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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同塌而眠

2024-04-30 08:37:58 作者: 嫻月扶風

  「肖湛這次被抓,肖御史肯定知道是殿下出的手,他想再繼續搖擺於成王和殿下之間已經不可能!」蘇驚華突然轉變話鋒,開始探討這次的事情。

  「孤趕到的時候,地宮已經被毀,一切太過順利!」

  「地宮已毀?」

  「不但如此,地宮裡留下的所有證據都只有肖湛的!看來,肖湛是被人坑了!」皇甫矜嘲諷的笑意明顯,「肖御史這種牆頭草,大家都不喜歡!」

  「可以理解,誰都不喜歡自己身邊有一個隨時可能背叛自己的人!」兩人就這麼安靜的談論著正事,剛才的一切好像都沒有發生。

  皇甫矜脫了自己的鞋,自然的鑽進了床上的被子裡,「困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殿下,這是我的床!」蘇驚華看皇甫矜這麼自然的動作,好像兩人是老夫老妻的感覺。

  「你可以不睡在這裡!」皇甫矜脫了外衫,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根本不覺得自己占了別人的床。

  蘇驚華被堵得啞口無言。是啊,就算是她的又怎麼樣,皇甫矜要睡,她敢說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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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除了這裡,她也沒地方可睡啊!

  蘇驚華想了想,於是披了件披風起身來到外間,這裡是巧慧睡覺的地方。

  「姑娘,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休息?是有什麼需要嗎?」巧慧看蘇驚華出來,趕緊下了床。

  說是床,其實就是一塊板子搭的,只容得下一個人躺。

  「沒事,我有點口渴,想找點水喝!」蘇驚華實在不好意思占了巧慧的床,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奴婢這就去幫你倒!」巧慧不疑有它,忙給蘇驚華倒了一杯水。

  喝了兩口,蘇驚華又回到了臥室。

  寒冬臘月,她穿著一件披風冷得發抖,可是,看著床上已經睡著的皇甫矜,她又沒辦法主動和皇甫矜躺在一張床上。

  思來想去,蘇驚華乾脆就趴在桌子上睡了。

  皇甫矜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蘇驚華回來,睜開眼睛一看,蘇驚華居然趴在桌子上睡。氣沖沖的起身下了床,一把把蘇驚華給抱了起來。

  「嗯?殿下,我就睡這裡!」太冷了,蘇驚華根本沒睡著。

  「閉嘴!」皇甫矜冷冷呵斥了一聲,蘇驚華果然乖乖的閉上了嘴。

  把蘇驚華放在床上,皇甫矜自己也躺了上去,然後把蘇驚華抱在懷裡,「寧願冷死都不願跟孤睡在一個榻上?蘇驚華,孤有那麼可怕嗎?」

  「額?」蘇驚華很想說是,可考慮到這句話會惹毛皇甫矜,所以閉了嘴。

  剛才的豪情壯志在接觸到溫暖的懷抱後,一切都消散了。什麼名節聲譽,死了還有嗎?

  反正她早在皇甫矜面前早已沒了隱私,所以,蘇驚華破罐子破摔,乖乖的屈服於皇甫矜的淫威。

  「孤就該讓你凍死!」皇甫矜沒好氣的吼了一聲,感覺到蘇驚華的手腳冰涼,又怕蘇驚華的病情會加重,於是運用內力,幫蘇驚華暖身子。

  「咦?殿下,你在給我輸內力?」蘇驚華感覺到一股暖流慢慢的竄進四肢百骸,全身慢慢的暖了起來,好奇的盯著皇甫矜,「殿下,我聽說高手的內力得來不易,你為我耗損內力,會不會太可惜了?」

  「再不閉嘴,孤可不保證能什麼都不做!」懷裡的女人總算不掙扎了,皇甫矜的心裡好了許多。

  「可是殿下,我記得上次在西倡國攝政王的密室里,他說你在水裡泡了三年,傷了根本,你好了嗎?」蘇驚華這才記起這一茬,所以大膽了起來。

  「你要試試?」皇甫矜的臉色很難堪,那眼神,好像下一刻就要把蘇驚華給咬死。

  「額?你找過趙靈樞了?」蘇驚華縮了縮脖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皇甫矜沒有理會蘇驚華,也不準備回答,不過,蘇驚華突然提到趙靈樞,卻讓皇甫矜生出一絲醋意。

  雖然,他派去的人查探的結果顯示,蘇驚華和趙靈樞之間真的沒什麼,只是小時候有過幾面之緣,但是,自己的女人心裡惦記著另一個男人,任誰都高興不起來。

  皇甫矜的內力傳遍了蘇驚華的全身,蘇驚華覺得自己好像活了過來。暖和起來,蘇驚華的睡意也跟著襲來,所以,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皇甫矜已經不在。

  蘇驚華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讓巧慧幫她梳洗。

  「姑娘,奴婢先幫你擦點藥吧!」巧慧看蘇驚華脖子上的紅痕,心裡偷著樂。她就說姑娘對皇太孫來說不一樣吧,以前那些姐妹還笑她被發配了,沒有前途,現在看來,皇太孫殿下對姑娘好,她以後也會跟著好。

  「好!」蘇驚華想到昨夜皇甫矜真的像只狗一樣在她脖子上咬了好幾口,心裡就怪怪的。她和皇甫矜之間的相處模式怎麼看怎麼像是情人之間的打情罵俏。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皇甫矜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若是再任由兩人這樣發展下去,她不敢保證自己不動心,她還怎麼去奢求趙靈樞的愛?

  好在接下來皇甫矜忙著處理肖湛的事,所以沒來打擾她。蘇驚華也偷得浮生半日閒,過起了晨鐘暮鼓的安靜生活。

  一直到臘八的前幾日,覃紫衣突然來訪,打破了她一生的平靜。

  這一日,蘇驚華和秦若秦離在院子裡收集梅花樹下的雪,準備學學文人雅士,瓮幾壇陳年雪水,待明年可以泡茶。

  「虧我還擔心你呢,你倒是過得悠閒!」覃紫衣一身上等的白色狐裘,裹著那張未施脂粉的俏臉,就像是雪地里的狐仙,迷人而美麗。

  「七小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真是失禮!」蘇驚華嘴上說失禮,可行動上一點也沒有要迎接的意思,繼續收集雪。

  覃紫衣的丫鬟把覃紫衣送給蘇驚華的東西提到了內室,覃紫衣則站在梅花樹下,雙手攏在手套里,手中的湯婆子一直都溫著。

  「你不會是來燒香拜佛的吧?」蘇驚華看覃紫衣定在那裡,拍了拍身上的雪,「說吧,什麼事?」

  「臘八那天,皇宮要舉行賞梅宴,我從貴妃那裡給你要了一張邀請函!」覃紫衣揮了揮手,丫鬟把請帖放在了蘇驚華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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