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傀儡
2024-05-26 17:09:17
作者: 毛絨兔
業務的動作很快,那位男孩很快就被他的母親給帶了過來,一身的珠寶氣息,面色也是那種看起來就不好相處的,顧晚語皺了皺眉,察覺到了她的難以說理。
女人看了一眼床上的詩詩,隨後淡淡的掃了一眼顧晚語,聲音尖銳的開口:「你們這是污衊吧?!我兒子什麼時候推你了,監控上面可沒有啊,你要是這樣的話別怪我搞你誣陷。」
「您儘管去告。」顧晚語冷著臉:「監控上面的畫面顯示的非常清楚,您的兒子推了詩詩好幾次最後都躲開,任誰來了都知道最後那一下是誰推的吧?」
「放屁!監控沒有就是沒有,我兒子只不過是跟你們玩鬧而已,她最後自己摔下去了還要怪我們?這麼窮嗎醫藥費都要坑我們的?」
霍時琛被她的話激怒了,走上去就要說話,卻被顧晚語拉住了手腕。
「我沒讓你賠錢。」顧晚語道:「我只是想讓你的兒子誠懇的和我家詩詩道歉,這件事情,就算完了。」
「你休想,我兒子沒做這件事情為什麼要道歉?」
顧晚語最後一點的耐心也消失殆盡,不耐煩道:「果然是什麼樣的母親教出什麼樣的兒子,好吧,那就讓警察來處理。」
看著走進來的幾個警察,女人一愣,隨即心虛的拉緊了自己兒子的手,一臉的不服氣。
「這位女士,您兒子確實是推了,道歉是最基本的,如果您連最基本的都做不到的話,那麼,我們就要採取措施了。」
這很快就嚇到了她,最後不情不願的把兒子拽過去道歉。
「我不--」小男孩剛要拒絕,就看到了一雙冷冰又駭人的眼睛,顧晚語靜靜的看著他,椅子一頓道:「道歉吧 。」
「你應該慶幸你推她的時候我不在場。」
小男孩把話咽了回去,恐懼的轉向床上的詩詩 ,邊哭邊道歉:「對,對不起,推你是我的不對,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說完就哇哇大哭的朝著女人跑去,女人狠厲的瞪了顧晚語一眼,隨後匆匆的帶著兒子離開了。
對警方表達了謝意之後,這件事情算是完美解決了,霍時琛暗暗的嘆了口氣 ,看來自己是不能在那裡開診所了,顧晚語和詩詩明顯對那個地方很抗拒,尤其是,要和那個女人成為街坊鄰居。
詩詩的傷口有待調查,顧晚語就在那守著,霍時琛剛想說自己也要陪著,兜里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是霍修琛打來的。
霍時琛大步走到醫院的走廊,隨即接了起來。
「餵?」
「見一面吧。」霍修琛直截了當:「我有話要問你。」
「可以。」
回到病房,霍時琛隨意的找了個藉口,準備獨自赴約,「我有點急事需要處理,等會再回來找你們。」
「嗯,如果是很重要的事情就快去吧。」
地點是他們上次見面的餐廳,桌上有菜有酒,霍修琛看著霍時琛坐在了自己的對面,悶悶的喝了一口酒。
「好久不見。」霍時琛笑著和他打招呼,餘光瞥見桌上都是顧晚語愛吃的菜,挑了挑眉。
霍修琛看著他,危險的眯了眯眼睛,質問道:「說吧,你和顧晚語現在是什麼關係,你們.....在一起了?」
霍修琛一直都不願意面對,想到這個可能性就覺得荒謬,他們兩個?霍時琛可是自己的叔叔啊,顧晚語再怎麼樣也不能和眼前這個男人在一起吧。
「沒有。」
霍時琛猶豫了一會才否認了,他承認自己對顧晚語有意思,但是顧晚語不管再怎麼樣也只是自己侄子的媳婦,不管怎麼樣也沒有辦法逾越。
聽到這個回答,霍修琛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連食慾都好了起來,繼續問道:「那你為什麼不經過我的同意把她帶走?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找她找的人都要瘋了。」
「但你不知道晚語之前有多麼的痛苦嗎?」霍時琛反問他:「那段時間你有沒有好好的陪過她?她都快抑鬱的要死了,你還在那處理你那些破事,我要是不帶她走,你估計會更後悔。」
「我......」霍修琛下意識的想反駁,但什麼都說不出話來。
要說什麼?說自己當時只是一直在處理肖浩然,想讓顧晚語開心一些不那麼痛苦,可是直到現在自己都沒有成功,還讓樊祁陷入了危險,說出來誰會相信?
「你什麼?」
「沒什麼。」霍修琛抬頭認真的看著他:「我想讓你幫我個忙,幫我接近晚語,不管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霍時琛搖搖頭。「我不會幫你,晚語對你已經沒有感情了,你還是放棄吧。」
話落,他轉身離開,留下霍修琛坐在那裡不甘心的咬了咬牙。
「就算你不會幫我,我也不會放棄的。」
.......
樊氏。
辦公室的落地窗被窗簾遮的嚴嚴實實,一絲光亮都透不進來,樊祁面無表情的靠坐在沙發上,就在剛才,肖浩然告訴了他一個非常殘忍的事實。
「你舉報我是沒有用的,你可能還不知道,你給霍修琛的證據我已經動過手腳了,是沒有用的。」
「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和霍修琛一夥的?」
「早就知道了。」肖浩然玩味的笑起來:「你靠近我的時候我就在懷疑你,你到我家的那一天,我也在警告你,警告你趕緊和霍修琛斷了投奔我,可惜,你一點也沒有聽進去了。」
之後便是無盡的爭吵,嘶吼,扭打,樊祁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起碼他把肖浩然打了一頓,只是徹底撕破臉皮之後,他被肖浩然囚禁了。
本就不景氣的公司輕易的就被肖浩然控制住了,自己也成了他的傀儡,成了一個無用的總裁。關鍵是他提供的那些證據,根本就拿肖浩然沒有辦法,他變成了人質,霍修琛顧及到自己必然不會有所動作的。
「真該死。」樊祁咬牙切齒的低喃:「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已經白費了,好不甘心啊。」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一直都被肖浩然玩弄於鼓掌之中,一點也掀不起風浪,不愧是連自己父親都囚禁的瘋子啊,手段和頭腦就是異於常人。