一處地產了。
而上次顧致來的時候,便很好奇,為什麼這裡圍牆建的這麼高,不讓人窺視,裡面卻又沒有人居住的痕跡。
很是奇怪。
而更奇怪的是,他竟然沒有在外面上鎖!
如果屋內無人的話,那在裡面便上不了鎖了,為了防止有入室偷竊的,怎麼也會在外面加上個鎖的。
畢竟吳波也不是人傻錢多。
嫌錢多沒地方花,大可以去花天酒地消費,沒必要專門購置一個宅院,等著別人來偷。
而當時顧致還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現在聯繫賭場這邊的情況,頓時便串聯起來了。
「老闆突然叫我倆買鎖來這裡鎖門是個什麼意思啊?」
如果有啃基基的熟客的話,應該會認出,這裡的兩個年輕人,正是啃基基店裡的夥計。
「我也不知道,我記得這院子老早以前就沒人住了,也不知道是哪個狗大戶買的,你說不會是……」
「呸呸呸,你敢說顧老闆是狗大戶?不給點封口費小心我去舉報你啊。」
「什麼啊,我的意思是說,老闆不會是最近發財了,想悄悄買個房子,好金屋藏嬌吧!」
「噓——慎言!你忘了老闆什麼身份了嗎,就敢這麼說。」
「我當然知道,柳家的贅婿嘛,現在蓉城裡還有誰不知道柳家招了個能幹贅婿。要我說,咱們老闆這能力,就算出來單幹不當那勞什子贅婿,那也不賴啊。」
「確實,要是我,肯定不當了,贅婿贅婿的,天天聽著就不爽。」
「是吧,所以金屋藏嬌這種事,你不覺得不爽嗎?嘿嘿。」
「這……」
夥計話還沒說完,便聽到院子裡傳來一陣陣地腳步聲,十分激烈。
像是有難民一樣。
可是……剛才他們鎖門的時候還確定過裡面已經沒人了啊。
難不成……
兩人相視一眼,看出了對方眼裡的驚恐,說出了自己心裡的猜測。
「鬧鬼!」
「藏嬌!」
「什麼玩意兒啊,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惦記著藏嬌啊?」
「嘿,你這話說的,你一天天地盡想些鬼神之說,還好意思說我。」
另一個夥計正想反駁他,不料屋裡竟然傳出了幾道女人嬌滴滴的聲音,混合著勞累過度的喘息。
兩人再次相識,臉上的驚恐不言而喻。
他們再次點頭,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還是個女鬼!」
「還是一群嬌!」
「嘖,你腦子裡一天除了女人能裝點其他的嗎?」
「晦氣,你一天嘴巴里能少說點妖啊鬼啊什麼的嗎?現在大白天的,哪有什麼鬼。」
「砰砰砰——」
正在他們爭執的時候,他們剛鎖上的房門,竟然被人從裡面敲響了。
「我靠!」膽小怕鬼的夥計直接被嚇得跳到了另一個夥計身上。
「快溜吧,我覺得老闆這應該是買了個凶宅啊!」
「可是,老闆讓我們在這裡看著等他來啊……」
「沒什麼可是了,再不走我們小命可能都不保了,你信我啊!大不了我們先去巷口觀望一下。」
「這……好吧。」
就在兩人走後,院子裡傳來了呼救聲。
「他娘的,哪個天殺的把這裡鎖起來了!救命啊!」
「他奶奶的,我去!不當人了啊,那該死的吳波,連逃命的地方都不知道看好,鎖著讓我們怎麼逃!」
「不是吧,那該死的吳波把這裡的牆築這麼高幹嘛?生怕我們逃的掉嗎?」
「誒,我是誰,我在哪,我不是在賭場嗎?」
「你現在才醒酒?起開,要不是怕你被抓住把我們供出來了,老子剛才就把你丟在那了。」
「嗚嗚嗚,我這麼漂亮,我不想蹲大牢。」
「哭哭哭,就知道哭,蹲個屁,你這樣的直接砍頭了。」本就煩躁的幾人,聽到女人哭便更煩了,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
而不扇還好,一扇她哭得更凶了。
平常礙於權威,或許她憋都得把眼淚憋回去。
但是現在都是逃難的苦命人,一想到馬上就要被砍頭了,她再也忍不住了。
為了過得好,出賣自己的身體,天天像個老鼠一樣活在地下,被人蹂躪。
結果還沒來得及享受,竟然落得這般田地,讓她怎麼能忍住不哭。
扇她巴掌的男人見狀,動手的欲望更強了,好在一旁有人鉗制住了他的手。
「別浪費時間了,想想怎麼跑出去吧,再走不出去,捕快應該就要發現我們的後門了。」
「唉!」
但是望著這麼高的圍牆,他只能嘆息一聲。
他能怎樣,他又不能飛檐走壁。
這院子裡又空落落的,啥也沒有,想找個東西踮腳翻過去都不行。
想做什麼都做不了!
歸根結底,所有的怒氣都化作了一句話——
「吳波,我淦你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