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受寵(2)
2024-05-27 11:05:07
作者: 鸚鵡曬月
段敬宸不知所以的看著蘇義貨真價實的怒顏,再看看沈飛果然推開門的手,頓時有種凌亂的震驚,這兩人怎麼了,嫌皇上折磨人的花樣不夠多,都搶著去送死幹什麼?
段敬宸不禁想到不過的一次與還是太子的皇上在涼亭里廝磨……段敬宸立即揮開腦子裡的想法,感覺如何也不能否認皇上床第間虐殺人的行為!
蘇義的目光頓時閃過一抹殺意:「沈飛!」
沈飛漫不經心的回頭看向他,那一笑仿若照亮了整個夜色的光亮:「蘇義你記住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下次別從別人院子裡把皇上帶走,更別厚顏無恥的三人同榻!」
段敬宸直接吼了過去:「神經病!」誰腦子有病主動要求,是皇上喜歡七八人躺一起,皇上至今沒因為玩男人死了天理不容!
段敬宸想到這裡急忙低下頭唯恐皇上能聽到一樣,畢竟皇上現在聲望很高,就算床第間再過分他們也要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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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義哈哈一笑,看向沈飛的目光帶著些許嘲諷,別有深意的道:「我還以為沈閣主食髓知味為自己私慾而來,如今看來是我小人之心,沈閣主與孫德侍果然手足情深。」
沈飛眼睛微眯的看著跪著的蘇義,語氣平淡:「不勞你操心。」
蘇義嘴角揚起,諷刺的開口:「沈公子別監守自盜才是真,就怕某些人打著義正言辭的口號卻是為了滿足自己的……」
尖銳嚴厲的聲音猛然響起,來人掐著憤怒的蘭花指,凌厲的目光從眾人臉上掃過:「都閉嘴!」陸公公目光薄怒:「兩位公子都是宮裡的老人,半夜三更在皇上寢殿外大呼小叫若是擾了聖駕你們你擔當的起嗎!」
陸公公不悅的掃兩人一眼,順便也瞥了眼屋外的兩人,若有所指的輕聲道:「縱然公子親疏有別,但到底都是服侍皇上的妙人,別成天聚在一起亂出頭,照顧好皇上才是各位公子的本分。」
段敬宸、辛一忍互看一眼,隨即恭手退下,若說皇宮裡哪兩個人不能惹,陸公公就是第二個。
沈飛、蘇義一樣給他面子,垂下頭不再吭聲。
陸公公看眼他們,無聲的冷哼,到底是男人,爭鬥的不服氣表現在明處,若是先後女子時期,後宮的妃嬪再看不對眼,面上也會喚一聲姐姐妹妹,一切抱怨都在自己宮殿裡;他們倒好鬧到皇上跟前了,不像話!
現在剛分宮就鬧成這樣以後還了得!陸公公雙手交握在前看著他們:「沈公子來此要做什麼?」
沈飛也有點怵陸公公,他代表皇上多年,很多刑罰是他親自動手生死一瞬都捏在陸公公一念之間,宮裡的男侍習慣性的討好他,即便是他們幾個主宮也不例外:「我……」
陸公公直接替他道:「要找皇上嗎?皇上就在裡面,公子若是擔憂皇上奴才這就代為通傳。」
沈飛低著頭苦笑一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勞煩陸公公了。」
陸公公轉向外面跪著的蘇公子,語氣有些不悅:「淑妃侍,皇上讓您跪著是對您的恩德,淑妃侍如今如此大聲說話是對皇上的處決不滿嗎?」
蘇義跪好臉色不甘的撇過臉:「不敢。」
陸公公也不再追究,躬著身退下去傳沈飛的話。
周天已經聽到沈飛的聲音,她直接揮揮手讓陸公公稱她睡了,蘇義今天沒做錯什麼,看在他這兩天心情不好的份上,周天不打算給他添堵。
「聽說了嗎?蘇家父子被皇上罰跪了。」小聲的幸災樂禍著。
「真的?我還以為是黃大人說笑剛才都沒信,但……為什麼啊?」
一時間說八卦的眾臣都沉默了,誰知道為什麼?候德大廳里閒話家常的官員互相看著,沒人說出個所以然來。
張亭道率先打破沉默,揣測道:「會不會是淑妃侍做了什麼不得體的事連累了蘇大人,聽說昨晚皇上宿在蘇妃侍那裡有點不痛快蘇妃在外面跪了整宿兒,寅時初才回去。」
所有人聞言一致看向張亭道,那表情仿若在看天神,要知道能往皇上宮殿裡安插個眼線比登天還難,收買個小太監打聽個雞毛蒜皮的小事都可能有血光之災,何況是如此『重大』的秘密!
張亭道頓時有點飄飄然,不枉他今早花了千兩白銀攔住段公子問出的這點小事,也只有段公子敢收銀子說話,換做其他小太監估計都不敢理他。
張亭道想到出去的千兩白銀再看看眾臣投過來的目光,覺的既心疼又長臉,趕緊一副高深莫測的道:「皇家的事變幻莫測啊。」
這句話頓時引起眾臣共鳴,誰知道皇上隔三差五的想寵幸誰,昨日還寵若珍寶的淑妃今日就羞辱一番,男人的自尊都丟盡了。
眾臣雖然心裡唏噓但也覺的蘇家咎由自取,蘇永忠仗著兒子受寵壞事做盡,活該有報應。
蘇永忠以為兒子昨晚跟他一樣跟皇上提了才引得皇上斥責,心裡不禁深有感觸,到底是自己的兒子,面上再不待見自己關鍵時刻也會拉蘇家一把。
可蘇永忠並沒有多領情,他只是覺得蘇義終於懂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他再得寵也要依附家裡。
散朝後,周天直接把蘇永忠叫到上書房給他家老六指了蘇家門下六品官員長女為妻,這是蘇義選的,周天問都沒問他們之間是否有利益關係,直接准了。
蘇永忠從上書房出來,整個人都昏沉沉的,猜不透皇上什麼意思,如果皇上只是不喜歡他家老六敲打自己一番就好,為何要給老六指婚?皇上想說什麼?莫非嫌他蘇家干涉聖意?皇上最近真的在追求張亭道家的老十?怕張弈含誤會?
蘇永忠想到這裡,猛然驚出一身冷汗,拍拍受驚的心臟,慶幸自己還沒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不過……蘇永忠突然笑了,既然皇上中意的是張家小子,豈是張亭道不願放手能逃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