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相見
2024-05-29 02:00:02
作者: 林刻苦
二白望著面前的酒樓,有一些想要感慨陳南簫的足智多謀。
如果不是他提議自己這麼做的話,她都不一定想得起來用什麼辦法把公主和魏屹塵聚在一起。
一聽這話,元颯颯提著裙子便走了進去。
他在一樓看了一轉,並沒有發現魏屹塵,她又噔噔噔的跑到了二樓。
元颯颯 剛到二樓門口就看見了陳南簫,陳南簫一看見元颯颯來了,指著裡面,似乎是在向她說著什麼。
元颯颯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生怕自己聲音太大,驚動了裡面的魏屹塵。
她看著面前的陳南簫,指著包廂裡面,低聲對陳南簫說,「裡面就是魏屹塵了吧。」
「對,他就在裡面等你。」
陳南簫那個回想了一下剛剛魏屹塵的狀態,搖搖頭,對她說,「公主,你趕緊進去吧,我發現他的狀態不是很好。」
「你們要是有什麼心結的話,趕緊解開就好了。」
「好。」
元颯颯聽到他的話,悄悄地打開了包間的門,
但魏屹塵自幼練武,對聲音的敏銳早已超出了常人。
他一聽到那個躡手躡腳的聲音,忍不住有些鬧心。
「陳南簫都跟你說了,不用給我找那些女人,我對這種東西沒有興趣。」
元颯颯望著魏屹塵的背景,忍不住心中一酸。
這幾日恐怕魏屹塵過的也不好吧,他的背影遠不如之前那般偉岸,反倒是瘦了不少。
聽到並沒有想像之中的關門聲,魏屹塵有些不耐煩。
「都跟你說了……」
魏屹塵轉過頭來就看見了面前的元颯颯。
元颯颯一看見魏屹塵的狀態,忍不住捂住了嘴。
魏屹塵在這幾日發生了什麼?怎麼一下子整個人的形象變得這麼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往很少能夠看到他的鬍子,現在也冒出來了不少,唇邊輕輕的胡茬,足以看出主人對它的漫不經心。
眼底的淤青,還有臉上的疲倦以及瘦下去的人,都可以看出面前這個人的狀態不是那麼好。
元颯颯望著魏屹塵捂住了嘴,又想笑又想哭。
笑的是魏屹塵對她的在乎,一點兒也不比自己對魏屹塵的在乎少。
哭的是魏屹塵在這幾日竟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元颯颯看見魏屹塵過來了,忍不住捶了一下他,「你剛剛說什麼?陳南簫給你找新的女人,好啊,陳南簫幾日不見,他居然還敢給你找女人。」
元颯颯默不作聲的在心中記下了這一筆仇,很好,到時候等她真的和魏屹塵在一起了,再好好給陳南簫送上一份大禮。
魏屹塵看著突然出現來的人,身體一僵剛想要上手,摸著元颯颯的頭髮時,像是想到什麼一樣,急忙退了回來,不敢再往前走半步。
元颯颯沒有注意到魏屹塵的這些細節,她坐在桌子旁,看著那一桌菜,點頭,的確都是看起來都很好吃。
二白果然沒有騙她。
魏屹塵望著元颯颯一如從前模樣,心中有很多話想說,卻又不知道從何開口。
正當他想要說話的時候,元颯颯打斷了他。
「魏屹塵,我有一件事要跟你坦白。」
魏屹塵盯著她,心中有些緊張。
她該不會是猜到了自己跟她的關係吧?那他是不是也會去永遠的不見自己了?
魏屹塵聽到元颯颯的話,便閉上了眼睛等待著自己的最後判決。
「之前張三的事忘了跟你說清楚,你不要在意,我跟他什麼事兒都沒有。」
「他喜歡的人是一清。」
元颯颯把當時發生的事情一一的跟魏屹塵講清楚,魏屹塵聽到這裡,太好了,元颯颯還不知道這件事。
當元颯颯把自己心中的那些事兒,向魏屹塵坦白清楚之後,隨即她望著魏屹塵對他說。
「那你現在是不是也應該該跟我說明一件事情了?」
「什麼事兒?」
魏屹塵有些不知所措的盯著她,似乎在想她想要問自己什麼。
「你前幾天為什麼要對我發那個脾氣,明明我又沒有招惹你。」
一想到這裡,元颯颯就覺得非常無辜。
自己明明什麼事兒都沒做,莫名其妙的被他吼了一頓也就算了,還問要求什麼以後都不見了。
現在回想起來,那些話,都像是一根刺一樣,扎在她的心頭。
「如果你說那一天你只是心情不好,我撞在了槍口之上,那我就認栽。」
「如果是因為其他的事,我希望你給我說清楚。」
元颯颯把話放在了明面,這是她最後一次和魏屹塵糾結這件事。
如果魏屹塵不抓住機會,依舊像之前那樣的話,他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公主,我原本以為你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
魏屹塵沉默片刻叫出了元颯颯最不想聽的那個稱呼。
元颯颯頭一偏,有些不可置信的盯著面前的人。
他叫自己什麼?叫自己公主?
以往可是各種甜膩膩的稱呼,現在倒是規規矩矩的公主了?
「怎麼?你是說你跟我之前沒有半點兒關係嗎?」
「是。那日我向父王求親之後,思來想去都覺得不太合適。」
「我們的所有都不合適,所以我便擅作主張吧,這樁婚事撤了回來。」
「你胡說!」
元颯颯聽到魏屹塵的這個話就覺得不可置信。
他是大陳王爺,自己是望月公主,論家室的話,沒有人比他們兩個更般配。
容貌的話,雖然自己算不上什麼絕世美人,但在大部分人那裡,也能夠撐的上是好看和漂亮。
再者性格也不是一定能夠找到合適的,彼此磨合才能夠好好的在一起。
想到這裡,元颯颯耐著性子對面前的人說,「魏屹塵,你想清楚我跟你之間怎麼就是不般配的了?」
元颯颯拿筷子的手微微有些顫抖,「我跟你天造地設的一對,你現在說不配就不配,我憑什麼相信你?」
「公主一定要讓我把所有的話都說的那麼明白嗎?」
魏屹塵聽到這話徹底沒了耐心,他站起來,剛剛的平靜模樣已經徹底沒有了,他就像是一隻被困在牢籠里徒勞掙扎的野獸,做什麼都是徒勞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