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你到底把我當做什麼
2024-05-29 01:40:25
作者: 君小曦
一陣清冷的氣息裹夾著酒香襲來,讓夏涼夜有些不適的皺起了眉。
這時她也看清了眼前的人,除了薄司年還能有誰?
「你......」她蹙著眉抬眸看著薄司年,話剛出口,下一瞬卻被堵了回去。
帶著酒香的吻,印在了她出唇上。
薄司年一手扶著她的後腦,一手霸道的攬過她的肩,吻的又凶又恨,好似要將她吞吃入腹一般。
夏涼夜一時無措,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想要推拒的時候已經晚了,只能被迫的承受。
嗅到他身上那濃重的酒香,夏涼夜怕他因為醉了失控,萬一傷到孩子就不好了,強忍著不適,想出聲拒絕,可正因如此,卻給了他可趁之機,反倒是加深了這個吻。
「唔嗚嗚......」夏涼夜只能嗚咽的發出無助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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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薄司年只是單純的吻她,並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直到她腿軟的不行,要缺氧的時候,他才放過她。
「呼呼,你,你抽什麼風?」夏涼夜喘著粗氣,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狗男人,一聲不響的闖進來,二話不說就吻她,這是什麼意思?
薄司年攬著她坐在了床上,讓夏涼夜坐在他的懷裡,將人牢牢地抱在懷裡,埋頭在她的頸間,溫熱的呼吸帶著酒香吹拂在她的頸間。
夏涼夜有些不自在,想從他的懷裡下來,可根本掙脫不開,她有些氣急敗壞的推了他一下,可薄司年卻連動都沒動一下。
「你放開我。」
掙扎間,薄司年嘶了一聲,倒抽了一口冷氣。
「別動。」
他的聲音沙啞,夏涼夜忽然感覺到了什麼,耳根瞬間就泛起紅暈,一直蔓延到臉上,身體僵在了哪裡,一動都不敢動。
感覺到她的僵硬,薄司年輕笑了一聲。
「呵呵。」
夏涼夜咬了咬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提醒道:「薄總,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
薄司年臉上的笑容消失,抬起漆黑的眸子,目光深邃的看了她一眼,隨之視線落在了她的腹部上,太起了手。
「你要幹什麼?」
夏涼夜瞳孔緊縮,瞬間緊張了起來,一臉防備的握住了他的手。
見她如此防備自己,薄司年緊繃著臉開口道:「你在怕我?怕我傷害她(他)?」
這一現象,讓薄司年心中很是不舒服,在他眼裡,就這麼不相信自己嗎?
夏涼夜緊抿著唇,沒有說話,但那警惕的眼神,已經表明了一切,畢竟當初他可是親口說的不想要孩子。
即便現在已經答應將孩子留下了,可她依舊還是下意識的防備他。
「呵。」薄司年冷笑一聲,抬手擒住她的下巴,冷聲道:「你別忘了,就算是現在離婚了,我也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夏涼夜甩開他擒著她下巴的手,倔強的看著他。
「你當初說過,並不想要孩子的,難道忘了嗎?」
寶寶只是她一個人的,即便現在她反抗不了薄司年和薄家,但誰也不能分開她和寶寶,也不能將寶寶從她身邊帶走。
薄司年垂眸看著懷裡倔強的人兒,他知道她是誤會了,以為他是想和她搶孩子的撫養權,本想解釋的,可話到了嘴邊,他又將話咽了回去。
想到喬雲橋之前說的那些假設的話,薄司年眼裡閃過暗芒,他目光幽深的看著她:「我是他(她)的親生父親,難道你想帶著我的孩子嫁給別的男人嗎?」
他的聲音太過冰冷,讓夏涼夜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可為母則剛,為了孩子她不會退縮。
「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嫁給誰和你沒關係。」
屢次聽到夏涼夜提起他們已經離婚的事情,薄司年的臉色很難看,他眼神危險的看著她,質問道:「你想嫁給誰?溫子盛嗎?還是又看上什么小白臉了?」
聽到他這質問的語氣,甚至還這樣猜測自己,夏涼夜也生氣了,錘了他一拳,怒道:「我愛嫁給誰就嫁給誰,你管不著,你放開我。」
薄司年非但沒放開她,反倒是將人緊緊的禁錮在懷裡,好在他雖然生氣,但還是知道顧忌著她還懷著孕,只攬著她的肩和禁錮著她的腿,讓她不動掙脫。
薄司年漸漸的靠近她,在她耳邊沉聲道:「你懷著我的孩子還想嫁給別人?我憑什麼不能管?」
夏涼夜被他這霸道不要臉的樣子氣到了,氣的沖他喊道:「你憑什麼管我?薄司年我們離婚了,離婚了你懂不懂?」
薄司年勾了勾唇,淡聲道:「離婚了還可以復婚。」
原本氣呼呼的夏涼夜,聽到他的話,整個人愣在了哪裡。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夏涼夜錯愕的看著他,不敢置信的反問著。
當初,是他要離婚的,態度那般堅決,現在卻說要復婚?
「我說,離了也可以復婚,明天早上就去。」薄司年認真的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著。
他想通了,不管他現在是不是喜歡她,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他並不想看到她嫁給其他的男人,那就復婚好了。
夏涼夜簡直要被他給氣笑了,也真的笑了出來,甚至笑出了眼淚。
「哈,哈哈....」
只是她的笑,卻滿含嘲諷,她一邊笑,一邊指著薄司年問道:「你是不是覺得,你這樣說我就要答應?薄司年你當我是什麼?」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嗎?
她是喜歡他,可她也是有尊嚴的,憑什麼他想離婚就離婚,想復婚就復婚?問過她的意願嗎?
夏涼夜笑著笑著就冷下了臉,面容緊繃的看向他:「薄司年你是不是喝多了,腦子不清醒?」
「我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薄司年一臉正色,聲音也很是嚴肅。
「你先放開我。」
夏涼夜拍了怕他的胳膊,示意他鬆手。
可薄司年卻沒動,只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那意思很是明顯。
既然如此,夏涼夜也不掙扎了,索性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聲音淡漠的問道:「薄司年,你到底將我當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