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懲惡奴
2024-05-26 23:29:23
作者: 火小暄
「你打我?你明明說過只愛我,只疼我一人的,她有什麼好,你竟然打我,你說的話都忘記了嗎。」歐陽月捂著腫起的臉頰,她才幾分力道,歐陽柔臉只不過紅了一點,手下的臉又熱又脹,傷的更嚴重的分明是她啊。
但是洪亦成卻連一個施捨的眼神都不肯給她。
歐陽月覺得心中在不斷汩汩流出血水,臉上早被淚水浸濕,沾花了精心的妝,十分狼狽不堪。
洪亦成厭惡的看著歐陽月,現在已經被她發現了,也沒有什麼好瞞著了:「一個衝動沒腦子,潑辣的臭丫頭,論姿色還不如本公子身邊的丫環,本公子怎麼會娶你這沒有一點可取之處的女人陪伴終身,簡直痴心妄想。」
「混蛋!」歐陽月被羞辱的跳起身,抬起拳頭便要打向洪亦成,後者揮臂一展,直接震飛了歐陽月。
腰上被咯了一下,歐陽月頓時悶哼出聲,洪亦成被罵心裡不悅,打飛歐陽月還不罷休,走過來竟然還照著歐陽月頭上又踢了一腳,看到歐陽月被踢到痛苦扭曲的樣子,想到的是這些年來總被這討厭的臭丫頭粘著的心情,腦中突然閃過惡毒的念頭。
「亦成,不……她是我妹妹啊。」歐陽柔哭著抓住洪亦成的胳膊,臉上淚越來越多,身子不住顫抖,「就算……就算妹妹真將我們的事傳揚出去,我……那也是我不好,無法管住對你的心,是我不好啊……」
歐陽柔越哭越凶,看的洪亦成一顆心都化了,眉皺起,眼神陰蟄,閃著危險的光芒:「柔兒,你是我要用心守護的女子,我不會讓一切對你不利的事情發生,我知道你心軟,可是你希望這丫頭將我們的事抖出去,然後你被送進庵廟,長伴青燈嗎。」
歐陽柔嚇的顫抖著身子:「我……我捨不得你,嗚嗚嗚……」
洪亦成眼神黑了黑:「我同樣捨不得你,所以歐陽月留不得。」
「什麼!」歐陽柔美目里閃爍著不可置信,但在洪亦成轉過頭時,眼中卻閃爍著冰冷滲人的光,她一直維持著溫柔的形象,順利奪得了洪亦成的心,當然不想自己沒嫁他前先壞了名聲。
她比洪亦成更希望歐陽月早點死。
只是這話不能她自己說,所以她故意設了這個局,歐陽月這蠢貨果然上當了。
洪亦成這樣的貴公子,最不能忍受名聲受損,所以歐陽月必定會死!她早料到了。
歐陽月剛才被踢的腦袋暈眩,清醒一些就聽到這段話,立即大驚叫道:「你們敢,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他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敢!」
歐陽不斷向後爬,可惜沒兩下便被洪亦成追上,洪亦成直接拽著歐陽月的頭髮,便往著一邊約一尺大,四壁尖銳的石頭上狠狠磕去。
「砰!」
「噗!」
歐陽月感覺眼前一片血紅,頭好似炸開一般,生命的跡象迅速流逝,她勉強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洪亦成陰冷狠戾的表情,還有一邊勾著唇,一副勝利者姿態,譏笑望著她的歐陽柔。
這一刻她什麼都明白了,她吐出的呼吸濁熱,聲音沙啞,面容猙獰,詛咒一般的發誓:「你們這對狼心狗肺的狗男女!我做鬼……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我一定會讓你們下地獄!你們不得好……死!」
「砰!」
洪亦成心中突然一跳,恐懼的抓起歐陽月的頭,又重重砸在石頭上,歐陽月瞪大眼睛,死不暝目,狠狠瞪著兩人,卻了無生息。
「小姐,你在哪呢!」遠處突然響起叫喊聲。
洪亦成心裡一咯噔,立即拉著歐陽柔離開,歐陽柔轉過頭,望著死去的歐陽月,臉上只有著冰冷與狠毒。
歐陽月躺在在血泊中,本來已經死透的人,身子突然劇烈顫抖起來……
玉器古玩規據擺放,裝飾富麗的房間裡,此時卻有些沉鬱。
原因無它,穿過外間,只見裡面一個身著紅衣的少女正平靜安然的躺在內間的床上,此時床邊站著兩個丫環,一個穿著深綠衣服,一個卻是翠綠衣服。
身著深綠衣服的丫環,撲在床上痛哭失聲:「小姐,小姐,你怎麼就扔下奴婢呢,小姐你還這麼年輕,怎麼就這麼去了。小姐啊……」深綠衣丫環哭的十分傷心,毫不顧忌形象,臉上淚水鼻涕胡了一臉,看著十分狼狽髒污。
一邊的綠衣丫環只是冷冷看著床上的少女,眼中閃過絲冷意,與深綠衣丫環態度天壤之別。
「小姐,您醒醒啊,之前還好好的,怎麼這一會便去了,小姐,您不要扔下春草啊,小姐,您快醒醒啊。」名叫春草的丫環,不甘心的想搖醒紅衣少女,表情誠志,還帶著一絲絕望。
禪兒看著躺在床上面上滲白,沒有一絲人氣的歐陽月,面上冷意更甚了,之前她已經找了大夫看過,確實是沒氣了,而且三小姐已經在床上躺了三天了,能活過來才見鬼了呢,二小姐的招術果然是成效了。
當初二小姐暗中收買她,可是給她承諾,只要弄死三小姐,就接她去二小姐那,她為二姐這麼賣力辦事,去了二小姐那定會被重用的。
看著春草哭的這麼傷心,禪兒臉上皆是諷刺:「春草,剛才大夫都來看過,說小姐已經斷氣了,你還在這裡裝什麼忠心啊,你再忠心又如何,小姐已經死了,她根本聽不到了。」
春草的背明顯一僵,禪兒再道:「咱們可是小姐的貼身大丫環,小姐自己貪玩,瞞著你我跑到後花園,結果自己撞了石頭流了一大灘子血,最後死了。這種事說來也怪不得我們,只怪小姐這性子……小姐現在去了,像你我這樣的身份,怕是再想到哪個院當大丫環也不可能了。哎,小姐貪玩失了性命,可這麼不管不顧,卻是害了我們了啊。」
春草突然回過神,眼睛是從未有過的憤怒,好似燃燒的火球,直接能吞了她似的,禪兒嚇了一跳:「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說的是事實,咱們現在最是該想想以後的出路,我看二小姐且性子溫柔,又與三小姐最要好,不如你我前去求求二小姐……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