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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狼子野心佞臣x笨蛋公主36

2024-05-29 01:02:40 作者: 許新年

  韓讓對她這句話沒說什麼反駁,只是嘲諷她這個人道:「你有空去找個大夫檢查檢查腦子,夏淺央割了你的脖子,把你的腦子也挖了?」

  宛寧聽出來了,韓讓這是罵自己呢。

  但是宛寧自己不清楚韓讓在罵什麼,所以她就笑呵呵道:「主子說什麼對。」

  下午宛寧跟韓讓一起去大獄裡提審了犯人,又去刑部找了點茬。

  到了晚上,宛寧又在門外替韓讓守著,一守就是一夜,韓讓從噩夢中驚醒過來時,打開門看到的便是守在門口不動彈的宛寧。

  韓讓看了許久,又拿腳踹醒了宛寧。

  ……

  宛寧這些天在東廠的日子其實還是比較規律的。

  本章節來源於ʙᴀɴxɪᴀʙᴀ.ᴄᴏᴍ

  早上跟韓讓一起去上朝,宛寧在馬車上一邊跟系統鬥嘴一邊等著韓讓下朝。

  下了朝,宛寧就跟著韓讓一起去找茬。

  韓讓從來不主動動手,動手是宛寧,韓讓一個眼色,宛寧就跳出來罵。

  總之就是狐假虎威,一通嘲諷輸出就行了。

  跟在韓讓身邊幹活,從不受委屈,看著六部那些官員敢怒不敢言的神情,宛寧感覺自己體會到了韓讓的快樂。

  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了,宛寧晚上正準備靠在門邊睡覺的時候,韓讓突然把門打開了。

  屋內的燈光將韓讓的身影拉的很長。

  他穿著一件寬鬆拖地的墨色長衫,風吹動他的袖袍,擦過宛寧的眼睛。

  宛寧聞到一股淡淡的薰香味道。

  「滾進來。」韓讓面容緊繃的說道。

  宛寧一愣,她有些發懵的看著韓讓。

  韓讓眉毛輕挑,冷哼一聲道:「你若是喜歡繼續吹涼風也好。」

  宛寧連忙連滾帶爬的進去了。

  在韓讓的書桌旁的毯子上,有一套被褥。

  「主子……」宛寧不可置信的看著韓讓。

  韓讓冷漠道:「少說話,吵到我就滾出去。」

  宛寧感動的淚眼汪汪的,但是她怕自己呼吸的聲音太大吵到韓讓,所以一邊捂著嘴一邊淚眼汪汪。

  韓讓直接無視了宛寧,他提筆開始批閱摺子,只是平常有力的筆鋒,有了片刻的停頓。

  宛寧對自己的身份適應的很快,比韓讓還要快,原本她還想陪著韓讓一起熬夜,但是很快她就發現,韓讓根本就不是尋常人,他太能熬了。

  打著打著瞌睡,宛寧就睡著了。

  宛寧徹底睡著的時候,韓讓朝著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韓讓便將目光收了回來,繼續將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奏摺上。

  長夜漫漫,韓讓聽著宛寧越來越平穩的呼吸,罕見的有些睡意。

  他捏了捏眉心,看了看桌子上的還沒看完摺子。

  思慮片刻,他站起身,躺在屏風後的大床上。

  他的掌心握著短刃,袖箭仍舊藏在他寬大的衣袍之中。

  懷揣著這兩樣東西,他閉上眼睛。

  耳邊呼吸聲仍舊均勻綿長。

  韓讓聽著聽著,也陷入了淺眠。

  兩個時辰剛過,他便猛的睜開了眼睛。

  窗外的天色還是鐵青的,沒有光從窗戶里漏進來,屋中一片漆黑。

  韓讓出了一身冷汗,握緊了手中的匕首。

  片刻後,他才從夢中脫身,逐漸恢復理智。

  宛寧昨天晚上睡的早,她迷迷糊糊聽到了什麼動靜,便出聲問道:「主子……怎麼了。」

  韓讓聽著這黏黏糊糊的聲音,心想著自己是被狗血糊了眼睛才讓她進來守門。

  以小六這本事,賊人刀都架在他的脖子上了,還在那睡的打呼呢。

  「沒事。」韓讓語氣硬邦邦的說道。

  宛寧聽著韓讓的語氣,心中疑惑這是怎麼了,大清早的,誰惹他了,怎麼又生氣了?

  「主子,我去給你叫洗漱的丫鬟。」宛寧迷迷糊糊的站起來,頂著睡的亂糟糟的腦袋和睡的皺巴巴的衣服。

  韓讓扶著額頭道:「給我穿好你的衣服再去。」

  宛寧心裡嘀咕,反正伺候他的奴婢都是女的,她穿不穿好有什麼的。

  不過既然韓讓這麼吩咐了,宛寧就聽話的整理了一下。

  但是她實在不大會穿,之前那腰帶一直都不大會穿,後來她一通亂搞,看著也像那麼回事。

  眼下暴露在韓讓的眼皮子底下,讓韓讓看的太陽穴都跳了兩下。

  「滾過來。」韓讓壓著火氣說道。

  宛寧乖乖的走了過去。

  韓讓把她塞成一團的內襯從胸口裡抽了出來。

  那腰帶在韓讓的手上被馴服的服服帖帖,他替人穿衣服的時候,簡直就像是藝術。

  三兩下就替宛寧把身上的衣服穿好了。

  宛寧看著自己身上的錦衣衛制服,她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自信過。

  她就是錦衣衛最靚的那個崽!

  「這天底下,我就替兩個人貼身穿過衣服。」

  宛寧詫異道:「除了我還有誰。」

  宛寧說完這句話,她看到韓讓似乎翻了一個白眼。

  他是在嫌棄我對吧!之前嫌棄還會嘲諷兩句,現在嘲諷都不願意了……

  沒有回答宛寧的蠢問題,韓讓看著宛寧那亂糟糟像是鳥窩般的頭髮,心裡那股怒火又湧上來了。

  「滾到銅鏡那去。」

  宛寧聽著他這語氣,完全不敢問他想幹什麼。

  乖巧的坐在銅鏡前,她看著韓讓拿著一個梳子過來了。

  宛寧瞪大了眼睛。

  到底她是主子還是韓讓是主子。

  韓讓怎麼還會給別人梳頭?

  宛寧咬了咬牙,韓讓怎麼可能真給她梳頭。

  肯定是想借著梳頭的由頭,拽她的頭髮,她可憐的頭髮嗚嗚嗚。

  算了,為了能讓韓讓消氣,拽兩根就拽兩根吧。

  就在宛寧露出一副悍然赴死的閉上眼睛時,她忽然聽到身後的男人輕笑了一聲。

  那笑聲並不像平常那樣,帶著點剛起床的啞意,還有些莫名的溫柔。

  輕輕的笑聲像是羽毛一般拂過宛寧的心頭,讓她感覺痒痒的。

  梳子沾了水,溫柔的一梳到發尾。

  宛寧睜開眼睛,從銅鏡里看著身後的韓讓。

  身後的韓讓專注又認真,目光落在梳子上,隨著梳子而移動。

  「主子……」宛寧輕輕的喊了一聲。

  「如果是說些噁心我的話,就閉上你的嘴。」

  宛寧:「主子,這好像不合規矩。」

  「在東廠,我就是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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