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烏林國王上的邀請
2024-05-27 10:35:11
作者: 清魂
琴語朝外面叫了一聲,立馬就有人來將屍體移了出去。看那些人都臉色平靜的樣子,想必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不少。
「來人,傳郡主琴姬。」
「是!陛下!」
很快,琴姬便來到了大殿,聞著大殿的血腥味。琴姬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立馬跪下,行禮問安。
「起來吧。」
「謝陛下。」
琴姬雖然站在一邊,但是心還是緊張不安的。看著上面一臉平靜的琴語,琴姬也揣摩不透這王上到底要幹嘛!
只能靜靜的站在那裡,沉默著。
直到琴語開口,琴姬這才有了表情。
「琴姬,上次擬於嵐兒去『祈安國』,可有看到當朝宰相鍾離傑還有禮部尚書楊林?」琴語緩緩開口問道。
琴姬一愣,雖然不知道為何琴語要問這個。但是還是努力的回想著,然後才搖了搖頭,道:「迴避下,我並沒有見到。」
琴語聽此,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道:「他們已經來到了『烏林國』」
「什麼?」琴姬大吃一驚,道,「他們來烏林國幹什麼?」
琴語搖頭:「目的我還不知,但是,我曾派人去刺殺他們,發現他們有高人相助。你立即出宮去打探一下,他們主子哪裡。」琴語立馬吩咐著。
琴姬拱手點頭,立馬出去了。
琴語眯著眼睛,似乎在想寫什麼。
鍾離溪澈與白岩還有暗語兩人根本就想不出來什麼,突然,問道:「那些我暗衛呢?」
白岩一愣,道:「他們被安排在了外面的院子裡。」
鍾離溪澈點頭,道:「讓他們過來。」
白岩領命。
不一會兒,那些暗衛便來了,齊齊行禮道:「參見主子。」
鍾離溪澈點點頭,道:「一路上來,可有發生什麼事情?」
領頭的暗衛聽此,立馬回道:「主子,一路走來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除了在烏林國的城門口外有人想對宰相大人他們不利,不過已經解決了。」
鍾離溪澈勾起嘴角:「哦?只有在烏林國的城門口的時候才發生有人刺殺?」
「是的,主子。」
鍾離溪澈沉思一會兒,道:「暗語,你怎麼看。」
暗語聽此,道:「我想,這刺殺的人是烏林國中的人。」
「嗯,白岩,你覺得呢?」
白岩笑了,道:「是烏林國皇室中人。」
鍾離溪澈滿意的笑了,道:「不錯,若是其他人,必定會一路追殺,而不是到了烏林國的城門口才動手。想必是烏林國的人看到了我爹才起了歹心。但是一般的人是不會暗殺的。畢竟兩國子民來往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一般的人絕對不會猜到我爹他們的身份。由此而來,只可能是這烏林國的王上了。」
鍾離溪澈細細的分析著,那些暗衛恍然大悟起來。
「好了,你們去休息吧。」鍾離溪澈揮揮手,那些暗衛便離開了。
鍾離溪澈皺著眉頭,道:「看來,這烏林國的王上遲早會找到我爹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已經派人前來打探了。」
白岩聽此,道:「主子,不必擔心,這裡還沒有其他人知道。所以,就算他們派人打探,也探不出個所以然來。」
鍾離溪澈點頭,這裡的地方的確沒有人知道。想了想,道:「還是多派些人留意一下。以防萬一。」
「是,主子!」白岩立馬回應著。
鍾離溪澈看了看天,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該幹嘛幹嘛去。我也累了,先去睡覺。」說著,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白岩驚訝了,看著如同孩子般表情的鐘離溪澈愕然了。
暗語見此,笑道:「怎麼?沒想到主子會有這樣的一面吧?」
「的確。」白岩不可否認。
暗語笑了,道:「看來,你是忽視了主子的年齡了。主子再多麼的厲害,她終歸還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孩子。」
白岩一愣,看向暗語,眼裡滿是不可置信:「十七歲?」
暗語點頭:「呵呵,當初主子建立『夜無歇』的時候,才只有五歲。」然後,暗語拍了拍白岩的肩膀,離開了。
只剩下白岩一人在空氣中凌亂著。
第二天,鍾離溪澈正跟鍾離傑他們聊著天,突然,白岩走了過來,皺著眉頭,道:「主子,那邵陽來了。」
鍾離溪澈笑了,道:「難不成他找到了我要的東西?」
風環兒疑惑的看著鍾離溪澈道:「澈兒,這邵陽是何人?」
鍾離溪澈抿嘴一笑,道:「烏林國王上的表弟。好了,我去看看。」說著,便跟著邵陽離開了。
「澈兒不會有事吧?」風環兒皺著眉頭,擔心的看著鍾離溪澈離去的方向。
鍾離傑笑了,道:「放心吧,澈兒怎麼會有事?我倒覺得那個邵陽的會有事?」
聽此,楊林與楊夫人兩人對望一眼,笑了。
鍾離溪澈來到門口,看到邵陽帶著他的家丁正在門口張望著,當見到鍾離溪澈的時候,眼眸明顯放了光亮。
「小娘子!」邵陽看到鍾離溪澈就要撲過來。白岩立馬擋在了前面。
少陽見此,立馬怒了:「你幹什麼!」
白岩微微一笑,道:「邵公子,你似乎是忘了你的承諾了!」
邵陽本來就因為找不到鍾離溪澈所要的東西而感到鬱悶。每天只要一想到鍾離溪澈的容顏便渾身不舒服。特別想將鍾離溪澈抱在懷裡。
但是自己承諾了,沒有完成,他也不好意思的來此。但是,他的那些家丁見此,便慫恿著。這不,來了。
聽到白岩的提醒,邵陽惱羞成怒,道:「我跟小娘子的事情關你什麼事!」
白岩繼續笑著道:「她是我妹妹。」
鍾離溪澈看著白岩,無奈的笑了,這個藉口已經是第二遍了,看著他倒是挺享受的。
「嗯,我是他妹妹。」鍾離溪澈也笑著附和著。畢竟自己來這還得有個身份不是。
「你什麼時候有妹妹的?我怎麼不知道?」邵陽看著白岩,很顯然,對於白岩他都打聽清楚了。
白岩笑了:「我親妹妹,一直在老家。」
邵陽抿了抿嘴,不知道如何是好。畢竟他與白岩的關係不好。但是吧,偏偏他的妹妹鍾離溪澈卻是他喜歡的。
後面的家丁見此,小聲的湊在了邵陽的耳邊說道:「公子,你就先賠禮道歉,等取了他妹妹,你再怎麼折磨他都行!」
邵陽聽此,頓覺有理,立馬笑臉迎人的看著白岩道:「呵呵,小舅子,以前都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了!」
白岩怎麼會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是表面上也依舊演著戲,道:「以前的是無所謂。」
「呵呵,這就好,這就好。還是小舅子大人有大量。」邵陽聽此,十分的欣喜。
白岩瞟了邵陽一眼,道:「嗯,不過你與我妹妹的約定還是要算數的,除非你拿到天山雪蓮,不然,休想娶到我妹妹!」
邵陽一聽,低下了頭,然後看向鍾離溪澈道:「小娘子,你換一個吧!你換一個別的東西吧!畢竟這天山雪蓮也實在是太難弄了啊!」
鍾離溪澈笑了,道:「好,那你便把最好的東西給我看看,看是否能換一個。」說著,便走了進去。
邵陽想跟著過去,但是被白岩攔住了。見此,邵陽也不好與白岩正面衝突,只好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回到家裡,便聽到院子裡鶯鶯燕燕的聲音。看了她們一眼,頓時罵道:「一群胭脂俗粉!」然後,一甩長袖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也不想想,這些庸脂俗粉也是他自己喜歡過的!
邵陽到了自己的房間,看著裡面的珍奇古玩。然後將自己覺得好的東西全部差人給鍾離溪澈送去。
鍾離溪澈正喝著奶茶,便看到有人走了進來,說是奉邵陽的命令送來的。
鍾離溪澈見此,將那人帶到包間,然後那人便打開了包袱,看著裡面的東西,果然都是一些好東西。但是,鍾離溪澈看到這些,皺了皺眉頭,道:「告訴你們家公子,這些東西我都看不上眼。」
那人無奈,只好重新裝好給邵陽拿去了。
邵陽知道鍾離溪澈看不上,也不氣壘,立馬又裝了一些過去。
鍾離溪澈看了後,依舊覺得不好。
邵陽就這樣弄了十幾次後,自己家裡的好東西都給鍾離溪澈看了一遍,但是就是沒有鍾離溪澈看上的。
邵陽頹廢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嘆著氣。
手裡玩著那顆不大不小的小珠子。
「公子,還有嗎?」家丁小心翼翼的問著。
「有個屁!什麼都沒了!」邵陽大聲吼道。
家丁一句話也不敢反駁,真是的,又不是自己的錯!
邵陽不想這麼放棄,將手裡的珠子遞給家丁,道:「去,把這個給那小妞拿去!」說著,不抱任何希望的睡覺去了。
那家丁拿著那珠子,皺了皺眉頭:「那姑娘連那麼多的稀世珍寶都看不上,怎麼會看上這普普通通的珠子?」想此。家丁無奈的搖了搖頭。儘快的將那珠子給鍾離溪澈送去。
鍾離溪澈好笑的看著這顆珠子,這邵陽還真是什麼東西都給她拿來。看來,她也得做做戲了。
「哼!那邵陽把我當什麼呢?一個珠子就想輕易的打發掉我嗎?告訴你們家公子,沒門!」說著,鍾離溪澈一把將珠子拍在了桌在上,眼裡閃過一絲詫異,面上卻仍舊是惱怒不已,「給我滾!」
那家丁見到鍾離溪澈如此架勢,立馬離開了,他怕殃及到他啊!連那珠子也不拿。想著只是普通珠子罷了。老爺也不會稀罕。
邵陽聽到家丁的回報,已經是預料之中了,悶悶的應了一聲,繼續說了過去。那家丁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這才緩緩舒了一口氣。
鍾離溪澈將那顆珠子拿了起來,皺起了眉頭:「自己用這麼大的力,居然沒有將這顆珠子拍碎。」想了想,運用內力想要將這珠子給弄碎,但是那珠子卻絲毫沒有反應。但是,鍾離溪澈居然感覺到了那珠子散發出來了熱氣,傳遍了全身!
見此,鍾離溪澈大吃一驚,立馬叫來了白岩與暗語。兩人也將內力灌進了珠子,發現那珠子果然有熱氣散發出來。均是一臉的驚訝。
「主子,這珠子您是怎麼得到的?怎麼會如此神奇?」暗語奇怪的看著那珠子,然後問道。
鍾離溪澈皺了鄒眉頭道:「是邵陽送來的。我用了很大的勁居然沒有將它拍碎,於是想著用內力震碎,卻沒想到它會散發出來熱氣。」
「呵呵,主子,看來是誤打誤撞了,這珠子居然有這麼大的功力。看來,有了這顆珠子,上雪山應該沒有問題了。」白岩笑著說道。
鍾離溪澈蹙了蹙眉頭,道:「就是不知道這顆珠子給它灌一次內力能保持多久。畢竟到時候上雪上的話,要是一直不停的給這珠子灌內力也是不行的。」
白岩聽此,點了點頭,拿過珠子,將自己大的內力灌了進去。然後感覺到珠子發熱後,才停了下來。三個人就這樣的看著那珠子。鍾離溪澈的手一直摸在上邊。不一會兒便覺得熱汗淋淋,立馬拿了下來,換成了暗語。
三人就這樣交換著。直到過了兩三個時辰還是沒有消退得到跡象,鍾離溪澈笑了:「可以了,看來這珠子只需要灌一次內力便能長久保持著。」
白岩與暗語點點頭。
「看來這一次,還得好好謝謝邵陽了。」白岩調笑道。
鍾離溪澈與暗語兩人都笑了。然後,鍾離溪澈便回到了內院,將這件事告訴了鍾離傑他們。
楊林聽此,高興的說道:「這樣就好了,皇上也有救了啊!」
「是啊,澈兒,你準備什麼時候去雪山?」鍾離傑也笑著說道。
鍾離溪澈搖搖頭,道:「天山雪蓮還有三天才開花,三天後,我一大早就去。」
「嗯,越早越好啊!」鍾離傑嘆了一口氣,說道。
鍾離溪澈不語。看著手裡的珠子,想著御奕魂的容顏,勾起嘴角,笑了。
琴姬在大街上晃著,然後來到了茶樓,要了一壺茶後,便坐在這裡,聽著眾人的議論聲。
一般來說,打探消息茶樓是最好的。但是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琴姬無奈了皺了皺眉頭,放下茶錢走了出去。
她出宮已經有幾天了,想打聽著鍾離傑他們的住處,但是他們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就看不到人影。
這時,邵陽十分鬱悶的走了出來,想散散心。看到琴姬,一愣,走了過去,道:「琴姬,你怎麼在這?」
琴姬回頭,看到邵陽,按照輩分關係,還得叫他一聲哥,但是她不願意,這邵陽的名聲別人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仗著是王上的表弟,在民間胡作非為,強搶民女。琴姬很不喜歡這樣的人。但是也不得不應付著。
「邵公子。我出來買點東西。」琴姬笑著說道,她可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實目的。
邵陽聽此,點了點頭,道:「哦,買什麼呢?」
琴姬隨便說了一樣東西。
邵陽點頭,也不再多說離開了。
琴姬頓時覺得奇怪。以前邵陽見到她總會戲謔幾句,今日居然沒有一點反應,難不成轉性了?
不,不可能!他若是轉性,太陽都打西邊出來了!
正當琴姬疑惑的時候,旁邊的老百姓們議論了起來。
「哎,你聽說沒有?聽說他啊!看上了前面酒吧掌柜的妹妹。但是人家提出了條件。」
「是啊,我也聽說了。只可惜了那女孩啊,長得是如此的漂亮!居然要嫁給這樣的人!這爹媽該有多傷心啊!」
「可不是!不過那邵陽還沒有兌現自己的承諾了。想必那姑娘也能逃此一劫啊!」
「你就想吧。那邵陽是什麼人?可是王上的表弟啊!強搶民女的事情也趕了不少。你看他現在沒有動作,等耐心沒了的時候,就直接去搶了啊!」
眾人聽此,連連點頭。
琴姬眉頭一挑,漂亮的女子?她倒是要去看看。
女子就是這樣,聽到別人說其他的女孩子有多漂亮就心裡不平衡了。這不。琴姬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琴姬走到了百姓口中的酒吧,走了進去,看到裡面人來人往,的確很熱鬧,看著上面的菜單,隨便點了一個東西便喝了起來。
坐了一個下午也沒看到有一個女子比她漂亮,想了想,肯定是那些老百姓們誇大事實了。於是,心裡平衡了。正要結帳走出去的時候。鍾離溪澈因為有事跟白岩商量,便走了出來。
兩人剛好面對面的相望著。鍾離溪澈眉毛一挑,看著琴姬那驚訝的眼神,笑了。
琴姬見此,立馬走了過去,道:「你怎麼會在這?你不是『祈安國』的皇妃嗎?難道皇妃可以隨時出宮?」
鍾離溪澈笑了,道:「我去哪還要像你報告嗎?笑話。雖說皇宮中的女子就不恩能夠出宮了?」說著,轉身,便離開了。
琴姬想跟上,但是被白岩給攔住了:「姑娘,請回。」
琴姬見此,轉身就走,她要儘快的通知王上。
見琴姬走後,白岩也跟著走到內院。看著鍾離溪澈道:「主子,她認識你。」
鍾離溪澈點頭:「嗯,是的。」
「那可怎麼好?」白岩皺起了眉頭。
鍾離溪澈笑了,道:「不必擔心,知道便知道,也沒什麼事。無非就是烏林國的王上也知道了。但是他們不敢拿我怎麼樣,畢竟我還有一個身份在此,他們還不敢跟我國正面衝突。」
白岩聽此,點了點頭:「可是,不管怎麼說,主子,你還是小心點好。」
「我知道,你去忙吧。」鍾離溪澈笑著說著。
回到皇宮裡的琴姬立馬去見了琴語。
「王上,今天,我看了鍾離溪澈。」琴姬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出了今天所見之人。
琴語一愣,道:「鍾離溪澈?她不是應該在皇宮當著她的皇妃嗎?怎麼會道這裡?你確定你沒有看錯?」對於鍾離溪澈,她雖然沒有正面見到過她,但是對於她的傳言可是知道的不少。
琴姬皺了皺眉頭,道:「王上,我確定我沒有看錯,我甌海跟她說了話。」
琴語聽此,不得不慎重起來,看著琴姬道:「鍾離溪澈來此,肯定是偶目的的,你現在趕緊的去查,她到底是為什麼而來!」
琴姬蹙了蹙眉頭,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道:「王上,如今我國匯聚了眾多的武林中人,他們都害死為了三天後的天山雪蓮開花而來。我想,鍾離溪澈會不會也是如此?」
琴語聽此,頓覺有理,但是依舊是奇怪,道:「她要那天山雪蓮做什麼?以我對她的了解,她對這些東西並不會感興趣的。不然,也不會只是在今年過來。」
琴姬抿了抿嘴,道:「或許,是為了救她的夫君,祈安國的皇上,御奕魂!」
琴語一驚,立馬站起身來:「不錯,朕怎麼沒有想到。這天山雪蓮可是男的的藥引。嵐兒的蠱毒一定是被她給破了。」
想了想,繼續道:「不過,就算她武功再怎麼高,也無法抵擋那天山雪山的寒氣。哼,看來這次,她是要失望而歸了。不過,我們也不能就這樣的放鬆警惕。」
「王上說的是。」琴姬適時的附和著。
琴語笑了想,道:「這樣,你前去告訴鍾離溪澈,就以朕的名義請她進宮!」
琴姬一愣,道:「王上,這樣,好嗎?」
「放心,朕不會有事,她就算再有能耐,也不可能一個人對付我們這麼多人。皇宮裡的侍衛可不是吃醋的!」琴語狠狠的說道。
琴姬聽此,立馬領命離開了。
京城。
御奕魂看著奏摺,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這時,喜兒走了進來,看著御奕魂,道:「爹,喝了。」
御奕魂放下奏摺,無奈的看著喜兒,已經連續三天了。這三天裡,雖然不知道喜兒給他喝的什麼,但是他知道喜兒不會害他,便一一的喝了。但是每一次喝完後,喜兒把脈後,便是一臉的苦色。
然後變本加厲的讓自己喝著東西。而且一次比一次難喝。看著桌子上那黑乎乎的東西,御奕魂抿了抿嘴,正準備拒絕的時候,看到喜兒那期望的眼神。見此,只好嘆了一口氣,一飲而下。
他的女兒如此盡心盡力的為自己研製者解藥,自己又怎麼能不配合呢?看著御奕魂喝完後,喜兒這才舒展開了眉頭。靜靜的看著御奕魂,等待這藥效的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