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有些奇怪
2024-04-30 06:55:26
作者: 紅唇如刀
劉立和景仁相互瞪了一眼。
於君竹擦了擦夏如煙的唇角,說:「吃得差不多就別是在吃了,你一日都是沒吃東西,得是慢慢著來,要是一直都是這麼吃,怕是要生病了。」
他已經是拿過了夏如煙手中還是沒吃完的饅頭,扔到了一邊的菜板上。夏如煙撅著嘴巴摸著肚子不滿說:「我還是沒吃飽呢。」
於君竹揉了揉她的腦袋:「明日再吃。」
夏如煙拍掉他的手。
固然夏如煙是說她對小蝶去世的事情一點的愧疚都是沒有,可於君竹還是在半夜聽到她抽泣的時候知道,她到底還是在意。
「不關你的事。」於君竹輕輕摟住她,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
夏如煙背對著他哭得更大聲。
於君竹摟得更緊。
她哭了很久,一直是哭到嗓子發乾發癢才是終於迷迷糊糊睡了過去。於君竹不敢是放開她,總是摟著。
小蝶的葬禮很是簡單,除了是他們幾人知道便是沒了其他人,歐陽軒還是派人悄悄晚上下了葬。
葬禮那日夏如煙和胭脂都是去了。
既然小蝶都已經是死了,胭脂也是不需要再去偽裝,早就在前一日就把事情和歐陽軒坦白,這日也是該如何就如何。
「王爺讓我和你說,小蝶的去世只是意外,你不要是把事情推到你自己的身上,不需要是傷心,這是她自己罪有應得。」
她蹲下身子看著刻著小蝶名字的墓碑,捏起兩張黃紙點燃放在了盆中。眼中亮起烈火,小蝶吸溜了下鼻子:「她也是一時糊塗,就是做什麼樣的事情不好,偏是要做這些。她平日裡再是囂張跋扈,也是沒想著要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這又是怎麼了,受了什麼刺激。在王府中的時候看她也是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也是沒想到她會做這種事兒。」
到了生死相隔的這時候,也是感慨了上。
夏如煙在後一言不發。
胭脂不知怎的想起了之前她剛去王府看到小蝶和她相處的那些時日,一張口,話就是再也停不下來。
「小蝶之前是很好的,就是後來有些耍性子,但也是沒想到她會拿著自己的清白陷害於公子。」故事的最後,胭脂說了句。
回家的路上夏如煙沉思,腦海中浮現的就是這句話。
小蝶不會是輕易拿著自己的清白開玩笑……
那……
回到府中時,於老頭子和於君竹坐在大廳中。夏如煙經過門口時聽到於老頭子說:
「你都已經是當官了,有些事情你就該是自己都清楚著些,別是隨隨便便就讓人給誤會了,這事情好在是有驚無險,這要是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呢,你想過後果沒有!那小蝶可是王爺身邊的人,我聽說王爺在府中最是縱著她!你要是真是跳下了她的坑,跟她發生了什麼,到時候王爺還不是得把身上的一層皮都是扒下來啊!」
果然是這件事情。
夏如煙踱步走了進去,看著於老頭子喊了聲爹,之後轉頭和於君竹說:「外面是有人再找你,看起來很是著急,你趕緊是去看看吧。」
知道是有人找他於老頭子就是不好意思在說什麼了,只能是讓於君竹過去。
於君竹直奔著大門口跑過去,在於老頭子看不見的地方跟在他後頭的夏如煙把她攔了下來:「你還真的是想去啊。」
「不是有人找我嘛。」
夏如煙倚著一顆柱子:「我要是不這般說爹他能是這麼快就不數落你讓你出來嘛。」
於君竹明白過來,捏了下夏如煙的臉:「何時這麼聰明了。」
夏如煙說:「在小蝶勾引你的那一日有沒有是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今日小蝶墳前我聽著胭脂說了很多關於小蝶的事情,其中有些蹊蹺。」
從旁邊角落快要走過來的小月無意間聽到了夏如煙說得,停住了腳步躲在一柱子後面。
於君竹問:「什麼蹊蹺?」
「胭脂和小蝶在一起相處的時辰把咱們任何人都是長,要是說咱們不了解,胭脂也是比咱們誰都是多了解一點。她很是不相信小蝶會忽然放棄她一直最為珍重的清白,而特意去陷害你的。所以我想是問問,有什麼蹊蹺的地方。」
「那日小蝶把我推到床上的時候她忽然出去了一趟。」於君竹首先回想到的就是這個。
夏如煙哼笑,眼眸中的神采一點點陰狠下來:「看來咱們府中確實是有幫著小蝶做這種齷齪勾當。」
於君竹長吐口氣很為懊惱:「這兩日的事情有些多,要不是你忽然問我的話我還是想不起來,耽誤了這麼長日子。」
「別怕,該來的總是會來。」
夏如煙眼睛裡是容不得一點的沙子,既是知道了府中有人聯合外人做這些事,她便是一刻都忍受不了。和於君竹談話完她就把府中所有的侍從都叫到了一起,從後到尾一排排站開,聚齊了整個院子。
她從前走到後,雙手背在後面一個人一個人的仔細看了眼。在見到小蝶的時候,她多看了兩眼。
王氏和黃氏都是聽見了動靜從屋中跑了出來,看是這麼的陣仗,黃氏說:「夏如煙你這是又搞什麼名堂啊,這都是什麼時辰了還是不讓他們去準備晚飯,你讓他們站在這是做什麼,等著被曬成人肉乾啊。」
「我問你們,小蝶來到府中的那一日,你們所有人都是在做什麼。府中前後這麼多的人,我就不信是你做什麼都是沒人給你作證的,從第一排右邊開始,每一個人都要詳細的說出那日你的行為舉止,就是上茅房睡覺吃飯這些事情都要給我帶著,不許錯過 !誰要是被我發現說慌,不禁是要被趕出府中扣掉俸祿,還會是被拉道柴房打上二十大板!就是不讓你們死了,也還是殘著出去。」
聲音陰冷,面如表情,今日的夏如煙讓在場所有的侍從皆是恐慌。
夏如煙掃向第一個人:「你說。」
那丫頭吞了 口唾沫,穩了穩心神,才是啟唇說著她那日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