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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二次被拒

2024-04-30 07:43:02 作者: 織憂弱

  倒是少見陸晏雲同自己說這些話,陸晏舟當即應了聲,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他與葉清然之間的事,就連他自己都弄不明白,又能怎麼說呢!

  況且,當初陸晏雲的事情也算是鬧得滿城風雨,這感情方面的事情,也只能他自己慢慢悟了。

  「嫁給你現在的夫君,你有後悔過嗎?」

  不聲不響拋出這麼個問題,倒是打得陸晏雲有些措手不及,怎麼,這話說著說著竟繞到了她自己身上?

  有後悔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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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問題,她也曾反覆地問過自己。是的,最開始的時候她也是非常不能接受這門婚事的,她總以為人這一輩子,定是要嫁給自己心愛之人,若是不能,那大不了一輩子不嫁。

  只是她那時年少,許多事她拗不過。父親早亡,弟弟們又還小,家裡沒一個人撐著,她便只能尋找依託。

  若是能夠給他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她定然是不會嫁的吧!

  「不後悔,怎麼會後悔。我現在日子過得很好呀!」輕飄飄的幾個字說出來容易,可陸晏雲的臉色分明沒有了方才的光亮,就好像瞬間失去了顏色。

  後悔又如何?不後悔又如何?她這輩子便只能如此了。她與陸晏舟不同,她也曾全力以赴,也曾付出一切,不過是錯愛了一個一輩子都不會愛自己的人。

  所以,她只能選擇逃避。

  也是這個緣故。她便不想曾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會再一次發生在陸晏舟的身上。

  她總覺得世上的人都該幸福才是,至少,她的弟弟陸晏舟,值得!

  ……

  休沐了一整日,韓院史有些急不可耐了,畢竟打馬吊這種事一天不摸就手生。

  可一進門兒他就隱隱察覺到一絲不妙,平日裡西廂院子裡此刻該是各種爭論不休才是,怎麼今日卻是如此安靜。

  不對,定是出了事?

  難不成是前兩日那個小丫頭拜師不成去告了御狀?

  懷著一絲忐忑的,韓院史走路都有些蹣跚,以他的年紀就快就要告老還鄉了,別真在這時候出了什麼岔子,可看著自己的老位置被一個丫頭給占了後,怒氣便上來了,「你怎麼來了?不是告訴過你,太醫院不歡迎你嗎?」

  葉清然這人有一點很好,就是當初在攬月閣接客的時候學會了什麼叫厚臉皮。

  所以,韓院史這話,她甚至可以當做充耳不聞,「繼續啊!不要停,剛才你們贏了我那麼多,現在不能說不打就不打了。」

  桌上這仨老頭在太醫院這麼些年,便將察言觀色學了個透徹,瞧著韓院史的臉色如此鐵青,他們相互對視了一下。便找藉口離開。

  「不行,我這肚子怎麼突然疼起來了?」

  「我剛想起來今天得去給辰妃娘娘號脈。」

  「我爐子上的中藥還熬著呢!我得去照看著。」

  葉清然見狀,當即急了,輕拍了下牌桌,然後直接一個惡狠狠的眼神,「你說你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我這剛上手,眼看就要贏錢了,都被你給攪和了。不行,我不管,你得賠我。」

  演戲就要演個全套,葉清然也不管韓院史現在心裡頭在想些什麼,直接攤開手在他面前晃動著。

  韓院史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眼睛,再然後便轉身離開了小屋。

  「韓院史,您當真覺得,這輩子就如此過活了嗎?」

  其實,葉清然也沒有把握,可她還是想賭上一把,為的不僅僅是陸溫窈,也是為了自己。

  雖然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已經重新開始了,可有些事,發生過就是發生過,她忘不了當初自己從山匪手中被救回後過的是怎樣的生活,風言風語的滋擾讓她整日整日地抬不起頭,明明做錯事的不是她,明明她才是那個受害者,可最後,她卻成為了大多數人眼中那個清譽受損,道德敗壞,不配苟活地存在。

  所以,她才會想幫一幫李溫窈,就好像是在幫從前的自己。

  韓院史的腳步頓了頓,卻沒有答話,他的雙眸微微抬起望向天空,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丫頭,好好過你自己的日子吧!有些事,不該你管,你也管不了。」

  葉清然心裡一怔!所以,到底還是賭輸了嗎?

  可上一世,明知道可能斷送仕途,可能會葬送性命,韓院史還是選擇替她送了父親最後一程,那如今,又是怎麼一回事。

  「你們倆到底在說什麼?」

  孫延恩不知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瞧著葉清然一臉失落的模樣,不免扶了扶額頭,雙眸就那樣靜靜地看著。

  他總覺得這件事不會簡單。

  不過,好像圍繞著葉清然的事都從未簡單過。

  「沒什麼事,就還是拜師學藝的事情,既然韓院史不同意,那我也就不強求了,我先走了。」

  分明說的就是假話,可對上孫延恩的眼神,葉清然卻能依舊淡定。

  算了,還是別再牽扯旁人了,孫延恩的一生已經足夠慘了。

  可孫延恩卻也不是傻子,他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對著葉清然狡黠一笑,「你是想學針灸嗎?」

  「出去再說。」葉清然壓低了聲音,伸手拉著孫延恩去了院門外。

  終於,到了一僻靜之地,她雙眼不安地左右查看著,確定四下無人後,終是開了口,「這話你聽誰說的?」

  「不過是針灸而已,用得著躲躲藏藏嗎?你若是想學,我可以教你,我雖是比不上韓院史,但教你應該不成問題。」

  孫延恩很顯然不懂事態的嚴重,只以為葉清然想學些皮毛。

  可他怎麼不想想,若只是學些皮毛,又何至於如此三番兩次求請韓院史。

  罷了,有些事若一直瞞著,反而更容易壞事,葉清然索性也就死馬當活馬醫,拉著孫延恩彎下身子,湊到他的耳邊,小聲道:「我想讓陸溫窈重新站起來。」

  孫延恩一怔,猛地一抬頭,後退了好幾步,輕舔了舔唇瓣,一副不可置信地模樣。

  他知道葉清然膽子大,可這事……弄不好會株連九族。

  太醫院的所有人幾乎是能避就避,就怕惹禍上身,她怎麼就上趕著,她這腦子裡一天到晚究竟在想些什麼?

  葉清然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我告訴你並非是想讓你幫我,你不用擔心,就算是因為孫世伯,我也不會牽連你的,放心。」

  孫延恩擺了擺手,有些著急,想要反駁,「我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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