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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7】棺中人!(6更)

2024-05-27 14:24:07 作者: 陸天舒

  溫寧眸色一冷。

  「憑什麼?葉掌門說說憑什麼。」

  葉掌門皺眉看向硬冷著臉不說話的楚厲。

  見他沒有半點的表示,完全一副全聽溫寧的作勢。

  楚厲壓根就不想管這些了,他一心只想要看住溫寧,不要她再次犯傻。

  溫寧心裡冷冷發笑,同時啐了幾口。

  洲界之主可不是那麼好做的,看看,這都是些什麼事,這些人鬧成這樣,還得幫他們擦屁股!

  麻煩!

  葉掌門眼神深深的盯了溫寧半會,不容人拒絕的擺擺手,身邊的人不甘的退後。

  「溫小姐也莫忘了,此人之責。」

  

  只讓仙鶴派來背鍋,仙鶴派可不干。

  錯就是大家的錯。

  楚厲冷凜凜掃來一眼,寒聲道:「葉掌門想要講道理?不如來楚某這裡說,如何。」

  如何二字落下,夾著股凜然的威懾,低沉蕭殺。

  楚厲這是徹底怒了。

  「此事的對錯無可分辨,現如今錯已釀成,楚家主發再大的怒火也無濟於事。依老夫之見,就此了過……」

  「呸!」席御那邊的人不恥的啐了一口:「你們仙鶴派可算得上史上最無恥了,老少皆宜啊。」

  葉掌門老臉一沉。

  還有人不肯住口,冷哂道:「得了便宜還買乖,仙鶴派的不要臉,算了見識了。為老不尊,少的自然跟著學。」

  「夠了。」三長老低喝,「還想再鬧一場嗎?」

  看看這地方,幾百公頃的地方,被毀得瞧不清原本的面貌了,連泥渣都跟著扭曲變樣,再鬧下去,拼個你死我活也得不到個結果。

  葉掌門冷然立在原地,看著楚厲和席御。

  席御則是直勾勾盯著溫寧,仿佛還在等著她那個答案。

  溫寧握著楚厲的手,支撐著自己還有些虛的身體。

  眼前這個結,再不解,不用一個小時,恐怕還會再次來一輪大戰。

  「師兄,將那位交出來吧。奪一個死人,算是怎麼回事?」三長老簡直是要被這些人給氣死,所以說話也毫不客氣。

  葉掌門面色發沉,沖身側的人使眼色。

  沒多一會兒,某個角落傳來一陣聲音,封延之推著一副鋼鐵棺材走了出來。

  席御倏然閃身而至,死死盯著棺中的人。

  從溫寧這個方向看過去,只隱隱見到正面的玻璃棺蓋。

  也不知裡面裝了什麼,隱隱散發出明亮的光。

  「溫寧。」席御站在棺材前,回頭來看溫寧,那求助的眼神讓溫寧直皺眉,「救她。」

  溫寧挑了挑眉,深吸了一口氣,在楚厲的配合下,雙雙朝那棺材走去。

  看到這棺材,大家的神色各異。

  就是為了這棺材,他們就鬧得兩敗具傷。

  說來也很是可笑。

  溫寧站到棺邊,三長老和鄧楹兩人也跟著過來,往棺中一看。

  溫寧盯著棺中的那個女人,身形就被定住了!

  眼神變得非常的怪異。

  許久,溫寧抽著嘴角,指著裡面沉睡的女人問:「這是誰?」

  「可否救她?」席御急切道:「只要你能救她,之前的諾言,席某定會遵守。」

  聽到他這句話,葉掌門就皺起了眉頭。

  溫寧沒有回應席御的話,突然湊到棺前,細細打量著裡面的女人,似乎發現了點什麼,微微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是另一種怪異的念頭湧上心頭。

  轉過身來盯著席御,那神色間也是充滿了怪異。

  「怎麼?」楚厲捏了捏她的手。

  溫寧回神,搖頭。

  席御看到她搖頭,臉色都變了。

  意思是說沒救了?

  溫寧看向鄧楹和祝連城,「這件事恐怕還得過問仙鶴派的眾位。」

  沒有良好的環境,怎麼可能實施救人。

  終歸到底,還是看你們和平共處還是再次鬧下去。

  席御知道溫寧的意思,沉聲對葉掌門道:「既然她無恙,席某定也不會追究你們仙鶴派的責任。」

  等人救回來,有的是法子弄你們仙鶴派雞犬不寧。

  葉掌門對席御的話並沒有抱著多大的信任,但眼下,台階已經遞上來了,難道還要拆台不成?

  縱然身後的人不甘,葉掌門也只好罷了。

  「仙鶴派還需要重新整頓,就不留各位了。楚家主,我們內部的事,就不勞煩了。」葉掌門淡淡下逐客令。

  楚厲扶過溫寧的肩,轉身要走。

  「等等。」

  葉掌門又叫住二人。

  楚厲寒聲道:「葉掌門不要得寸進尺。」

  隱隱有一種你再多說一句話就捏死你的冷凝。

  葉掌門道:「還請溫小姐將此撤去。」

  溫寧抬眸看了眼結界,道:「我們離去,結界自然就能撤去,葉掌門也不必擔心我拿這些逼得仙鶴派就範。雖然我們二人有足夠的力量,將你們仙鶴派鎮壓,但也是需要一定的代價。」

  他們沒傻到付出代價,只為了鎮壓一個仙鶴派。

  不值得。

  葉掌門嘴角一抽。

  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說只需要他們二人合力,就能推翻了他們所有人?

  想到剛才的那一幕,葉掌門的臉色微微變了變,或許以他們二人之力,恐怕還真的能將他們鎮壓在此,甚至是擊潰他們。

  此二人的力量,已經遠遠的超乎了他們的想像。

  如果不是為了壓制本身,不想飛升,也不會有所保留。

  「那就多謝了。」

  葉掌門覺得不能再和他們繼續呆下去,否則就真的要再出事。

  溫寧道:「席先生,帶著你的人,走吧。」

  席御反應過來,顧不得現在的狼狽,將棺中的人帶上跟著一起離開。

  「嗷嗚!」

  小狼收起自己的狼爪和獠牙,慢悠悠的走在溫寧的身邊,狼眼不時的側過來,看著溫寧身上的傷勢。

  最後被楚厲相斥的力量衝擊到了,其他並無大礙。

  「師父,我們也該走了。」

  鄧楹看向自家師父,又看了眼沒有作聲的葉掌門,跟在身後一起離開。

  目送他們離去,賀狄滿身狼狽的走到葉掌門面前,「師父,我……」

  葉掌門手一抬,制止了他的後話:「什麼也不用說了,先帶著他們下去療傷。」

  「是。」賀狄垂下腦袋。

  「延之。」

  封延之上前,「父親。」

  「帶著同門人,撤回去。」葉掌門看著這個老來子道。

  封延之隨母姓,因此,多數人都不知道封延之與葉掌門之間的真正關係。

  在別人面前,封延之也很少稱呼他為父親。

  「嗯。」

  封延之本想隨著三師叔一起過去看看,最後還是止住了這個念頭。

  眼下師兄弟們的傷勢才是最緊要的。

  「再尋一處地域,重建仙鶴門派。」葉掌門看著這一片狼藉,挑起了一邊眉毛。

  這次的損失,全在仙鶴派。

  幾位受傷的長老聽到此話,也是默不作聲。

  見識到了那兩個年輕人的力量後,他們也知道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年紀大小的問題,以前他們不服楚厲這個年輕人。

  現在不得不服。

  已經達到了那種境界,卻因為要維護外面那些人,他竟然能忍得下這口氣。

  而且一忍就是多年。

  其主要原因,還在於仙鶴派等人對當年的事情保持著避讓的態度。

  想起背後那個姓聶的下場,幾位長老忍不住顫了顫。

  「怎麼樣?」楚厲擔憂的盯著溫寧的臉色,好在看上去沒有什麼大礙的樣子。

  溫寧回頭看了一眼薄弱的結界,並沒有馬上撤開。

  「只是受了些波動,沒事。」

  身後推著棺材一起走的隊伍,一路沉默的跟著。

  顧妁抹了一把灰土,問楚厲:「主子,就這麼讓他們跟著?」

  溫寧道:「把棺中的人帶到洲界去吧。」

  「什麼?」

  顧妁等人反應甚大:「絕對不行!」

  姓席的對洲界抱著不軌的心思,哪裡敢讓他們跑進去,這不是亂了套嗎?

  楚厲頓步,回頭看著席御,似乎在思考這個可行的行為。

  顧妁急了:「主子,決不能讓他們進去,否則後患無窮。」

  楚厲沒說話,扶著溫寧繼續往前。

  顧妁在身後暗暗推了一把林海,讓他趕緊勸勸主子別犯傻。

  林海卻若有所思的看著溫寧,並沒有跟著顧妁反對也沒有點頭。

  顧妁看他這樣,氣不打一處來。

  對溫寧生了一絲怨。

  難道她不知道洲界對於主子來說是多麼重要?

  讓這些窺視它的人走進去,無異於給他們一個反叛的機會。

  楚厲不說話,顧妁的心裡邊更焦急。

  他們的主子向來聽夫人的話,實在頭疼。

  溫寧補充一句道:「棺中的人已經氣息已然感知不到,洲界靈氣足,可以給她一絲希望。」

  「如若出了事,此人必然再次掀風作浪。」

  楚厲這是拒絕了她的提議。

  溫寧沉思,點頭,「也罷,就找個地方讓他們落腳吧。」

  「K城。」

  楚厲一出聲,溫寧也沒再反對。

  進了K城,他們自己解決自己的落腳處。

  他們剛從混戰中回神過來,不可能馬上就作出行動。

  跟在身後的師徒三人也在進了K城後,就自動消失了。

  溫寧在公寓調息,楚厲和他的屬下們在外邊商事。

  「嗷嗚。」

  小狼變成狗般大小,窩在溫寧的腳邊守著。

  不時的舔弄著身上的大小傷口。

  溫寧睜開眼,已是第二天的傍晚。

  屋裡,空蕩蕩的。

  楚厲還沒有回來。

  「嗷嗚~」

  看到主人醒了,小狼立即爬了起來,同時蹭了過來。

  溫寧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先給你找些吃的。」

  回到這邊,溫寧仿佛就覺得自己回歸了一種平凡人的生活。

  拿著鑰匙帶著小狼出門,它這個樣子到不會嚇著人。

  牽著它,就跟牽狗似的。

  「你還真悠閒。」

  溫寧聽到這個聲音,抬頭。

  鄧楹低頭看了一眼她身邊的小狼,皺皺眉頭,沒有多理會,「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救了,你這樣給了他希望,等於自找麻煩。南聯邦來的那個女人身上的血液,我提取了不少來研究,可最終也沒能搞出個實際來。」

  那隻鬼可是擁有超乎尋常的長生和治癒力。

  溫寧點點頭:「我知道,她身上的血液還是有些作用的。」

  鄧楹霍地看過來:「你也拿了血?」

  溫寧沒有隱瞞,「嗯。」

  「如何?」鄧楹迫切的問。

  溫寧搖頭:「暫時沒有結果。」

  聽到這話,鄧楹就有些放心了。

  溫寧不由得側目,「看來你對我沒有成功很高興。」

  「你也並非萬能。」鄧楹偏過頭,看了溫寧的一眼,「這是那隻狼?怎麼找到的?」

  「嗷嗚。」

  感受到鄧楹投來的眼神,小狼嗷嗚一聲,警惕地看著她。

  溫寧若有所思的盯了小狼一眼,搖頭否定:「它只是吸收了一些靈氣,在我修練的時候沾了一些光,身體的變化,和我們所做的研究沒有作用,你也不用打它的主意。」

  「試試吧。」鄧楹手伸進衣袋裡,嗖地一下抽了小狼的血。

  「嗷嗚~」

  小狼反應過來,身上有一丟丟的痛,眨巴了一下眼。

  猛地跳開。

  鄧楹已經抽了半支血。

  溫寧無語地看著隨身攜帶針管的鄧楹,心想,放在口袋裡就不怕扎著自己嗎?

  「嗷嗚嗷嗚~」

  小狼被無緣無故抽了半筒血,心下不爽,蹭著溫寧使勁的嗷,像極了在撒嬌。

  溫寧挑了挑眉。

  鄧楹將狼血收好,看著對面的高樓大廈,道:「他到是沉得住。」

  到了這邊,席御完全沒有要上門打擾的意思。

  「他也需要做好心理準備,治不好,人就得消失。」

  「師父的意思是可以協助你。」鄧楹說了此行過來的目的。

  「如此就多謝了。」

  「先別謝。」鄧楹道:「仙鶴派的事情還得你多說幾句話。」

  「枕邊風?」溫寧似笑非笑。

  鄧楹沒反駁地點頭:「可以這麼說,能說得動楚家主的,也只有你了。就當是交個朋友,這很公平。」

  溫寧再次無語。

  有她這麼交朋友的?

  鄧楹可不管這些,有些時候為了達到目的,厚著臉皮也沒有什麼。

  溫寧實在搞不懂仙鶴派的這些為人。

  「這些我都沒有辦法答應你,但我會儘量而為。並非什麼都是他一句話就可以擺平,洲界之內還有許多人需要說服。」

  鄧楹沉了沉臉,點頭:「這些我都明白。」

  只不過是有溫寧在中間做調和劑,總是要好一些。

  這次事情鬧得非常大,即使是和平共處了,恐怕也會矛盾不少。

  真是頭疼。

  鄧楹也不管了,「請你吃飯。」

  「……」燭光晚餐嗎?

  「吃不吃?」鄧楹問。

  「吃吧。」溫寧可有可無的說。

  鄧楹看了眼腳邊的狼頭,補充一句,「快餐。」

  溫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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