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言情小說> 權少搶妻之婚不由己> 第二十一章:潑皮無賴白慎行

第二十一章:潑皮無賴白慎行

2024-05-27 06:54:11 作者: 李不言

  顧言跟許憂寧大包小包的提著東西回公寓,好巧不巧的在停車場遇到了陳默。

  「逛超市回來」?陳默問。

  「對啊」!許憂寧輕快的答道。

  本書首發𝕓𝕒𝕟𝕩𝕚𝕒𝕓𝕒.𝕔𝕠𝕞,提供給你無錯章節,無亂序章節的閱讀體驗

  「那~我能過來蹭飯嗎」?大美女的請求,隨便換成是誰估計都不會拒絕,包括許憂寧。

  顧言頭痛的看著許憂寧、陳默沒想到她會這麼爽快的答應。

  「那我回去換身衣服,馬上就過來」。陳默上了2號電梯,她跟許憂寧上了三號電梯,一進電梯,許憂寧就知道自己做錯事兒了,一臉委屈的瞅著她。

  「今晚你做飯」。顧言氣呼呼的將手中的東西全數扔到她懷裡,許憂寧一陣哀嚎。

  陳默換好衣服過來、見許憂寧繫著圍裙在廚房裡忙碌、自發的過去打下手。

  「還是你好」。許憂寧瞬間就找到了傾訴人。

  陳默回頭望了一眼客廳,笑著說道:「平常都是你做飯啊」?

  「也不是、我倆基本都在外面自己解決、今天是搬過來第一次開火」。許憂寧將菜折好丟入池中。

  「那我豈不是很榮幸」?陳默笑著打趣到。

  「是挺榮幸的、過來蹭飯還得自己動手」。許憂寧悠悠的望了一眼身後,生怕說人壞話被抓包。

  陳默覺得面前這個女孩子還挺好玩的、很像顧言以前的性格。

  「我最近在追你的電視劇、不過你本人比電視上好看」。

  「謝謝誇獎」,陳默答道。

  顧言整理好文件、出來、聽她倆在廚房一邊炒菜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基本都是許憂寧動手,陳默打下手。

  當她聽到許憂寧那句、以後常過來蹭飯的時候陪感無奈。

  許憂寧這個熱心腸什麼時候能改改?

  其實許憂寧也是出於好心、她只知道顧言不喜白慎行跟白鷺還有顧輕舟幾人,卻也沒聽她說不喜陳家的人,又不想讓她太過格格不入,索性就想著熱烙一點。

  「洗手、準備吃飯」。陳默將菜端到桌子上、顧言進廚房將飯盛好、端出來。

  三人一起坐在桌子上吃飯。

  「趕緊的、這可是我們第一次開火」。許憂寧往陳默碗裡夾著菜。

  「我沒想到你這個大明星竟然一點架子都沒有,還挺平易近人」。她對陳默的好感簡直是刷刷刷的往上升。

  「過幾天陳諾生日、他讓我問問你、能不能一起回去給他過生日,憂寧也一起吧!人多熱鬧」。陳默前半句對顧言說的,後半句直接帶上許憂寧。

  許憂寧倒是想欣然答應來著、可是一想到這種事情還是要顧言親自決定好點,她唯一能做主的就是讓陳默過來蹭飯,多個人熱烙點。

  「我儘量」,她從不空口答應人家什麼,只怕自己做不到。

  許憂寧給陳默使了一個放心的眼色,一般情況下顧言這麼說就是放在心上了,去的機率比較大。

  飯桌上基本上都是許憂寧跟陳默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突然話風一轉。

  「今天市中心出了場車禍、場面相當令人惡寒、你都不知道,我個長期奮戰在一線的人都覺得噁心,那人騎電動車撞到拖土車後面去了、整張臉~~~~」。

  「許憂寧、你給我閉嘴」,顧言及時打斷她、在讓她說下去、這頓飯就不用吃了。

  許憂寧一臉委屈的瞅著她:「我就想跟你說說我工作上的事兒啊」!

  「你就不能換個時間去說?非得在我吃飯的時候噁心我、你以前在飯桌上跟我談論解刨學我就忍了,現在還說」。顧言一臉嚴肅、橫眉怒眼的望著她,許憂寧縮了縮脖子、乖乖吃飯。

  陳默是完全吃不下去了、雖然許憂寧沒有說出來、可是、她憑空這麼一想像,都覺得噁心。

  吃完飯許憂寧提議出去逛逛、反正樓下商場什麼的一應具全、難得兩人今天下早班、又休息,應該好好放鬆放鬆。

  顧言拒絕、她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

  最終、許憂寧跟陳默兩人下樓,顧言站在陽台上、看著她們兩人有說有笑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她知道,陳默有意討好自己、有意與自己交好。

  她不能在像以前一樣瘋瘋癲癲的拉著她到處闖禍、她現在能做的、最大限度的就是坐在一起吃吃飯。

  許憂寧跟沉默兩人在商場狂掃貨、陳默憑藉自己多年來做演員的眼光給許憂寧挑了好多套衣服,許憂寧心花怒放。

  「這套衣服給顧言怎麼樣」?陳默隨手拿起一件抹胸的吊帶裙、黑色刺繡、很性感。

  「換套、這套不行」。許憂寧直接拒絕、顧言不會穿的、她的肩膀有疤痕。

  「我覺得挺好看的啊!」陳默堅持。

  許憂寧隨手拿起一件黑色短袖長裙:「我覺得這件也挺好看的、就這件吧」!

  隨手遞給服務員、讓其抱起來,陳默心裡思緒萬千,看來、她是知道顧言身上的疤痕了、也清楚的知道顧言的疤痕是怎麼來的。

  突然間、她想去一探究竟。

  「你跟顧言認識多久了」?陳默一邊挑著衣服一邊問道。

  「七年了吧」!

  「她在國外過的怎麼樣?感覺她沉穩了好多,不像以前那麼活潑了」。陳默無心的說著,若是換作以前許攸寧肯定會如實回答,可是經過昨晚的事,她對顧言身邊的人,言行就稍稍謹慎了些。

  「挺好噠~不好她能坐上如今的這個位置」?中國區的總裁,不是什麼都可以當的。

  陳默混跡演藝圈多年,自然是知道許攸寧在防範著她,終止這個話題。許攸寧到家,將東西擺在沙發上,倒了杯水靠在書房門口看她埋頭苦幹,灰暗的燈光灑在她身上,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溫潤許多。

  「敗家回來了」?她頭也沒抬的說道。

  「突然發現陳默也不是個善茬,句句都在窺探你這些年在國外的生活」。

  她翻開文件、閱覽著;「她沒惡意,只是想知道些什麼而已」。

  「照你這麼說的話,白慎行也沒惡意,他也只是想知道些什麼而已」。許攸寧淡淡說到,「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身邊的人,都想與你交好,一直是你自己在故步自封」。

  顧言翻文件的手一頓,抬眸;「傷害過我的人跟沒傷害過的人,不能相提並論」。

  「你眼中的壞人,在別人看來,是好人」,許攸寧道。

  「我只管自己」。

  許攸寧聳聳肩,表示無奈,退出書房,到客廳去清理她的戰利品。

  突然想到什麼,又跑到書房門口。

  「有事」?她還沒出聲,顧言就先聲制人。

  「臨近春節,你有什麼打算」?一月中旬過年,還有二十來天,許攸寧是自然要回家的,顧言怎麼辦?以往在洛杉磯還有個老俞,現在老俞也不知道死哪兒去了。

  「不是還有些日子」?

  「二十多天,你要知道,在農村人家這會兒都辦年貨了」,許攸寧扶額。

  「等等吧!看老俞的意思,每年都跟他過的,今年也應該一起吧」!她將文件鎖在抽屜里。

  「老俞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許攸寧嘀咕著。

  「你回你家就好,不用管我」。關了電腦,收好文件。

  這麼早就歇了?這才九點,她平常沒到兩點不休息的啊

  「我能不管?要不你跟我回家吧」!

  顧言瞅了她一眼,「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人多」。

  她抬手,示意她終止比次話題,不做過多糾纏。

  許攸寧冷哼一聲,不在搭理她。

  「你早點休息,我出去下」。她提起包包,準備出門。

  開車出門,沿著沿海公路,一直往南,入跨海隧道,開了一個半小時才將車停下。

  將車泊好,開門下車,十二月的海風呼嘯的刮著,吹亂了她的頭髮,厚重的妮子大衣也擋御不了狂風。

  她緊了緊身上的大衣,踩著高跟鞋走在沙灘上,步伐緩慢的向前走。

  「來了」?厚重的嗓音伴隨著呼嘯的海風颳進她的耳朵里。

  「晚了些」,她抬手攏了攏耳邊的長髮,海浪波濤洶湧的拍打著沙灘上的暗礁。

  「多年未見,沒想到再見的地點會是你的故鄉」。

  「我也沒想到,我們兩再見會是在漢城,而且,你選的還是這麼獨特的地點」,十二月的夜晚跑出來吹海風,不是有病就是腦殘。

  男子低沉的笑到,「想讓你印象深刻」。

  「永久難忘」,顧言笑著回到。

  伸手將手中的u盤遞出去給他,「你要的東西」。

  男子接過u盤,伸手從口袋掏出東西給她;「利益交換,顧小姐還是跟以往一樣爽快」。

  「不拿出點誠意出來怎麼長久合作」,她轉身,埋入黑暗中,驅車離開。

  男子看她離開的背影,一陣暗嘆。

  往返三個小時,只為這麼個小東西,顧言伸手擺弄著手中的U盤,嘴角牽起一抹嘲諷。

  年關將至,每天應接不暇;應酬,開會,又恢復了早七晚12的生活規律,加班成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

  秘書辦的人吐槽不已,中國的繁瑣事太多,應酬不斷,人情往來太過複雜。

  原先的風臨已經拆開,年後回來重整,下午三點的員工大會,她親自上台。

  「很高興能和各位同處一個單位,我是顧言,GL的中國區總裁,也是你們口中心狠手辣,手段殘忍的顧總,近兩個月,我雷厲風行的收購了原風臨,相信在座的各位也經過漫長的心理戰爭,漢城各大報紙都在持續報導,百年集團一朝易主。是一朝嗎?我認為不是,漢城百年集團,一個百年國內企業,有百分之四十的關係戶,我想知道的是,剩下的百分之六十的人應該怎麼活?有能力,沒關係,升的上去嗎?有關係,沒能力的人升上去了,手底下的人還有好日子過嗎」?她抬眼,環顧會場四周。眾人屏息聽她講話。

  「在場的各位,在GL沒有任何關係,你們想升,憑本事,你們想走,我不留,GL不會錯失任何一個人才,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蛀蟲」。霎時,會場掌聲四起,此起彼伏。

  GL裁員引起大量恐慌,可這陣恐慌過後,他們才意識到,走的都是原公司的一些關係戶,一個由地主掌控的公司,瞬間變成了農民做主制,怎麼能不鼓舞人心?

  顧言邁著自信的步伐離開會場,絡繹不絕的吶喊聲跟呼喚聲傳入她的耳內。

  GL本次大會內容迅速傳入媒體耳內,她的言論被肆意誇大,轉載。在個個社交平台上被討論。

  無非是,開除原公司所有關係戶,給員工更多機會。

  你有本事,我就讓你升職。

  不錯失任何人才,也絕不放過任何一個蛀蟲。

  原本平靜的年尾,突然驚起一陣漣漪。

  報紙上碩大的標題引人注目,白慎行隨手拿過一份報紙,細細品讀起來,片刻便將報紙往辦公桌上一甩。

  「請這家報社主編喝喝茶,告訴他們文章該怎麼寫」,他煩躁的扯開領帶。

  許贊拿起桌面上的報紙,一陣瞭然。

  第二日,漢城傳出麥斯集團收購某報社的傳聞。

  當晚,白慎行與幾位合作夥伴在醉言居用餐,席間籌光交錯,難免有人多喝了幾杯。

  「聽說白董收購了一家報社」?

  白慎行玩弄著手中的酒杯,似笑非笑到;「劉總倒是好風聲」。

  對方哈哈大笑道,「這可不算什麼,我可還聽說了,人家是因為寫了一篇GL顧總的稿子,才遭滅頂之災的」。

  「看來明天的頭版頭條應該是、麥斯白慎行為博美人一笑,不惜斥巨資收購報社」。

  眾人哈哈大笑,白慎行端起酒杯,與大家淺酌一口。

  一來二往,自然是多喝了些,

  白慎行微醺,許贊扶著他上車,他偏頭,看著外面華燈璀璨,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通往山水居的路上,「臨水灣」。

  白慎行報出地址,許贊一愣,卻還是調頭前往臨水灣。

  臨水灣是漢城的一座中高檔小區,座落在市中心,因後面有一片湖,顧取名,臨水灣。

  這片地是白慎行的父親白朗開發出來的。

  白慎行跌跌撞撞的下了車,乘電梯一路到18樓。

  顧言凌晨到家,只見白慎行靠在自家門口,閉眼休息,走近,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兒。

  十二月的天氣,他卻只著一件淡薄的白襯衣。

  她抬腳踢了踢他;「白慎行」。

  紋絲不動,她嘆息一聲,蹲下去摸索著他的口袋,想找出手機讓人來將他拖走,白慎行猛然抓住她的手,醉眼朦朧道;「言言,別鬧」。

  顧言一愣,這句話她十七歲以前聽了太多遍了,連語氣都一模一樣。

  少年時,每每他休息的時候,她總會用各種奇怪方式的方式將他弄醒,而大多時候他都會說這句話,若真是惱了,就很認真的喊她全名。

  霎一聽到這句話,她眼淚差點奪眶而出。

  見他醉了賴在自家門口,顧言氣不過,一腳踢過去,他一聲悶哼。

  掏出手機給露西打電話,讓她將許特助的號碼給自己。

  「我是顧言」,她冷聲說到。

  許贊大晚上的接到顧言的電話,嚇得一激靈,「顧總您好」。

  「你們老闆醉倒在我家門口了,麻煩許特助過來將人拖走」。

  「這個,恐怕我無能為力,我正在出差」。撒謊不打草稿,希望明天老闆不會弄死自己,掛了電話許贊還在膽戰心驚。

  老闆,我只能幫你到這了。

  顧言嘆息、看著醉倒在自家門前的大男人、一陣煩躁、忍不住又上去就是一腳;就不知白慎行醒了之後知道顧言這麼踹他會是何感想。

  「白慎行、起來」。她煩躁的喊道。

  一邊喊他一邊伸手去拽他胳膊、白慎行哼哼著睜開眼。

  「醒了?醒了就滾回自己家去」。

  碰~她一句話沒說完、好不容易站起來的白慎行倒在了玄關的過道里。

  得~還不能說了不成?她脫了鞋、將包包外套全數扔在沙發上、看著他一半身子在屋裡、一半在屋外。

  咬牙站起來、拖著他進屋;費盡千辛萬苦將他弄到沙發上。

  自己累的半死,看著他舒服的倒在沙發上、越想越氣不過、上去就是一巴掌。

  白慎行哼哼著要喝水、顧言倒了杯水給他、一口氣悶完。

  「言言~」白慎行一邊扯著自己的襯衣領子、一邊喊道。

  顧言也不搭理他、讓他造。

  「言言」。

  「放~」。她怒。

  「我熱」。

  「海邊吹風不熱、你自己去吧」!

  氣結、回浴室洗漱睡覺、也不管他死活。

  當白慎行第二天頭痛欲裂的睜開眼時,環顧四周、才發現自己在顧言家、有點不敢置信。

  他是記得自己喝多了、躺在她家門口、可是、沒想到顧言會管自己死活。

  顧言從臥室出來、聞到一股早餐的香味、以為是許憂寧值夜班回來、順便做個早餐,隨手倒了杯水、:「做什麼好吃的」。

  「熬了點粥」,不是許憂寧的聲音、確切的說不是個女人的聲音、她回眸、對上白慎行那張笑容可掬的臉,頓時滿面寒光。

  「我以為白董會很識相的自己走人」。她放下手中的杯子不悅到。

  「我以為顧總會送佛送到西」。他端出兩碗皮蛋瘦肉粥和兩個煎蛋。

  「憑什麼」?她問。

  「憑我早上起來發現自己身上莫名多了兩道淤青」。白慎行笑吟吟的說道。

  顧言一囧、衝動是魔鬼。

  自己以前雖然喝醉、但不至於會亂撞牆、身上的淤青肯定是出自顧言的傑作了、不過顯然、他很高興。

  有受虐狂的潛質。

  「看來白董經常用單身女性的浴室」。

  「我未娶,你未嫁,我認為顧總的思想還沒有迂腐到這個地步」,擺好碗筷,示意她坐。

  耍嘴皮子她贏不了白慎行,狠狠瞪了他一眼,坐在對面吃早餐。

  「味道怎麼樣」?白慎行問。

  「一般般」,睜眼說瞎話,白慎行的廚藝甩許攸寧幾條街,就連粥都熬的比她好喝。

  「多來熬幾次,應該會好很多」。白慎行到。

  「那我要說很好尼」?她氣結。

  「我天天給你做」。這就是白慎行,正經的時候不得了,潑皮無賴的時候沒人能贏得了他。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