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自制力為零
2024-05-03 12:25:58
作者: 眠風
宋可可在聽清這番話後,整個人傻眼了。
這是什麼謬論!
沒心思計較此時的姿勢,她據理力爭道,「難道男女之間,除了愛情就不能存在其他感情嗎?為什麼偏偏只能做陌生人?」
「我知道了,你突然對我冷淡下來,就是為了和我保持距離?在你的心裡,已經把我當成是普通路人了嗎?」
墨遇微微側頭看她,言語堅決,「沒錯,我和任何人都有成為朋友的可能,唯有你,絕無可能。」
宋可可斬釘截鐵地反駁,「我不信!世界上沒有一件事是絕對的!」
「不信?」墨遇輕呵了聲,傾身靠近低聲反問。
宋可可梗著脖子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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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墨遇捏住她倔強的下巴,在覆上那張覬覦已久的粉唇前,菲薄的唇勾翹起一絲意味未明的笑,「那我就證明給你看。」
在他驟然靠近的時候,宋可可腦子就有些懵了,注意力早已失蹤,壓根就聽不進他說了什麼,然後就被擒住了唇瓣。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做過太過次,在他抵在她牙關的時候,她下意識就張開了,自然而然地放行了。
期間墨遇讚賞地看了她一眼,而她反應過來,恨不得將剛才魔怔的自己給塞到旮旯角去。
她往後縮,他就往前進,直到她陷入柔軟的沙發里,不得動彈。
而這姿勢並不舒服,墨遇雙手放在她腰上,緊緻又柔軟的觸感,讓他心神一晃,隨後他掐住那小蠻腰,用力網上一提,讓她跨坐在他腿上。
在這時,兩人分開,她也有了片刻喘息的時間。
而他將她禁錮在懷裡,突然在耳邊吹著熱氣道。
「做朋友,能親吻嗎?能像我們現在坐得這麼近嗎?還能做更親密的事嗎?」
宋可可聽到他說的每一個字,但一時腦子漿糊,還沒將合在一起的字句消化,露在空氣里的瑩白圓潤的耳垂就被含住了。
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一碰渾身就酥麻綿軟無力。
她軟軟地靠在他肩頭上,手指虛虛揪著他的衣服,將那到了喉嚨的嚶嚀生生忍住,雙眸含水有氣無力地控訴著他。
餘光收到她的指控,墨遇目光落在她緊抿的唇上,眉尾上挑,濕軟從她的耳廓繞了一圈。
宋可可瞳孔驟然放大,一聲嬌吟從嘴角溢出。
那細細軟軟的聲音跟貓抓一樣,落在他心間癢肉上。
挑逗的是他,到頭來受煎熬的也是他。
墨遇眸色深深,氣息也加重。
此時的宋可可回過神,不可置信地望著他,又羞又臊又氣。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他嗓音暗啞道,「沒辦法,面對喜歡的女孩,我心存貪戀,自制力薄弱。」
還能這樣強行解釋?宋可可倒吸了口氣。
墨遇說完,壓根就沒打算給她開口的機會,摟住她的腰,霸道強硬地撬開她的牙關。
唇舌糾纏,口津橫生。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抵達靈魂深處的戰慄。
宋可可只能緊緊攀附著他。
在一片白光中,她好像聽到他在說話。
「為什麼做不成朋友?原因就是這個,一旦你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里,我就忍不住想要靠近你,親吻你,占有你,甚至想要更多。」
這話他不是嚇唬她的。
在面對她的時候,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就不存在了。
他貪婪地想擁有她的所有。
那掐著她腰間額手,突然沿著毛衣下擺鑽了進去。
冰涼的觸感,貼合著肌膚,順著她的背脊往上。
宋可可的身體抖了抖。
想要伸手去阻攔他,卻被他輕而易舉地抓住了手腕。
一路分花拂柳,直到束縛的地方。
然後啪嗒一聲,像是有什麼被解開了,然後胸口一松。
宋可可整個人僵在了那裡。
她能清晰感覺到,那冰涼的指腹摩挲過她肌膚的觸感,酥酥麻麻,仿佛能帶起電流。
就在那修長手指準備朝她更為敏感的地方移動時,她不知從哪裡躥出一股力道,隔著毛衣按住他那隻到處作亂的手。
羞恥感和無措交匯,她低呼一聲,「不可以!」
墨遇一開始只是想嚇嚇她,但忘了她就像是一塊香香軟軟的糖,一旦沾上了,就停不下來了。
他被她抓著,就不再繼續,下巴抵著她的額頭,微弓著背喘著氣,聲音低沉,「知道害怕了?」
宋可可點了下頭,聲音裡帶著絲哭腔,「你快把手拿出來。」
墨遇順著她的話收回手,微涼的指腹划過她肌膚帶起的戰慄,還是讓她忍不住哆嗦了下。
「現在還想跟我做朋友?如果不擔心被我吃掉的話。」
他的氣息里仍帶著壓迫感,不像是開玩笑。
不對,聯想剛才他的所作所為,就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可是就算他是這麼想的,也沒必要這樣讓她切身感受。
她紅著臉,小聲罵了句,「墨遇,你流氓!」
罵完又不解氣,眼前就是他脖子的位置,她低頭在他敞開的領口上嗷嗚咬了一口。
墨遇眉頭一揚,但卻沒有任何動作,任由她發泄著不滿。
小白牙經過剛才,早已泛酸泛麻,加上她也沒有多少力氣了,頂多只能算是給他撓痒痒了。
她鬆開口,那線條流暢好看的肩膀,只有糊了一口水的淺淺牙印,她鼻腔里露出一聲輕哼。
她憤憤道,「為什麼不能好好說話,非要動手動腳!」
墨遇彎唇,「這樣你才能長記性。」
「你……」
宋可可被他的厚顏無恥和理直氣壯給氣得不知要說什麼,跟流氓,你是講不了道理的。
這時,墨遇直起身,眸光鎖在她身上,語速緩慢卻又認真。
「所以,如果你心裡沒有我的話,以後就不要再來找我了。」
室內的曖昧氣息,因為他這一句話蕩然無存。
剛才她還滿心的不高興,想等待會恢復力氣跟他算帳,但在這一刻也顧不上了。
剛才還恨不得將她給吃干抹淨的人,此時卻一臉疏淡地看著她,仿佛剛才的親密都是一場泡影。
她忽然懂了,他這是將這兩種態度都擺在她面前,讓她去選擇。
除了戀人,就是陌生人。
不做戀人,就做陌生人。
這人怎麼可以這麼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