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這婚絕對要離!
2024-04-30 09:36:24
作者: 五月
很多從未涉足過婚姻的年輕人都不理解,明明不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只會互相傷害,卻硬是拖著不離婚是為什麼,而通常不願意提離婚的又大多是女人。
他們不知道,離婚對於女人來說,受到的傷害和影響往往大男人很多……很多……
章飛飛看到藍曉青這樣,幾乎又要跳起來,「藍曉青,你有點出息好不好!那樣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你為他傷心難過。你以後再怎麼樣,也比跟著他過這樣憋屈的日子好!」
她似乎有些怒其不爭,呼哧呼哧的往肚子裡灌了一杯酒,才又開口說道,「要我說,那個田陽他根本就不是個東西,你離婚也好。你想想,你嫁給他這三年,他都給過你什麼了?車子?房子?還是錢?什麼都沒有!過年過節過生日給你買過禮物發過紅包嗎?沒有!你們結婚頭一年,他們家怎麼說的?說現在結婚辦酒席都是虧錢的。說你們不辦酒席,到時候去旅遊結婚。省下的錢來年可以讓你去學個車,買輛經濟實用型的小車來開開。他辦到了一件嗎?沒有!別說這些了,他就連結婚照都沒跟你拍吧!還有,你看看你身上穿的用的吃的,哪樣不是花你自己的工資買的,他給你買過一樣嗎?沒有!還有……」
聽著章飛飛嘴裡噼里啪啦暴出一連串的不滿,藍曉青才驚覺,原來自己這三年的婚姻竟是這麼的蒼白,三年的忍耐瞬間變得可笑無比。
她的嘴唇上下不停的顫抖著,面色如紙。心……冰涼冰涼的,好似整個世界都變成了嚴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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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章飛飛還在繼續數落田陽的不是,當她感覺終於數落得差不多了,才拍著桌子說,「你看看你結個婚,跟沒結婚前有什麼兩樣。不對,是比結婚前更慘。結婚前,你賺錢只要養自己就行,結婚後你仍然要賺錢,可是卻還要養著家裡的開銷。你貼家用,還要替他買衣服買菜做飯,可是他呢,連個屁都沒給你!你別怪我說話太直,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反正這事要是攤我身上,我早就跟他離了!離,這婚絕對要離!」
章飛飛越說越生氣,恨不得能抓著田陽暴揍一頓。
向來與章飛飛最會鬥嘴的杜芸這次都忍不住要同意她的話了。
「會沒事的,曉青。」汪子欣看了眼滿酒吧里場子亂蹦亂跳的年輕男女,「咱們雖然跟這些九零後零零後沒法比,可是咱們還不老,至少還不算很老。就算是之前選錯了一次,也未必就沒有機會翻身的。你重新把手上的牌洗一遍,說不定,下次就能摸出一手好牌來了。」
「不錯,朋友如手足,男人如衣服。誰年輕的時候不會糊了眼買到一兩件不合身的衣服啊。不合身咱就換,商場裡什麼樣的衣服沒有,總歸能找到自己稱心如意的。」
一旁的杜芸突然沉默了,章飛飛用手肘頂了一下她,問道,「幹嘛,怎麼不說話了?」
「聽你這麼一說,我感覺我家的那個男人也挺不是東西的。」
「怎麼說?」
「你們知道我這次為什麼會跟他冷戰嗎?」杜芸想了想,接著說道,「他說讓我去上班,把孩子給他媽帶。」
「他媽那樣的,能帶好孩子嗎?」
「他說孩子現在大了,上幼兒園了,平常就上下學接送一下,有什麼關係。可是他怎麼不想想,還有周末雙休,還有大小節日,還有寒假和暑假呢,到時候怎麼弄?難道也讓孩子跟著他媽嗎?反正孩子跟他媽我是一萬個不放心。然後我們就吵了兩句,冷戰了。」
「要我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汪子欣聽後,加入了對話。
「我說的這些只是表面現象。實際上是他今年想買車了,覺得我在家裡伸手沖他要錢花,讓他的壓力更大了些。他想讓我去上班,這樣就能把負擔分出去一些。他是想吧,孩子日常開銷、買菜、水電費之類的小項目平常都是在管的,如果我賺了工資,肯定就不好意思再沖他要錢了。那麼他就可以省下這一筆不小的數目了。」
「這麼無恥?」章飛飛簡難以相信一個男人可以斤斤計較到這種程度。可是轉而一想田陽,又覺得這不過是小巫見大巫了。
汪子欣不解的看著她,「其實你自己平常在網上做的那點小買賣供你日常開銷也沒什麼問題啊,為什麼不跟他說?」
「我幹嘛要跟他說?我嫁給他這麼多年,孩子現在三歲了,孩子小的頭兩年我一分錢都沒問他要過。孩子吃的用的穿的玩的全都是自己掏腰包,他連個屁都沒放。也就今年問他要了幾遍錢,那還都只是孩子平常出去玩和吃的錢,我懶得去銀行取才問他要的。我自己用的和在網上給孩子買的東西都還沒算呢,他就這樣了。擺出一副好像我用了他很多錢似的嘴臉給誰看!反正我是不願意看的,他越是不願意,我就越要問他要錢。我替他生個孩子,完了我花錢養著孩子照顧孩子還要受他的氣,到頭來也沒人說我好。孩子一有點什麼事,一家大小全都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看我。他呢,孩子這麼大了,連他的尿不濕都沒換過一次,這像話嗎?我算是想明白了,在養孩子這件事上,他既然不出力,那他就得出錢!我可以不用他養,但孩子不能全歸我養,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反正他越是跟我計較,我就越要跟他計較。」
章飛飛看著杜芸的眼神驚為天人,「杜芸,你可以啊,沒想到你這麼硬氣!」
聽她這麼說,杜芸突然有點不好意思了,聲音小了些,「也不是硬氣,反正我就是覺得,女人在婚姻中,不能一直讓自己處於弱勢。不要讓男人覺得我們好像欠了他們似的,覺得我們為家庭、為孩子、為他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