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你要的起,我很便宜的
2024-05-28 00:41:51
作者: 卷卷淚
葛玲雨問的無意,可聽者有心了,程蘭意識到什麼後,臉上顯然有些不開心了。
一個小輩,居然算計到她的頭上來了。
這麼提起向初璦,不就是想知道他們姚家對她的態度嗎?
至於方式,用的實在不怎麼光明磊落。
還想兩全其美,想在他們面前保持她美好乖巧的形象。
程蘭並不需要用什麼證據去證明自己心中的猜測,光是在這裡遇到葛玲雨,她就覺得不可思議,起初以為真是那麼湊巧。
她前腳跟著向初璦來,本是想找她談談,姚單不許他們插手他們之間的事,但程蘭想,她表個態總行吧,順便澄清網上傳的誤會。
誰知,葛玲雨就出現了。
程蘭不可能跟她說來這裡的目的,只好假裝偶遇,湊一塊了。
她更沒想到,被葛玲雨這麼一設計,向初璦對他們家誤會豈不是更深了,以外他們真的有心想要跟葛家聯姻。
「玲雨,我們家是不是已經跟你家解釋過狀況了,關於姚單的事,你就別打聽了。」
「這種事阿姨諒你是初犯,不跟你計較,但以後可別再犯了。」
「看在你父母的份上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但姚單就說不定了,你算計我,等於算計了向初璦,他心裏面,最重要的女人就是她了,要是他們感情出了問題,不難保他不會跟你計較。」
姚單是她兒子,可他一旦生氣,程蘭都害怕,簡直像地獄撒旦似的。
葛玲雨的臉色微微蒼白起來,「程阿姨,我……」她沒辦法反駁,如果她還狡辯自己並沒有那個意思,程蘭說不定就會給她打上虛偽的標籤。
其實,向初璦她找人打聽過,是個挺傲有骨氣的女人,她便想,姚家不同意他們,向初璦心裡肯定有想法,她便想借姚家跟葛家要聯姻的流言,想讓她知難而退。
但姚家對向初璦什麼想法,她無從而知,程蘭,她私底下還派人跟蹤她。
對於鍾情的東西她比較執著,她覺得向初璦配不上姚單,基於這種想法下,她不想放棄。
程蘭笑笑,「好了,玲雨,阿姨該走了,你也回去吧。」
葛玲雨低了低頭,她分明感覺到了程蘭的疏遠。
程蘭估計以後對她的印象都是停留在一個有心機的女人身上。
程蘭走了後,在車裡的時候想了想,打電話給姚單說了。
姚單的臉色陰雲密布,他這幾天一直沒聯繫向初璦,她已經已經心裡不舒服了,還有他不在的時候因為跟葛家吃飯的事沒有來得及給她解釋,她會不在意?
現在,葛玲雨又給他添了一筆麻煩。
~
次日,向初璦就去外地出差了,需要去兩天的時間,跟著鄒主任一塊去,云云,她還是麻煩了溫桐的父母給帶兩天。
忙是真的忙,至於向初璦收到姚單的簡訊和電話,兩人都沒聊什麼就匆匆掛了。
「你回來那天我去接你。」
「台里會派車過來接機,我要忙了,掛了。」
又一次,向初璦給掛了電話。
姚單鬱郁的呼了口氣,把手機擱在了桌上,「給我查查她在哪個市出差。」
他以為姚單會那麼不理性跑過去找向小姐,超雲小心地提醒,「總裁,你行程排的很緊張。」已經是不能再拖的那種。
姚單輕瞥他一眼。
超雲心顫慄了兩下,只好拿出手機派人查去了,沒用多久他們整天的行程表她就上交給姚單了。
查的是事無巨細,姚單是知道她在哪裡,只是工作的事沒辦法抽身,他又擔心向初璦在外地危險,只好派人跟著,隨時把她的狀況給他匯報。
在向初璦出差的時間,姚單忙碌的把之前落下的工作進度給拉上。
盼著向初璦出差回來帝都,兩天,他過得度日如年,溫柔俊雅的男人被磨的耐性都快消沒了。
向初璦回國那天,飛機上,她望著窗外的藍天白雲,手裡還拿著一份關於採訪後總結的文字報告。
鄒主任嘆了口氣,向初璦這兩天把心思投在了工作上,工作,吃飯,睡覺,搞得他以為自己帶出門的是工作機器。
愛情啊,可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它不來的時候天天盼著它來,它來了,痛苦和快樂並存著,偶爾又鬧心的很,情緒容易被影響。
「初璦,你對雷尼夫人的採訪有什麼看法?」
向初璦莞爾,「一個前半生活的悲哀,後半生過得快樂愜意的女人。」
雷尼夫人五十幾歲,是個作家,她出版的書籍獲得過國際文學大獎,她就像是一個知識的學囊,不管你跟她說哪方面的東西,她都能和你侃侃而談。
能獲得國際大獎的作家寥寥可數,她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很有採訪的價值她身體方面有些小問題,人是請不到台里直接錄製個人採訪,所以,台里只能安排小組過去。
而鄒主任跟著一塊去,似乎是想探望一下這位雷尼夫人,兩人是舊識。
鄒主任,「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她懂得給自己機會,願意去嘗試未知的選擇,你如果把自己畫地為牢,是改變不了任何一件事的。」
向初璦的心總算平靜了不少,「謝謝老師的心靈雞湯。」
鄒主任的嚴肅的臉愕然就甭了,「要不要再來一碗?」
看到她終於放鬆了些的樣子,鄒主任總算鬆了口氣,她的家庭不完美,興許是她母親的愛情給她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不敢輕易去相信,不敢輕易的把自己的全部身心給全搭了進去,加上她又是單親媽媽,比較敏感。
姚單好不容易才讓她卸下心房答應跟他處處,結果又傳出姚家跟葛家聯姻的傳言,更可惡的是,姚單在這麼關鍵要安撫她的時刻,居然就這麼消失了好幾天,難道不知,時間愈發的久,誤會就會更深嗎。
再說她這個人,自從有了云云了之後,自己人生,還沒有她來得重要。
他的推測基本都是正確的。
白雲飄飄,晚上七點,他們準時到達了帝都國際機場。
彼時,接他們的車不是先回電視台,而是把他們送到了遠景路,他們台里一個叫元銘的主持人的家裡,今天是他的生日,據說要跟交往了三年多的女朋友求婚,台里很多同事都被邀請去給他加油助陣。
電視台很多人都去了,元銘的女朋友是誰,他們都想瞧一瞧廬山真面目。
姚單去電視台守人,還特地買了一束紫色的鬱金香,花語:忠貞的愛。
然而,撲了個空,等了一個多小時,人影都沒見著一個。
難道向初璦是直接去接云云了?
結果一查,向初璦還沒有去接云云,更不在家,姚單抿著唇,幾天幾夜沒睡好,他倚著車背,手拿著電話,搭在窗戶邊上手夾著煙,那煙就這麼給燒著,主人卻沒心思去臨幸它,「找找她去哪裡了。」
被愛情折磨著的男人,恐怕忍耐快到了極限了。
~
向初璦與鄒主任去到了元銘的家,是一棟很漂亮的別墅,挺大的,周圍停放了不少的名車,等他們一進去,向初璦發現,這元銘的生日派對舉行的真不是一般的隆重,來給他慶祝的人除了台里的人,還有很多陌生的人,從他們的著裝打扮的行頭,像是富家子弟。
鄒主任不太喜歡這麼嗨皮的場合,甚至可以說是無感。
錢嘉雲也在,她被幾個人圍著,見到了向初璦之後,對她們也不管,「初璦,你回來了。」
「元銘在哪?」鄒主人問了。
「在二樓打電話。」
於是,鄒主任就往樓上去了。
「你不在我真的快無聊死了。」錢嘉雲手搭在了她的臂上。
向初璦,「剛才聊得不很開心?」
「我跟她們都不是一個圈子的人能聊什麼,不過都是看在我是錢家人,來巴結我得而已。」錢嘉雲嗤了一聲,「這元銘的女朋友,應該是個家裡有錢的,要不然他一個主持人去哪認識這麼多的富家子弟。」
向初璦恩了一聲,不太感興趣別人生活的事。
鄒主任上二樓的時候,元銘剛好跟女朋友結束了通話,「鄒主任。」
鄒主任見到他,翻著白眼,「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了,這麼歡鬧的場合你們年輕人玩的開心就好,把我這個老骨頭叫來作甚。」
元凱摸了摸腦袋,一臉歉意的說了,「鄒主任,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本來沒想邀請這麼多人,但我女朋友以為我要搞派對,邀請了她很多的友過來給我慶祝生日。」
「行了,我就過來跟你說一聲,我得回去了,你們年輕人好好玩,祝你求婚順利。」
實際上,今天台里其他領導都來過一趟,都是留下祝福就走了,和一群年輕人在一起,他們這些上了年紀的豈不是成了他們裡面的異類?
別墅一樓的布景很溫馨,而二樓被布置的稍微浪漫些,灑滿了紅色玫瑰,用蠟燭擺成了一個愛心。
鄒主任走了,時間還早,向初璦漫不經心的吃起這裡的小點心和水果,旁邊坐著的錢嘉雲,時而要應付上前搭話的人,而上前搭話的若是男人,通常都是衝著向初璦來的。
半個小時一過,她都快吃飽了,且都沒有在坐下去的耐性。
很快,敞開的大門終於又進來了幾個人。
元銘上前,牽住了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盛裝打扮的很漂亮的女人。
在元銘身後的是他女朋友的朋友,他們都遞上了生日祝福。
「怎么元銘的女朋友還認識那種浪蕩危險的公子哥?」錢嘉雲呢喃一句。
向初璦在磕著瓜子,她聽到了錢嘉雲的呢喃,只是她對陌生的人真提不起好奇的興趣,心裡只想著元銘趕緊求婚,她得趕緊回去。
她出差的時候,云云捨不得,據說在她走了之後躲房間裡偷偷哭了,好在溫桐帶著宋寶過去陪她,云云給吸引了注意力。
那個危險的浪蕩公子哥進來之後,屋裡的對他很是奉承巴結。
「是關少。」
於是,不少人迎了上去。
元凱的女朋友黃依依其實並不認識關睿,她沒想到自己邀請的一位朋友千千,她們談不上多熟,不知她怎麼知道自己男朋友要過生日,無奈之下,她便把人邀請來了,沒想到她會把關睿給帶過來,只見她勾著關睿的手臂,頗為虛榮的。
關家可比這裡的人有錢多了,她應該是這麼想的。
關睿是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換女人跟換衣服似得,跟他們這些人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
侃侃而談一番。
那個叫千千的女人突然發出一聲誇讚,「關睿,你好棒。」
這個名字,被向初璦埋沒在心底某個角落,縱使他可能會是云云的父親,她都不想去記起這個人,恍然間,突然聽到這個名字,她一下就愣住了,有些呆滯。
一個她不想再有任何交觸的人此刻就跟你在同一個屋檐下,能不震撼。
向初璦為了確認是不是他本人,緩緩的抬起頭,往那邊看去。
只見屋內放置的撞球桌,關睿一連三個球進洞,姿勢擺的帥氣,引來不少女人對他的青睞。
看到他的廬山真面目之後···
向初璦心沉了沉,還真的是他。
關睿笑著,玩桌球,不過是他為了撩女人特意練得一門特長。
他像是感覺不遠處有道看自己目光很久了那般,他擺著姿勢,莞爾間抬起了頭,視線落在了向初璦身上後,動作一頓,表情隱晦的發生了變化。
不管過了多久,他怎麼可能會忘得了把自己甩了的女人,快到嘴的肥羊突然跑了,他耿耿於懷了好多年,當初若不是他接了他母親打來的電話,眨眼間她突然就不見了,怎麼找都找不到,若是沒有那個電話,指不定他那時已經把她給拿下了。
想著翻雲覆雨的場面,關睿一直在看著她,眼睛裡閃過一絲絲的興奮,她比以往多了一種女人的嫵媚和性感,烈焰紅唇誘人採擷,真是個妖精一樣的女人。
錢嘉雲有所察覺,轉頭看向了向初璦,發現她眼眸沉沉,紅唇抿著,渾身散發一種冰冷。
好一會,她才收斂住氣息,低垂下了眸。
「初璦,我發現那個關睿一直在打量你,他名聲不好的,你千萬別跟他打交道,等下你別跟我分開了,總覺得他看你的眼神特別的下流。」錢嘉雲小聲的叮囑著。
向初璦點點頭。
關睿肯定是認出了她,不難保證他會不會上來跟她這位前女友敘敘舊緣,她不想跟人渣說話,一句話都不想。
元銘很快在計劃之中,把人帶到二樓,拿出鑽戒跟黃依依求婚了。
在這麼多人的見證下,黃依依揚著幸福的笑容答應了,在周遭的人起鬨著要接吻的時候,兩人不扭捏作態,親了起來。
「親的這麼難捨難分,元銘,你不走火啊?」
「要不我們下去,給你們時間解決一下?」
有人這麼說後,今晚的主角臉紅了。
他們怎麼有精力應付得了一群老司機。
黃依依答應求婚,接下來才是元銘生日派對的進行時間。
香檳派對,飲酒作樂。
向初璦祝福了元銘生日快樂之後,吃了一點生日蛋糕,就沒有心思再待著了。
「元銘,祝你生日快樂,我得回去了。」
元銘點點頭,知道她確實不易留在這裡太晚,「謝謝,你怎麼回去,要不要我找人送你?」
錢嘉雲把手裡的蛋糕吃完,忙說了:「不用了,我送她,我開車來的。」
元銘是個挺不錯的主持人,很照顧人的那種,像暖男一樣挺貼心的,台里人緣很好,「好,你們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給我發個簡訊報平安。」
關睿站在二樓的陽台上,千千整個人粘著他身上,像是在勾引他,他覺得派對實在無趣,索性就跟她調情了,他本是見到向初璦的時候已經心癢難耐的了,奈何千千太粘他,他甩不掉,錯失了很多機會。
眼見元銘跟黃依依送她出了院門口,他視線一直落在身影娉婷的向初璦身上,燈火朦朧,將她的輪廓勾勒的神秘柔美。
向初璦抬起頭瞥向了二樓的陽台,發現關睿正在看她,她覺得噁心。
突然她手機傳來一陣響,向初璦伸手摸向了包包,拿出手機,發現是陌生人的來電信息:好久不見,向初璦,找個時間出來見個面。
向初璦手一震,深呼吸了一口氣,並不吃驚他居然那麼短的時間就拿到了她的聯繫號碼,看完,刪除。
錢嘉雲找出車鑰匙,「初璦你等等我,我去倒車。」
「去吧。」
她站在別墅門口外,忽而,在對面的一輛車,後車門一開,走下來一個人。
向初璦呼吸一滯,站著不動,看著他邁著流行大步走上前。
是姚單。
一個多星期不見,姚單似乎瘦了,整個人帶著疲憊,就如同那一次,他累的半死半活,還出現在她家樓下。
姚單不發一語,伸手就把人攬進了懷裡,聲音喑啞柔柔,「初璦,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向初璦沒想到姚單一來就把自己給抱住了,抱得緊緊地,她掙脫著,「你放開。」
姚單根本不顧有誰看著,他用臉頰輕輕的磨著她的髮絲,「你聽我解釋我就放。」
「姚單。」向初璦咬唇,聽到他不舒服的聲音,心軟了幾分,但不想這麼快就原諒他,「我現在不想聽你的解釋。」
姚單感覺到她語氣軟了不少,唇貼著她的耳朵,啞啞的說著,「我不是故意不聯繫你,那次我們家跟葛家也不是別人說的那樣是相親宴,普通飯局而已,沒多久我就接到朋友亡故的電話,離開了,想聯繫你的時候才發現手機遺失了。」
那位亡故的朋友大概是姚單這輩子唯一會覺得內疚的一件事。
向初璦呼吸輕輕的,雙手微微攥緊了他腰間的衣服。
姚單輕吻她的耳垂,「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耳垂很敏感,向初璦抖了抖,她推了推,想了片刻,「找個時間我們再好好談談。」他們之間是有很多問題要談,若是不談,興許她心裡會很芥蒂,至於姚單在B市有亡故的朋友,聽起來像是很重要的樣子,若不然,他後半句的語氣就不會這麼悲重。
「我們可以現在就談。」
現在?向初璦撇著他疲憊的臉色,這男人,大概又熬夜工作了吧?真當自己鐵大的不成。
「這個點不方便了。」
想想他們之間談的可是重要事,確實不能輕率,姚單妥協了,「那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嘉雲會送我。」向初璦拒絕了。
姚單一臉受傷。
錢嘉雲的車很快停在了他們面前,向初璦這會兒終於掙脫了他的懷抱,上車之前回頭又對他說了句,「你趕緊回去好好休息。」
錢嘉雲跟他揮了揮手,加了油門,開車遠去。
姚單怔在原地,莞爾唇角過去,不用懷疑,向初璦是在關心他,想來不讓他送她的原因,是因為他看起來很累的樣子吧,要不然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叮囑自己多休息。
別墅陽台上的關睿,瞥見姚單的時候,眸色一變。
他跟向初璦又是什麼時候搞上的?
彼時,姚單的心終於沒有那麼壓抑了,突然,他緩緩抬起頭,驟然冷的掉冰渣子的眼神就看向了別墅二樓陽台的關睿。
瞬間,關睿便有種被緊緊壓迫的不適感。
曾傳過兩人是好朋友,想來多可笑,他們從認識的開始,就是對手。
姚單他剛到的時候在車裡就發現了關睿,一想到向初璦跟他待在同一個屋檐下不知發生過什麼,他有些失了方寸,正想進去找人,向初璦就出來了。
姚單還沒忘記,這個關睿,曾是向初璦的前任。
關睿得知她的號碼之後,給她連續發了兩天的信息,昨天晚上,突然打電話給她,她直接掐掉了,把他的號碼拉入了黑名單,世界一下子清淨了。
一束99朵的紅玫瑰躺在了她的辦公桌上,向初璦錄製節目完回來一看,臉色頓時凝住了。
「姚總裁送的?」錢嘉雲湊上前拿了起來看了看,語氣稍微有點懷疑,直至看到在花裡面的一張卡片,不是姚單送的。
向初璦沉默一會,「我拿去扔了。」
她扔的毫不猶豫,誰知,她剛把花給扔完,轉過身就看到了姚單,他離的不是很遠,手裡拿著裝著吃的盒子。
向初璦抿了抿唇,「你怎麼來了?」
姚單恩了一聲,上前,「我給你帶了吃的。」
向初璦倒沒拒絕了,伸手接過,「等我忙完這兩天,我再找你好好談談我們之間的事。」
姚單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輕輕一點,「好,我等你。」
觸不及防被姚單占了便宜,向初璦彆扭的颳了他兩眼,問題還沒解決,他就這般肆無忌憚了。
唇齒留香般,他再次壓了她的唇,親了兩下,餘光瞥見樓梯間垃圾桶里的那束嬌艷的玫瑰花。
跟她呆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姚單才離開的。
車內。
超雲問,「總裁,你追蹤定位向小姐的實時信息,她知道,恐怕會···」這種科技發展的很先進了,只要把定位晶片裝到手機卡槽里,啟動後輸入要跟蹤的手機號碼,就會出現她的位置,甚至能夠聽取她的
想到關睿,他眯著眸,片刻,姚單輕道,「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理由。」
他不是不放心她,而是不放心已經纏上她的關睿,關家可不乾淨,而關睿這個人,年輕的時候就已經跟道上的人接觸,他更清楚的知道,向初璦對他而言很有吸引力,從一個男人的眼神就可以得知。
然而,兩天後。
向初璦忍著一肚子的氣,到了姚單的公司。
超雲一看,覺得大事不妙,連忙發簡訊告知在開會的姚單。
她手機里有些重要文件不小心被她刪除了,聯繫了台里的技術員,看能不能夠把丟失的資料給找回來,誰知道這麼一弄,技術員還告訴她,她被人用追蹤系統跟蹤定位了。
用的定位追蹤器很高級,普通人一般是不可能察覺的到的,因為它是直接通過手機發出的信號定位跟蹤的,對於技術人員來說,檢測到是件很容易的事。
她聽到的時候很訝異,反跟蹤對方的信息,給她裝跟蹤系統的男人,她沒想到居然是姚單。
姚單接到簡訊的時候會開了一半,他看了信息直接把人晾在了會議室里。
回到辦公室。
向初璦坐在沙發上,氣的拿起抱枕,就往他身上砸去,「你什麼時候給我裝的追蹤器?」
枕頭一砸過來,他手下意識的就接過了,「前兩天。」
前兩天,難道是因為關睿?還是姚單誤以為關睿是她的追求者?
「姚單,你混蛋。」
她的情緒似乎一直都不穩定,再知道姚單在她身邊裝了跟蹤器之後,整個人的情緒給刺激了,眨眼就爆發了。
她壓抑了太多的負面情緒,一個人的心理,還沒強大到不管別人說什麼她做到真的不去在意,她一直都在緩解自己的情緒,不想被影響,但此刻此刻,她頓時覺得自己回國之後遇到的那些事,真是憋屈,憋屈極了。
身為單親媽媽,整天被輿論詬病,被人瞧不起,她再冷靜,再成熟,不代表她刀槍不入,跟姚單糾纏一起之後,她如履薄冰的對待著,但因為他的優秀,別人輿論惡意中傷的更厲害了,歧視,看不起,她之前統統都自己忍受著。
向初璦真的哭了。
她一哭,姚單就跟著心抽疼著,忙用衣袖子給她擦著眼淚,很快,他的衣袖子都濕了大半,「初璦,給你裝定位系統是因為我怕自己不在你身邊的時候怕你有什麼事,我不能第一時間知道,不能第一時間出現在你面前,你不喜歡,我關了它,別哭了好不好。」
姚單以前覺得女人哭就是一件惹人心煩的事,現在向初璦哭,他一點法子都沒有,自己心裡還難受著。
他好不容易讓她能夠卸下戒備,希望能把兩人之間的問題給解決了,沒想到,被他一個行為,直接給破壞掉了。
「我不要你了。」
姚單手背青筋隱隱一跳,「初璦,你可以打我,罵我,就是不能不要我。」
向初璦狠心一說,聲音哭的帶著些許鼻音,「我要不起你。」
姚單依然給她擦著眼淚,就當她是情緒低落時忍不住說的氣話,他呢喃道,「要的起,我很便宜的。」
向初璦鼓著嘴巴,再便宜她也不要了,簡直就是個大麻煩。
單是他很貪心的,想要她的人,她的身體,她的心···
這些,必須統統屬於他。
才看到的希望,眨眼又熄滅了,希望滅的太快,他竟有些患得患失。
姚單覺得老天爺在懲罰他,懲罰他錯失的這六年時間。
向初璦哭的很傷心,沒在流淚了,姚單沒攔著,就怕他不放她走,向初璦又氣的說糊塗話,給她幾天時間冷靜,他再去尋她。
超雲覺得他們總裁的情路可真是坎坷,面對向小姐的時候,他甚至覺得,姚單,都不像姚單了。
他小心翼翼把向初璦當成寶貝對待著,如履薄冰的,深怕傷著她,把所有的溫柔都傾覆在她的身上,甚至,連語氣,都不敢重一分。
~
向初璦回到電視台,沒想到在在停車場,她的停車位那兒遇到了關睿,他像是專程在門口等著她。
她面對關睿的時候,心非常的平靜,「有什麼事嗎?」
關睿,「簡訊不回,電話不接,好歹我們有過一段難忘的情緣,你就這麼不待見我?」關睿笑的匪氣。
向初璦心一緊,愈發覺得他噁心,「以前的事拿出來說有意思嗎?」
關睿意味不明,「聊一聊,聚一聚如何?」
「我還要工作,沒功夫搭理你。」
「晚上咯,我來接你。」
「關睿,你有病嗎,你再來打擾我的生活,我就告你性騷擾。」
向初璦心情本來就不穩定,她心裏面最討厭,最厭惡的人就是關睿。
彼時,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張嘴就罵,罵完之後不想聽到他的生意,抬步就走。
關睿臉徹底的黑了,臉色擰著,向初璦,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他心裡十分的不爽。
於是,在她晚上下班的時候,直接吩咐人把她帶去了皇家休閒會所。
關睿家似乎跟道上有些牽扯,她以前就聽人說過了,在帝都,向初璦沒想到他居然這麼明目張胆的叫人把她給帶走了。
皇家休閒會所。
向初璦被人帶到vip的廂房後,看到廂房裡那麼多面孔不善的人,她整個人的心有點懸著,真怕自己今晚會栽在他手裡逃不掉。
跟他僵持了一段時間,有個自稱是經常的女人突然就闖了進來,沒多久,姚單來了。
甚至,關睿跟姚單用熟稔的語氣打招呼的時候,向初璦還回不過神來,覺得很不可思議,他們分明就不是會有所交際的人。
最後,她沒時間多想,宋傲幾人就出現了。
一時之間場面變得混亂起來,幾個器宇不凡的男人打起了群架,甚至連溫桐的老公宋梓輒都親自上陣了,打架,一個比一個下手狠。
姚單很兇殘的對關睿動了手,那架勢,仿佛要把他往死里揍那般。
皇家休閒會所,是陸成遠的地盤,打完架後,叫了人把他們清走處理,加上他們本身就是手腳不乾淨,有的甚至留過案底,他們被打的這麼慘,醫藥費沒有,連報警都不敢。
而她在混亂的思緒也說了,暫時不想見到姚單,而姚單很識趣的說了句話就走了。
幾天後,向初璦調整好心情,約溫桐出來喝咖啡的日子,她把自己唯一的秘密說給了她聽。
只是,沒想到,姚單,說過給她時間調整心情的男人,居然短短時間都忍不住,又出現在她面前了。
(詳細內容請看正文193,194章節,內容有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