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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二姨太來了

2024-05-29 02:31:54 作者: 付墨染

  因為是小鎮的關係,發展比較落後,所以,所謂的寫字樓,其實就是一棟五層高的小樓,而左右則是比它還要矮一層的建築,警局的人提前得到井延慶失蹤的消息,早早派人過來將周圍封鎖了,明晃晃的警戒線,眾多的警務人員,引來了大批圍觀的人,因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七嘴八舌議論著,注意力被進進出出的警察占據。而一輛價值不菲的車子停在人群外的時候,注意力立即移了過來,猜想著是一個什麼樣的從車子上下來,而一臉肅色的井鴻哲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時候,議論之聲瞬間四起,井鴻哲沒有心思理會大眾的目光,更不想費心去聽都說了什麼。

  副局長沒有見過井鴻哲,可是,從氣勢與風度可以判斷來的就是傳說中的井家二少爺。沒等副局長開口,井鴻哲已經先一步走到他面前,握住他的手,滿含歉意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一再給你們添麻煩。」

  

  「二少爺客氣了,都是我們的職責。」

  「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我父親的消息。」

  「剛剛搜查一遍了,還沒有發現井老先生。」

  這個回答在井鴻哲的預料之中,可是,真真切切聽到的時候,還是覺得心裡堵得慌。

  圍觀群眾大致聽明白這次搜查的目的了,有的人開始猜測二少爺的父親會是何方神聖,有的人大著膽子問失蹤的井家老爺的長相。井鴻哲沒有時間列印照片,趕過來的安保從公文袋中找出了井延慶之前雜誌採訪封面,群眾們看到後,馬上認出那是上午十點多出現在這裡的那個同樣氣宇不凡的人,只是只停留了一會兒,接了一個電話,就開車走了。

  「請問誰看的車子開往哪個方向了。」

  知道的群眾立馬說道:「向東開了。」

  井鴻哲是不知道向東會到哪裡,可是,當地的人都知道那是墓地的方向,而這個方向讓人浮想聯翩,一個什麼樣的通話會把井延慶叫到墓地去呢!

  鎮上的人一半還是農民,所以,家裡過世的人還是葬在自家的田地里,墓地在當地利用率並不高。而一下子來了這麼多警務人員,著實驚到了看守墓地的工作人員,哆哆嗦嗦的來到大家面前的時候,臉都快垮到地上了。

  副局長見工作人員緊張成這個樣子,急忙說道:「不要緊張,我們是來找人的。」

  」找人?」顯然來墓地找人的說法讓人更覺得不可理喻使得工作人員的臉更垮了。

  副局長也知道自己說錯了,可是,說出去的話已經收不回來了,只得自圓自說,「你們有沒有看到這位先生來過這裡。」說著轉身讓井鴻哲的安保把那本雜誌又拿了出來。

  工作人員看了看雜誌封面上的那個笑容可掬的中年男人,哆哆嗦嗦的說道:「沒有」。回答的這麼幹脆使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工作人員更加害怕,眼皮都耷拉下來不敢看任何人。

  「手機定位在這裡,證明來過啊!」井鴻哲說著衝進墓地,一排一排的尋著,在場的人先是晃了一下,沒想到看上去那麼鎮定沉穩的井家二少爺也會慌起來,可是,隨後清醒過來,急忙跟了進去。井鴻哲試圖撥打父親的電話,等待接聽的鈴聲想著,可是,聽不到手機被叫的鈴聲,也看不到父親的身影,這讓井鴻哲心底湧起的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他的心開始發慌,小時候家裡人吵架時,帶給他的不知所措的感覺又回來了,他的腿開始酸疼,胸腔的起伏逐漸變大,眼前莫名的出現霧氣,使得耳朵出現了幻聽,他仿佛聽到父親在喊他,一遍一遍的,微弱無力的,他沒有力氣往前走,但他不想停下來,秋天的毒日頭好像故意刁難他,放射出來的光線熱烈而刺眼,這樣的逼迫感讓他呼吸困難,這時一個倒在地上的人映入眼帘,當看清人臉的時候,井鴻哲只覺胸口一直團著的鬱氣瞬間膨大,炸裂,然後,殘忍的將他炸得粉碎。

  井延慶死了,死在小鎮的墓地里,這個消息如同一個炸彈一樣在各大媒體網站上炸開了,而更多對井氏不利的報導接連被曝出來,井柏年和於麗華得知消息後雙雙進了醫院,病情是否穩定還不得而知,井氏現在的當家人井鴻哲目睹父親慘死經受不住打擊,陷入昏迷,而一直身處井氏卻無任何業績可言的三公子井鴻羽居然音信全無,本是業界翹楚的井氏現在群龍無首,眼看著就要陷入岌岌可危之中。這樣的變動使得樂芷期外公外婆的案件草草收場,後事也是在匆匆忙忙中結束了。對於獨子井延慶的後事,井柏年發話查清真相再舉行,所以,井延慶被送進了冰冰冷冷的太平間。

  董香雲整天以淚洗面,精神狀態每況愈下,樂芷期時時刻刻陪在井鴻哲身邊,看著如同熟睡的他卻絲毫沒有清醒的跡象,逐漸憔悴,在出事的第四日終於只撐不住昏了過去,檢查結果居然是懷有身孕已經兩個月了。這個消息對於如今的井家來說真是喜憂參半,這也讓樂芷期心情更為沉重。而更令她沉重的事情還在後面等著她,此人的到來如同把她架到烤架上炙烤,讓她生不如死。

  紅螺山的項目本來是這幾日就要敲定一下,奈何當家人出了這樣的事情,所以,拖了好幾天,加上外面的輿論壓力這麼大,要是再不理出個頭緒來,井氏的日子會更加艱難,所以,這一日股東們準備召開一個臨時會議,推選出一個臨時董事。翁慶軍得到這個消息後就向井柏年匯報了,他的身體經歷這次打擊之後狀態一直堪憂,但是有人要撼動井家在井氏的根基,他即便強撐著最後一口氣也得出席此次的會議。於是,等到股東們到達會議室的時候,井柏年已經坐在了他平時坐到位置上,雖滿臉憔悴,可是,目光依然咄咄逼人,如一位一身戎馬的將軍,即使脫去那身戰袍,骨子裡的堅毅與勇猛也不會因此褪色半分。略顯驚詫的股東們見此情形先是一慌,隨後熱情的走向井柏年,和他打著招呼,滿是怨氣的井柏年面上依舊是和善的,噓寒問暖的話語更是全盤接收,看不出,猜不透他心裡到底想著什麼,所以,股東們都捏著一把汗。

  會議在一片死寂中開始了,翁慶軍作為井鴻哲的發言人坐到了井柏年身邊,兩人只有一個眼神交流卻將對方的心意瞭然,他們都清楚有的是為了井氏著想,有的也是懷了鬼胎,只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也是看破不說破,日後有機會了再提醒一下也不遲。

  股東們剛開始還有些拘謹,可是,過了十幾分鐘後緊張的情緒逐漸消退,隨之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推選的人顯然也是私下裡已經決定好的了,所以,會議進展得很順利。

  就在股東們準備舉手表決的時候,會議室的大門被人推開,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出現在大家面前,她的出現令全場人如同見到了鬼怪一般,驚詫與恐懼衝刺整個會場。

  陳蘭萍對於大家的反應並不感到意外,微微笑了笑後,快步走向井柏年,井柏年沒想到那個幾年前抑鬱而死的兒媳會再次站到自己面前,所以,恍惚了一下,但隨之硬朗的站了起來,目光中放射出來的光芒依舊是堅毅的,給人一種不論來人是人是鬼,他都要以一個王者的氣勢迎接她。

  「爸,好久不見。」陳蘭萍站到井柏年面前,皮笑肉不笑的和他打著招呼,而見過大風大浪井柏年豈會因為這樣突發事件就亂了陣腳,面上立即露出笑容,先是沖在場的董事們額了額首,然後,笑著說道:「對不起,請大家先出去一下,這裡有些家務事要理一理,董事會稍後會繼續進行。」井柏年雖然退位多年,可是,前董事的威嚴還是在的,所以,他的話剛一出口,董事們立即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魚貫而出,沒一會兒的功夫會場內就剩下井柏年,陳蘭萍,翁慶軍三人,而這樣不同身份的三個人站在一起,使得外面的董事們站定後就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有的大膽的猜測井氏要變天了,有的則覺得這樣的說法有點危言聳聽,征戰沙場多年的井柏年怎會讓一個女人掀起風浪。見會議室的門被關上後,井柏年定了定神,然後,泰然自若的開了口,「我就知道你的死是謊言,只是沒想到你會時隔這麼多年才現身。」

  這樣的話語顯然陳蘭萍已經有所準備,所以,聽聞後不慌不忙的看了看井柏年,然後,語氣輕挑的開了口,「井氏現在群龍無首,而我是延慶明媒正娶的妻子,這個時候理應出來主持大局。」

  井柏年對於這兩個兒媳都沒有什麼好感,可是這個時候也得明確一下她們各自的身份,所以,斬釘截鐵的說道:「陳蘭萍,我兒子明媒正娶是翁慶珠,你不過是個二房,所以,何來主持大局一說。」

  「爸,這就是您糊塗了,翁慶珠已經死了,我這個二房順理成章的就是正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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