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氣可消了?
2024-04-30 07:55:51
作者: 聆春祈求
秦嬈嬈剛走出坤德宮,卻被宮女攔住,那是東宮的人,她說是殿下吩咐要她過去,她心生疑惑,卻也只得跟了上去。
她帶她入了一處亭子,那裡幽暗得很,湖面映著月亮,波光粼粼。
沒多久便看到了朝這邊來的人,竟果真是太子。
裴辭牽住她的手,帶她一路走出,步子極快,她已經氣喘吁吁。
「殿下,走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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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開口,這地方如此幽暗,不由得令人想要逃。
「可是被欺負了?」
「沒有。皇后娘娘不過是提點了妾身幾句。殿下還是去尋左姑娘吧。妾剛回宮,想回去歇息了。」
「孤怎麼覺得,你這幾日變了。」
縱是在黑夜,也感受得到他打量的目光,她有些緊張,故作鎮靜地道:「殿下說笑了,妾還能怎麼變。」
他修長的手指流連在她的眉眼間:「變得不乖了。莫不是你生出了什麼壞心思?」
沒想到太子如此敏銳,她稍後退一步,便被拽了撞進他胸膛懷中。
他低頭擒住她的唇便吻住,接著撬開她的口便探進去纏著她的舌頭好生攪動,她使勁推他:「殿下怎這般無賴,你不怕被左姑娘看到?」
「孤為何要怕她?」
裴辭只繼續吻著她,動作急切有力,手緩緩移到她腰側,大掌隔著紗衣摩挲她的肌膚,接著便把人打橫抱起來,往那幽深黑暗處走去。
「殿下到底是冷酷無情,若真的愛她,又怎會跟旁的女子這般……」
她被放置到樹下,背抵著冰涼的樹,身前被他緊緊壓著,手纏繞在他脖頸間,雙腿站得有些酸軟,然後便被他用膝蓋頂開。
「這般親密廝磨,纏綿歡好?」
他似笑非笑,聲音挑逗。
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口津交纏的聲音在這空曠之地顯得極為明顯,她的臉一下子染了紅暈,愈發嬌媚,那碎發落在他的頰上,被他一同含入口中。
因從小有練武,裴辭的指腹有些粗糙,那粗糙的指腹沿著她的身軀滑動,白嫩的肌膚很快起了紅痕。
她推也推不動他半分,他知道她的意圖,卻愈發用力。
落了淚請求他停下來,聽到她的哭聲他卻更加興奮,力道又重了幾分。
不知過了多久,她癱軟在他懷裡,衣服早已皺亂不堪,他將她用大氅給包住打橫抱起來,身子半分不露,只是那瑩白腳踝露了出來,任誰看了便知曉兩人做了什麼。
裴辭將她帶到了未央殿,她那嬌弱的身子實在是有些承受不住,暈了過去,裴辭給她身上細細地抹了藥膏,將人擁入懷中。
懷中的人睫毛細細地垂著,眼角還滲著淚,不知道她到底哪來的這麼多淚水。
唇舌舔去那淚,便抵著她的額頭閉上了眼睛。
他這幾日甚少安眠,此時聞著她的氣息,像是被安撫了一般,很快便入了眠。
她早早醒來,想到昨夜便十分氣悶。伸手推開他便想離開,只是手被攥住,捂到他的胸口。
她起了小性子,大著膽子錘了幾下,那力道不足一提,裴辭啟唇:「還有力氣同孤耍小性子?」
「殿下如今越來越過分了,若是被旁人看到,又要如何說。」
說罷那雙眸又開始紅了,眼淚說滾落便滾落,像一串串晶瑩剔透的珠子一般,我見猶憐。
她得維持以往的模樣,不能再被他看出破綻來。
「莫哭了,若有人敢說什麼,孤便拔了他的舌頭。」
「殿下從來只顧著自己,何曾顧我?」
她的唇紅腫發紅,可見被親吻得有多用力。
「是孤錯了。」
他勾唇,伸手彈了一下她的頰,觸手一片滑嫩。
「真是荒唐至極。」
側身背對他,故作生氣的樣子。
裴辭湊過去吻了吻她的白皙後背,啞聲道:「孤都同你認錯了,還要孤如何?」
「妾不過是一個玩物罷了,殿下想如何就如何吧。」
他湊過去將人掰了過來,額頭抵著額頭,溫聲道。
「孤知道你昨夜受了委屈,以後不會了。若是她們再召你,孤陪你一同過去。」
「怎敢勞煩殿下,且妾的身份低微,本應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又如何敢不從。」
只是說著那淚又滾了下來,一副被人拿捏,毫無攻擊力的樣子。
她哭起來甚是嬌媚動人,引人心醉,忍不住便吮去那淚水,吮著吮著便往紅唇移去,含著便再也放不下。
彼此的氣息黏連成絲,牽扯交纏,芙蓉帳暖,曖昧的嘖嘖聲隱隱傳來。
那床榻又開始劇烈地搖晃起來。
外面的宮女縱是已經經歷了很多次這番場景,也忍不住面紅耳赤。
兩人又廝磨了一陣,直到他不得不起來上早朝了,這才停下,他又吻了吻她的鬢邊,聲音喑啞纏綿:「氣可消了?」
秦嬈嬈已經無力回應他了。
宮女備好早膳,她起來用了些。
婢女端了藥過來:「姑娘,殿下吩咐將這藥喝完。」
秦嬈嬈一口口飲完,半滴不剩。
迎春在外面等著接她回梨苑,她道。
「我覺得有些悶,我們出去走走吧。」
兩人不過是剛出了殿門,一群宮女宦官便一同跟了過來。
「秦奉儀,殿下吩咐我等伺候您。」
她怎麼說這群人也不肯離去,只好一同走著。
「我當這是誰,不過區區一個奉儀,架子倒是挺大的。」
只見懷樂公主,語帶嘲諷,這皇兄不知怎麼的,竟真的給她封了位,還讓她住在含德殿,這下賤的女人怎配如此。
秦嬈嬈並未理會她的嘲諷,行過禮便想走,懷樂一個眼神過去,便有人上前拉住她。
「本公主是奉皇后娘娘之令,帶宋嬤嬤過來給秦奉儀講規矩的。誰敢阻我,便是違抗皇后之命。」
宋嬤嬤便是拉住她的那人,那手勁極大,秦嬈嬈掙脫不得,一陣頭暈眼花。
突然不知從何處落下一人,那人武功極強,伸手便把宋嬤嬤給踹倒。
那是太子身邊的侍衛,還未反應過來便被攬了過去,裴辭將她打橫抱起來:「昨夜站都站不穩,怎麼不好生躺著?」
「那是皇后娘娘的人,你怎能傷了她?」
她低聲提醒道,皇后畢竟是太子的母親,說著便想要起來,她可惹不起。
「莫動了,你安分些。」
他警告性地收緊雙臂,這才抬眼,宋嬤嬤已經跪倒在地上:「殿下饒命,奴婢是奉皇后之命來教習奉儀宮宮內禮儀規矩的。」
「滾回去。」
他未多言,便有人將宋嬤嬤拖下去。
懷樂公主也不敢說什麼,自那五鞭子,她是怕極了皇兄,只瞪了瞪他懷中的人。
裴辭面色一沉:「身為一國公主,你是半分儀態都沒有,傳孤令,既然公主這麼愛學習規矩,這些日子便好好待在殿裡,學好為止。」
懷樂公主惱怒地扔了帕子:「皇兄,你竟這般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